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月24日 星期二

成熟點 勇敢點

你說那事有點可怕 可怕到你不想再去想

看著今天透出陽光的窗外似乎開心的了一點

打混的時光一樣在打混

不斷練習書寫 以便於找回寫作時的敏銳

原來你不想成為那種無所事事的人



看著漫畫 似乎心中有些東西又再醞釀

這次你可以寫出多少字來? 不想猜,順其自然發展。

一個好的體裁卻會失敗在不好的文字運用底下。

然後所欲書寫的生活現實,似乎都會在不當使用下成為一道文字之牆。



人與人之間也一樣。誤解、糾紛。

《金田一少年之事件簿》裡頭書寫了一堆你感到這就是人生的東西。

因為誤解而生的仇恨。我想起章惇跟那個八風吹不動的偉大文學家。

然而那又怎麼樣呢?你笑著說。你的閱讀其實就是一種吞食。

似乎害怕著什麼似的。



指著你房間內已經塞滿一櫃的書。

似乎永遠也不夠,面著那架上的虛榮與華麗。

意外的是你買了簡明世界史並頗感虛榮。然而以前的風已經遠走。

你想起以前高中歷史老師帶著你們神遊,課堂上直接全班喝起咖啡,並講述近代資本主義與經濟。

我啜飲著紅茶,同桌的同學習於咖啡的香氣。

你頭上有反骨,不願屈服於咖啡。一包黃牌。你喝了一整個下午。

還是你用了六年的杯子,到了大學還在用。



最近你像發覺了什麼,茶泡的越多越濃也過癮。

高山青茶,朋友說你最近一個人喝這種茶一邊閱讀著歷史與文學。

下午一個默默的午後,你喜歡什麼也不做,就聞著茶的香氣。

那香氣引著你,也飲著你。你被茶所浸泡,不能一天也沒有。



明白只是想逃離糾紛,卻看著糾紛。

十七世紀大航海時代來到中國沿海,你閱讀鄭氏海商王朝,卻可能沒人跟你分享。

這樣也好,你把自己搞得很孤絕。卻在意外的時候變身成為不同的一面。

她說你只有看書時才會認真。



於是最近才看見你變得成熟勇敢。

一個人閱讀著書,找回自己的書寫模式。



然後簡訊一來,你就這麼走了。你說,朋友就是朋友。

有些事情雖然當了垃圾桶不見得會解決,但....至少有人可以快樂。

於是你就放下了書也忘記了書。 很久沒看見你勇敢了。

也很久沒看見你積極了。



你笑著

殘存亦沒路 兵敗如山倒 火鳳燎原!!!

唸書一段時間了 不過要能夠找到讓自己得以在閱讀中放鬆的書不容易

要能找到讓自己願意在閱讀過程中佩服安排運鏡功力的書也不少

所以無意間閱讀《火鳳燎原》就能讓人成為陳某的死忠讀者



在三國志以及演義中安排穿插一個虛構的故事聽起來似乎簡單

但在一個完美的架構底下再度虛擬畢竟也會成為一種窠臼

英雄已經是英雄了。除非翻案!

但翻案翻得好,要飯要到老。星爺演鹿鼎記加入後現代的諧擬,一個人搞笑全世界獲救。

咱們李連杰,杰哥一時不查(或是說有錢送上來賺?)接演一齣倚天屠龍記結果面目全非。

試想,在原先完整的架構底下人物都已經定型了,再翻也不會如孫悟空能翻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更何況這隻猴子也不像《最遊記》裡頭那個無知的小鬼猴王。



所以翻案畢竟還是需要謹慎些的。《火鳳》一書很明顯就把翻案處理得很好。

翻案的本身就是個顛覆!而在顛覆的同時又會延伸出新的元素。

然後就能看見貂蟬原來是個男人....XD

而暗殺組織的首領竟然就是常山紫龍(來個廬山昇龍霸先!)

就在全新詮釋的文本底下我們發現了陳某對三國志的新解讀,儘管是虛構的。



在書中每場戰事 每個計策中運用了懸疑 以及令人意想不到的結果解讀。

虛造的水鏡補習學校出現了八個天才學生 個個運用天才的運算能力算出三國新未來

讀者不斷讚嘆,而人物卻總笑著。

難怪司馬仲達會在心底說:「這種人最可怕。」



但是全新元素底下畢竟還有著詮釋上的困難。

如同前面所說的已經定型的人物就不容易被翻案,歷來對於固定的詮釋符號畢竟並非那麼容易扭曲。

該當英雄的還是該當上英雄,如同人中呂布。

猴子袁術依然還是必須扯上反派。只是在混亂的時代中並未那麼明顯。

被削弱的只有阿瞞的霸主之姿。(他底下的人物個個都比他強啊!EX:荀彧、郭嘉、典韋)



但那又如何?真正吸引人的還是每個活躍在這動盪時代的人物們。

每每看完史書都必須承認自己的渺小。

那不看史書的人呢?學學水鏡先生倒抽一口冷氣吧。

嶄新的閱讀方式以及史觀,這就是《火鳳燎原》。

2006年1月22日 星期日

這場雨還在下

鋒面來了 山城裡雨下個不停

自以為式的我 躲在家裡 無助地望著電腦螢幕

心情不佳 還有一切混亂的事吊在那



人所要做的 不就是讓自己開心點嗎?

我看著這個世界的人群 修整著團裡的DEMO帶

莫名其妙的心得感想 對於整體仍無建設性

是她的風格 故不多論



雨還是一直下著 人還是一樣的貧乏.....

2006年1月19日 星期四

不願意太親近

不願意跟很多人親近

其實有時候是因為自己過於單純而傷了自己

有時也是因為自己是隻孤傲的刺蝟 難以親近



離人群總是遠遠的 不習慣別人對我太好

因為我不曉得在現在這種一切匱乏的狀態底下

我還有什麼本事可以歸還給予我的親密

應該說是結草銜環



生命中 一度離這個世界很遠 像是到了南極或是北極

把自己隔絕在渺無人煙 風風雪雪的地方

以為自己是天賜悲命的人 做什麼都有牆隔絕著

十九歲 二十歲 這一刻我二十二歲

看世界也有點清晰度可言了



所以才會發現 我自己是隻刺蝟 難以跟別人親近

2006年1月10日 星期二

人 還是有斬節點好

不是期末考週就可以放縱



但是熱血籃球好好玩 XD



好懷念以前搭上連打搖桿 熱血新紀錄根本就是玩假的 XD



那時候沒有金手指啊

2006年1月9日 星期一

畢竟.........

看了一些資料 大多是自己愛的樂團

心情不再越來越沈重 因為也沒那種必要

玩音樂的無力感~~~ 大夥在忙之中的飄浮 飄到忘記某種和諧

CHRIS在唱著What a wonderful world

我安靜聽著 聽著群眾的尖叫與口哨



昨天編著SOLO時 隔壁的學妹敲了門 畢竟還是太大聲

在有隔音跟沒隔音一樣的小小寂寞部屋裡頭 從幻覺中走了回來

用六根弦的迷幻藥 把自己泡在超任遊戲裡頭 頗覺墮落



自己想要做的事 用年級來區分 四年級的該做的事似乎是自己的成果要出現了

一個已經混過半年到一年 卻沒什麼長進的個人(或團體)

每次都練習都似乎更進步 但也同時發現撞擊之牆

看著吉他一點點地破碎 還是想進步 或是把東西做得更好一點

一再重複自私與自我 攤開在自己的手上



總該發現走在那條路上的是「殘破不堪」



四年級 是最後也是開始 自主練習卻始終很沒勁



喜歡的樂團都在用自己的力量展現著自己的理想

老大寫著台灣製造

CHRIS芭樂歌之外還有Make Trade Fair

流氓兄弟的Noel 那年寫出香菸跟酒精 跟Blair工黨理念一起在街上叫囂

閃靈唱著大多數人聽不懂的歌詞一邊呼籲著自覺與自決



玩音樂似乎不只是快樂還得要有點理念



我做著伏地挺身 仰臥起坐 腦筋思緒隨血液而奔騰



有些事總可以很簡單 也可以很複雜



讓自己跟樂團一起獨立做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是我 有了你們才是一個樂團

然而......有時候那就變成了很久很遠的故事

2006年1月4日 星期三

情詩#2

踅過你所走過的足跡

搭著你的頻率哼唱

距離似乎可以拉近

近到看著你一整夜也不要緊



你說 睡得有點斷斷續續

我卻在打理自己混亂的聲音

你很無辜

卻是笑著



很害怕再也找不出寫情詩的理由

只好一直書寫相關的記憶

也就唱著「再也不願想起不快樂的旋律」

然後你搭著唱也就緩緩地睡去

2006年1月2日 星期一

元月一日,於奧萬大

其實在沒錢的狀況下去做點工作也不錯。

元旦當天早上七點就已經起床了,為的是上山當端菜小弟。

不過冬摸摸西摸摸外加自己睡到七點十五才起床,

洗個臉吃個早餐就到約定好的地點等著玲玲姐載上山去。

但是......玲玲姐晚到了XD

一路上害我以為是八點就要到奧萬大,所以應該是六點坐車.....blah

又想到自己沒錢過活了......blah

不過後來幸好玲玲姐有打電話通知,除卻了小男孩心中的無謂擔心。XD



於是,就這樣殺上去奧萬大啦!

不過由於是元旦假期,所以往上的山路車流也頗多。

途中還發生了前方咬線的事件,擋住後方車潮的事。

差點以為上不了山XD



後來安全到了霧社轉奧萬大之後,經過上次看櫻花的地方

以及看到萬大水庫與山相映的美景。

覺得又近又遠,近的是覺得山沒像上次那麼遠(天氣好的山)

遠的是心的距離。



關於心的距離這件事,其實頗奇妙的。

走過旅途美景,人人都願意選擇停下來拍張相片。

但我卻躲在人潮之後,默默地看著人生。

我們之間的隔閡差太多了,離得遠遠的比較好。

所以還在找真正認為美的東西,而非旅途上單純的美景。

要找的是與心很接近的東西,要找有生命力的景象。

Ex:楊老闆說的雄偉與秀美,涓涓細流與大峽谷。

燕子口與立霧溪的緩慢下蝕切割或有感動的地方。



最後到了餐廳。

餐廳前有顆楓樹。賞楓餐廳。

餐廳的菜餚很好吃:)(吃午餐時吃出來的)

另外餐廳前停車場的楓樹也很美,不過美到沒生命了。

太多遊客的地方,往往展現不出靜謐之美。

楓葉很紅,就別拉扯希望奪到楓紅。

進來的一位客人說得好。「不要拉,自然掉落的比去拉的更美。」

淬鍊後的凋零風霜。 玲玲姐店裡頭的護貝楓葉,每一張都能看見清楚的葉脈。



當然可能是為了販賣。



然則為了看清楚楓葉的形狀,我也拾了一片置於掌心。

為了看清楚葉子上脈的伸展。三瓣五瓣七瓣,細莖的巧延。

我想跑到哪裡去?

那天的天空很藍,藍到夜間埔里都能看到清境的燈火。

新的一年,又開始接觸人群。



我又把自己放得太遠了。

線不曉得抓不抓得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