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26日 星期四

頭疼

身體不累,腦子倒是很累。

每天每天希望看到自己的數字往上爬。



會忙到很晚,為了一件CASE而設計計畫書。

講得成講不成,聽天由命。

磨練自己的技巧,倒是很重要的。

雖然總是有許多方式,面對形形色色的人,要找出適合他們的方式。

這不是件簡單的工作。



自己打算再買一張保單。



很清楚這張保單的好,在市場行銷上想推薦給別人。

可是運作了一段時間,最後都是說抱歉。

現在沒錢,現在不是時候。

「未來市場看壞,還是你想看好?」這個疑問說出來不見得懂。

工作吃力歸吃力,每天想著要去拜訪誰,還要拿出時間來設計保單。

晚上跑屏東,別人以為你在玩耍,事實上只是敦親睦鄰,沒那麼快要切入保險的話題。



最後還是會回到「沒錢,不是時候」的主題上。

我當然有很多種方式可以一一擊破。會讓你們徬徨、無助,尋求幫助。

只是我選擇聆聽,不似同業,不想浪費時間。

我一直在傾聽,像是垃圾桶。很適合我的方式,也是我的工作。

儘管我尊重我的工作,別人不見得尊重我。



強摘的果實不甜。於是慢慢選食材,燉盅佛跳牆。

現在很頭疼,十分頭疼,身子不累,腦子先累死一堆腦細胞了。

我仍由衷希望未來我的服務可以傳達到每個我所希望關注到的人身上。

這一行,是現實與理想的雙面之刃,做了很痛,卻也會很幸福。

2009年2月23日 星期一

春心大動

天氣晴,天空很藍,冷氣機並不運轉,上頭的數字溫度計爬升到三十六度。

這天氣好得過份,我在大街上走著。



回想起昨天在車上朋友閒聊的那些事情,以及所表達出的想法。

我只是說服自己,那一切並不那麼地重要。

傷口正在緩緩結痂,只要不手殘地撕開它,一切都會好過一點。

而我是否手殘,端看於心情好壞。



好的時候,告訴自己很好很強。

壞的時候,彷彿世界都靜止了,空無一人,只剩我的心臟還在跳。

只好撕開傷口,不讓自己繼續自願自艾下去。



然而,那都似乎不是那麼的重要。

記起尼加拉瓜瀑布藍,是海水浪花即將崩碎的那刻,所顯示出的顏色。

陽光,還是很耀眼。



路上那些走過身邊的女孩,不同的服飾,不同的裝扮。

塗抹胭脂、戴上頭飾,身上也許還會有些香水味。

她們努力的裝扮,為了展現自己最好的一面。

但為什麼原應該對她們努力展現的一面,而感到騷動不安的我,

卻覺得頻率不對,而出現許多「滋滋」的訊號干擾。



讓我們再回到那海水的藍色好了。

藍色海水意外地讓人心情很平靜。

我不必一直在心中嘶喊,情緒總算是能夠被控制下來。

所以可以將頻率的干擾束之高閣,靜靜地看海,撿貝殼。



當大家都知道我還是單身,不斷起鬨著要介紹,要幫我搭個線。

像那浪潮,來得總有些厭煩。

我只是靜靜地欣賞瀑布藍,反正我可以感覺到心臟正逐漸冷卻。

儘管外頭陽光很大,氣溫有點像初夏時期。



走在街上,那反射襲來的微光,將溫度熱能傳導致我身上。

但,一切都是那麼平靜。

心臟它並不想那麼努力地跳動,懶懶的。

太多人過問起你我之間那情事,說著說著就懶得說了。

事實的答案總明顯地擺在眼前,翻過幾次不再想要去翻閱它。

正在寫的小說進度只到了第二集,卻再也不想寫下去了。

懶得說了,懶得寫了。



當他們說春天到了,我並不覺得,還有什麼可以讓懶惰的心情與心臟啟動?

I'm sorry, but I'm a creep, I'm a weirdo.

我只是習慣慢慢地行走。

2009年2月22日 星期日

片光散落

紀錄一下即景....



陽光散落的船帆石海灘



不知名的鳳蝶輕輕飄過眼前



正想大喊,慢著,停著,趕快要請人拿起相機拍下那一瞬間



只是過的太快,相機尋得太慢



當陽光仍潾潾在海面上游晃



蝶正循著步伐緩飄去遠方



乘著遺憾

2009年2月20日 星期五

補‧莫以名狀

下班(或是說NTA同學會後)坐在捷運之上讚嘆著捷運的美好

那時間正是高中學生下課回家的時間

大家都好青春好清澈



對面的女高中生正努力讀著英文,其腳邊大概是今天美術課的勞作。

一袋,大大的,悄悄地冒出頭來。

港中就在捷運站旁,港中學生到校返家都利用捷運多多。

看著青色的運動服,粉紫色的運動褲,來來往往穿過我。



我穿著紅色運動外套,牛仔褲,思索青春究竟是什麼。

那時17歲叫青澀,18歲上了大學,才知道什麼叫青春。

我的大學生活除了當個安份阿宅之外,另外的就是熱血物語,耗費著我的青春。

唸完書,當了兵,找了工作,上班。

上了兩個禮拜的培訓,上了兩週的班。

卻突然在這城市中迷了路,應該年輕的心情突然失去了方向。

鎖在中華三路的某個樓層,我望著遠方的山。



而捷運座椅上,我看著映射在窗上我的倒影。

想著說,這人究竟是誰?

有點熟悉,又不怎麼熟悉。

外套口袋中的金噹,似乎正不安份地想跑到我手上,而菸味越來越令人難受了。



走出捷運站後點了一隻不知所云的菸,連為什麼要點,為什麼要抽。

已經失去原先的意義,是為了排遣,還是為了慰藉?

我在紅綠燈轉為紅燈的街角停下,似乎該好好想想。

等到綠燈往前一走,就不要再回頭在看捷運站裡頭那些學生們青澀的樣子。



我知道這是一種進入社會角力的前設哀愁,我想好好把他說出來。

但,你清楚的,這一切不可捉摸,莫以名狀。

2009年2月19日 星期四

莫以名狀

原先應該是這樣子的



換上了隱形眼鏡,想要帥帥氣氣地過著一天。

脫下了針織外套,換上紅色的運動外套。

一整個就是陽光,連外頭都不似前兩天的陰霾,帶有朝氣。



拒絕在車陣中穿梭,怕一個滑行就搞得全身烏煙瘴氣。

把車子放在小港,讓機器吃下一百元,往上課地點出發。



一切只是想換個氣氛,讓生活有點不同。



卻沒想到,揮不走的還是揮不走。

心底有一份陰陰暗暗的存在。



嘉慧說我的星座是帶著點不為人知的一面。

也許吧,人人都說魔羯工於心計,要在加上防衛心重的巨蟹來當月座,衝勁強的天蠍當上升。

就是不為人知。



有太多的事情,讓我覺得我不屬於世界,而我靜靜看世界運轉。

當開始工作之後,開始參與社會運作,又覺得太多事情是如此諷刺而且悲慘。

會想冷冷地遠遠地把那些事情封鎖起來,泡杯茶,忘掉。



也許是搭捷運,體會這城市裡的疏離。

早晨的捷運站,我走在沒人走動的進出口。

默默的,想起了人生的孤獨與矛盾。



一切,莫以名狀。

2009年2月18日 星期三

投資型商品第二天....

我一個人,離家那麼遠,來上IPA,結果都聽不懂......(請搭配海角七號友子曰)

你為什麼要欺負我??



阿ㄍㄚ,你說,你為什麼要欺負我??





好吧,不得不承認是因為第一天上投資型拖太久 = =

(請原諒某大姐一直執著於點對點跟高峰的算法)

對於年金算法一節課硬是只上到兩題計算題.....



所以今天只好像開高鐵一樣...

狂飆進度,結果就是聽不進去,吸收度不大好



我一個人,離家那麼遠,來上IPA,結果都聽不懂.....

你為什麼要欺負我??

2009年2月17日 星期二

真的是累了

教室的正中央,阿班還在努力地抄寫著。

我還在想著那些無辜的加諸於我的事,以及很想睡覺。

阿服已經開始迷濛起來,最後決定癱在椅子上。

小明大概是在神遊四海吧。



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

一再地失眠,不然就是淺眠。

好似回到當兵的時候,隨時都要警戒。

一通電話,服務到家。

還是隨時把你召回的那種。



我想,大概是真的累了。

騎車上去高雄,騎車下來屏東。

路上還因為突然轉彎,後面來車撞上來。

幸好他無大礙。



有時我在想,何必這麼累呢?

2009年2月16日 星期一

也許,你懂得.....

你懂得怎麼好好地泡杯紅茶,靜靜的夜裡,好好地念一些東西。

你想作個好夢,但除非夜夜好夢留人睡,否則並不想去迎接清晨陽光的美好。



想好好睡個一覺。

你這陣子累了。

去了關廟之後,今天早上早早起床衝七點半趕九點的課。

下午五點下課,忘記跟大家說再見。

回到家六點,約好八點屏東見。晚間七點你開著車載往屏東的路上。



堂妹說,為什麼要把自己搞得這麼疲累。

其實心裡頭沒有標準答案。

對於問題總該有個合理的解釋回答,你說剛出社會累一點好。

不然什麼基礎都沒有,連些人也不認識,很吃虧的。



事實擺在眼前,人人都這麼說,你會看著夜裡高掛天頂的月娘,沒人知曉其由何在。

一個人的夜,獨自的菸。



也許你會懂得總有一天好好疼愛自己的時候,是已經穩定下來的時候。

當然,你的孤單感還是會不定期的滿漲。

隨著月亮的月光照下顯得形單影隻。



然而你懂得該怎麼去駕馭、控制。

難怪,有些心寒。

2009年2月15日 星期日

輪轉

在神像面前拈香口中祝禱

希望心想事成



可是聖爻並不允許,是兩個陽爻

於是我又開始進行另一個命運上的輪轉。



是該安靜些。

2009年2月13日 星期五

低迷

有點惘然,很想拿著吉他快樂唱歌。



今天知道自己其實是有些躁進的,於是很想大喊。

在釋放了某些不必要的噪鬱因子之後,突然覺得外頭的陽光很美麗。



騎車去潮州,跟宜孝聊聊,整個人其實從低迷變得比較沈靜一些。



釋放自己的低迷,跟自己說一句yes吧!!

2009年2月11日 星期三

這是第三天的心得

也許是已經被嚇過了,對於不安可以處理了。

意外的卻是習於不安這一回事,反而令我有些無所適從。

也許自己是新人,很想要證明自己其實在這一行裡頭可以生存。

但對於每天的會議、拍手以及鼓勵,擔心的是到最後會不會麻痺?



晚間開在回家的路上,剛講完一件case。

對於買不買倒不是那麼重要,只是推廣才是要緊事。

(這是講師說法,到單位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開在夜裡,聽著radio的放送,有點淡淡單純的小幸福。



只是陌陌然,為著生活衝刺的我,好像跟以前完全不同了。

有些陌生,不得不勉強自己,激發自己。

沉浸於工作不比沉浸於創作來得愉快。

可是都已經進社會了,要風花雪月這幾天的經驗告訴我,已沒那麼容易。

每天計算,主任幫忙計算、經理一直計算。

上面給壓力,自己也會給自己壓力。



好的是比起其他公司,不會那麼沒有目標。

還是得努力多加拜訪,接觸人群。



上班第三天,我覺得不安,但漸漸好多了。

會懷念nta60期,真的很懷念。

雖然只有短短十天。

2009年2月10日 星期二

Quit

很好 果然是不丟消息則已 一丟消息驚人



我等著看這一周之後到底有幾個人會堅持下去

雙面的期待

聽著76彈著唱著是嫉妒還是喜歡



一邊想著 朋友說的 是要功成名就 還是 去捨掉那個可能空虛寂寞覺得冷的狀態



對於兩方面都有些期待,也有些怕受傷害

比例應該怎麼調整,以為拿捏得很好,卻又似乎不是那樣子了。



雖然一直在說服著自己不應該那樣急於尋求一個適時適宜的安逸

仍會像是躁鬱一般,兩邊游蕩。

任誰都會不安,而你跟我都處理得很好,假裝沒事一樣,讓自己不那麼地誇張。



漸漸地,煙開始從只是陪伴的角色轉變為可有可無的可能。

言下之意只是它變成掩飾不安的方式,而對於事實沒有任何的助益。

我明白似乎在雙方面都只是種期待,只是為了撫平許許多多的等待。

只得把等待化為執行了。





我該闔起某些程度的不安了。



昨晚在街上想起一個壯舉,想要去收集五百個人的微笑。

很真摯的,沒有戒心的那一類。

也許你們會想知道那是怎麼發生的...



其實再怎麼單純不過了,在文具店外一對祖孫與爸爸來到了文具店。

小孩問說 我們來這裡幹嘛

阿嬤就說 我們不來這裡你明天要用的彩色筆要怎麼辦?

於是爸爸笑了 阿嬤笑了 小孩笑了 跨上車騎走的我也笑了

現在想想原來自己的孤寂也許來自於沒有人寄託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要功成名就不過也只是服務與付出的累積(說很多,做得也要多)

突然對於該做什麼似乎有些清晰了。



兩方面都有些期待沒錯。

可是期待沒用,執行了目標之後比較正確。

2009年2月8日 星期日

訓練完畢,艷陽高照

聽著Radiohead的The bends

在思索著訓練中心鍛鍊自己的日子



每天上課、練習話術,或是像在學校裡頭那樣不正經。

日子也許就在每天上課、吃飯、笑鬧之中度過了。

快得跟不斷被吸食的菸一樣,五分鐘、十分鐘就過去了。



第一周的課程或許都還不這樣覺得

但等到第二周實務上的考試通關,才真的明白。

該下單位的時候到了,我們再也不是只要負責上課吃飯的那群人。



那當下依照往例,其實應該聽著什麼歌來紓解些許的不安。

或是該拿起琴開始刷弦,表演是為了掩飾很多的不安。

可是中心裡頭並沒有搖滾樂讓我嘶吼、痛哭。



所以最好聽聽RH



訓練之後,外頭的陽光很耀眼。

車上的radio中還是沒有可以放肆自身不安的搖滾樂。

等到關上車門,開出訓練中心之後就是一個國泰人了。

國泰大樹需要你供給他養分,而你立於屹立不搖的大樹下。



雖然很堅強比起其他公司來說都有遠景

手中的子彈都比別人多上許多

但走出大門要像鹿首回頭眷眷已經不再可能了。



艷陽高照,訓練完畢。

老師們啊,小草們要下山闖江湖啦。

疑問

整理一些心情,冒出許多疑問。



比如,為什麼問卷年前搞到年後還是沒人交齊。

又例如,為什麼要好面子地接下下禮拜的去關廟的不要命集訓。



回去之後教的那些東西,知道吸收的又有多少個呢?

突然想著想著就想去黑特版補個幹了。

我真的有人格分裂的傾向出現了......



突然有種想打退堂鼓不大想教的感覺。

反正一開始就沒有被尊重到。

可是又不怎麼好意思第一堂課就要回到以前社團直接痛罵的樣子。



不過,又不希望他們老是拿出他們年紀輕不懂事的藉口來COVER一堆事情。



當初遠沒想到會有現在這種情形出現。

滿腹的疑問沒有人可以解答。



最幹的還是出於該主動的並不主動積極吧。

事情有很多可以達成的目標與方式啊。

可是......擺著慢著,反正遲早有時間的這種藉口。

對我來說,我有點感到不舒服。

2009年2月1日 星期日

打包吧~~

是的,課還沒上完。



作業剛做完,書還沒有看。



現在當下之急得先整行李。



這次會有怎樣的成長哩?



這就令人有些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