2009年11月28日 星期六

默然街景想哭

朋友曾經問過相關私密的問題,那時正值初戀光景消逝
故做冷靜,沈溺於情緒裡頭。當然,不可自拔。
常常是一個人夜裡的休息時間裡,點著一根菸看著月亮。
總要走這一遭的。這是人生的一部份。

人生啊人生,也許並沒有那麼多的哀愁感要說。
只是偶然地我們可能都有過在早上的街景中
因為一種莫名情緒地渲染之下而想哭泣。
只是想哭而已嘛,一定要找個緣由嗎?
不管是天生悲觀,或是天生樂觀,多希望想哭就哭啊。

因此當昨天上班時小白跟我說了他莫名想哭的事之後。
自然不免懷疑,這是在用苦肉計好讓即將離職的我留下還是???
但我會想起有好幾次突然情緒一來,在無人看見的地方大聲喊叫的發洩情形。
剛剛突然聽見Blur唱著Beetlebum,我突然可以理解小白說的想哭之感。
儘管,莫衷。

2009年11月17日 星期二

宇宙

這宇宙仍不斷向外擴張,有些許迷惘,與我們之間的謎語一樣。
而誰又製造了太空船,讓我迷航。滑落在你所在星球上的海洋。
我在陌生的地方。
同樣的場景氣味相仿。
你的眼裡也有座深邃的海洋,我看著看著失去了方向。

迷惘中迷茫,迷茫中迷惘。
我試圖拿出指南針探尋你的些許微光。
漫無邊際尋航,星球與星球之間距離很長。
孤獨的宇宙間我敲打摩斯密碼,在按鍵中懸念傳達。
「可以降落嗎?前方危險嗎?」我靜聲等待回答。

2009年11月8日 星期日

方向感

在高鐵上奔馳的五十幾分鐘裡頭,除了一邊看著書,一邊閃過好幾個念頭。
這些念頭有些很有趣,有些變成了MSN無聊的暱稱。
有些念頭則是我所低吟的心頭之聲,莫與他人知曉。
因此我才說,這裡是屏東,那裡是台中。

當車子進站,我從剪票口走出來之後,看見熟悉的高雄街景。
或是坐上往屏東的車子經過了中山路,街上的霓虹燈讓我倍感親切。
我突然想起返回故鄉這一首歌。
隔日,我跟我媽說,其實我很多同學都選擇離鄉外出工作。
其實不必同學,我們家兩兄弟都是。
對於離鄉背景,都有一部份專屬於自己的理由以及決定。
莫有人能撼動之。
因此倒也希望我們可以秉持著自己的決定,希望能堅持下去。

所以當客運車子轉過街角那一刻終於走上中山路的同時,
我希望我不要迷路,不要再迷路。
在台中大概由於路況不熟,常常迷路。
也不喜歡帶著地圖(但後來為了爭取時間,我仍帶上地圖。)
也不想別人給予我過多的指引,有時候只是期待別人說:「就這樣走。」
對於過多前提的社會條件,其實感到迷惘。
進而不得不承認,我是反社會人格存有者。

因此,當同事說,你不就是不想對任何事妥協?
我的後腦,也許真有一塊反骨也說不定,不願意被無形束縛箝制。
當然這樣子很冒險,因為將不斷與身邊社會化的人事物有著劇烈衝突。
爸媽也許早就知道了,我也明白這一生可能會很辛苦。
只是至少自己還有自己的方向感,並不盲目。
此是唯一可幸之事。

累了,就回家。
這兩天回家之旅,我並沒有做太多事情。腦子也沒有運作。
然後等等要回去台中。
老實說,雖然屏東這時候還是熱得很。
可是,我還是習慣這樣子的天氣以及環境甚至是被養壞的胃口。
這裡有一家人,還有一隻狗在等我。

2009年11月1日 星期日

傾城

他們都問,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想大概是等著淪陷吧。

我想起《傾城之戀》,想起范柳原跟白流蘇之間的那些事情。
跟朋友說了,朋友說你們是互相挖洞嗎?
喔,范跟白的確是挖來挖去挖來挖去樂此不疲,我倒沒那種本事。
他們將愛情變化成遊戲,直到淪陷之前才逼出真情。
 (喔,其實是雙方都嘴硬,可謂口嫌體正直之最佳代表)

但其實你知道嗎?問號還是很多,十分地多。
也許是問題會不斷的產生。
而別人最常問的是,你準備好了嗎?

此時我會說:等著淪陷。我的壕溝一直等著哪個人用聰慧跨過來。
只是壕溝不僅長且寬,城堅砲利。
我等著誰來將我的城牆擊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