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1月25日 星期六

生活瑣事—折棉被

一早起來,查了一下圖書館的開館時間。

蹉跎了一下梳洗自己,吃個早餐,玩了遊戲打發時間。

在冷空氣裡頭,放了一包除濕劑,我仍聞不出來空氣中是否有些乾燥。

也不曉得是不是白買了?管他的,放置的前幾天著實好用。



把書包給打開,抽換幾本書,確定自己今天要看的書以及講義。

閱讀佛學,那始終是讓人覺得空虛寂寞,

但又令人在覺得寂寞的時候提醒自己放下諸法牽掛。



圖書館十點開館,九點半左右出門還有些時間。

看著昨天晚上打滾來打滾去的床鋪,凌亂的棉被死在床上

似乎等著某個使用者來讓它有著新的生命。

至少整整齊齊,躺在床上也好看一些。

我摺成它喜歡的形狀,讓它呼吸一下。



今天剪完頭髮後,我拿著吸塵器打掃房間。

她仍然會覺得有些凌亂,大概吧!?我也這麼覺得了。

然而床鋪上摺得整整齊齊的棉被,意外是這房間裡比較整齊的地方。

我撲上床躺了一下。 很舒服。

2006年11月22日 星期三

回頭看大一

新鮮人 總會帶著自己的習慣來到大學

那是一種青澀的表現

還是在十七十八未完全成熟的過渡期才有的表現



我被問的夠多的了。

但是相對的你們沒做的也很多。

沒仔細看佈告,也沒有人在前置期就來詢問。



大概是我疏忽掉了吧。

我有時候也想躲起來,不用去參與做某些決定。

正式成為自私的一群。

然後前幾年說自私的人最可恥這一槍狠狠地打在我身上。



我很想讓自己輕鬆喘口氣。

倒不如說,我其實是害怕回答那些過於簡單的問題。

因為問題的原因是:你們忽略了我的佈告。

2006年11月21日 星期二

放晴

我不曉得為什麼會喜歡陽光起來

大概是因為今年夏天那場大雨破壞了我對雨天那一點點的微小美好



昨夜的一場大雨打亂了我的心緒

雖然不至於到睡不著

但早起看見車上的水珠以及雨衣 總會覺得埔里這地方的雨量多得可怕



刷牙的時候轉身面對陽光狠狠地照了一下

像是要把全身的水氣都蒸發 換取一些溫度

或是我是變色龍吧? 變動著體內的溫度。



但不管怎樣,放晴了本身就是一件好事。

2006年11月16日 星期四

吸收,消化。

又重念了思想史,發現自己的老毛病依然未改變。

熟悉的,可以侃侃而談區塊要說什麼都可以馬上有自己的架構可以提供討論。

但對於自己不明白的地方,相對的仍有點感到失落,

因為像是讀了未通,什麼都不懂而且很快就忘掉。



我不喜歡如此,可是只能多讀幾次。

老師那時候說的是這樣。

我也照做了,但效果似乎不見得比較快速。

只有用惡劣批評方式,反而可以聊出一些有的沒的東西!

比如批評書籍作者亂寫,理路不清晰。

而我這樣說的原因正出於我根本看不懂作者寫的。



哀哉哀哉,再這樣下去真的要栽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多念幾次,原先熟的地方還是會記住。

只是我向來苦惱的是不熟的地方。

考試的時候往往不像牛排吃個五分熟正美味!

不熟等著被砍分數!



其實當年念中文系,最大的苦惱就是英文跟哲學了。

但還是得念! 因為自己對於這門太偷懶了。

還是持續吸收一點吧,誰來救救我啊??

2006年11月6日 星期一

母語

有時候看自由時報會看到某些有心人刻意用自己的母語寫作

對於一個創作人來說 這是種很浪漫的事

但在這個隨意能被貼上標籤的年代以及國家、社會裡

用母語這件事不但是有點粗俗的、暴力的



我本想回歸到自己的本位 成天說著台語

去路邊攤點碗肉燥飯+加貢丸湯 還有豆乾海帶

或在從小就常常出入的菜市場 感覺生命力 感覺活著真好

口說台語其實是很文雅的一件事 我也忘記是誰跟我這樣說過的吧

昨晚洗澡時試著用台語唸了一些詩 倒是挺有韻味

或者該試著唸些詞....



只是目前我所面對的社會 遭受到惡劣的操作

倒也不管陳X扁怎麼去解釋,經過目前的媒體出來的訊息都是垃圾資訊

我不是不喜歡看新聞,而是有時候唸出來的東西一點水準都沒有。

母語被用在垃圾訊息的口譯,那感覺起來有點灰心。

我的技能沒必要被當成垃圾處理器,向來自視甚高的我往往如此。

我不願意說得太明,仍讓他人笑嘻嘻地過去了。



大概最近的我很喜歡說那些有的沒的,三字五字的。

也許是種叛逆,也是對這世界的不滿。

我想很多事情都出自於看不慣以及不滿,特別是在該作的地方沒做好。

我想很多人都在傷我的心,但相對的他們其實也不必對我負起相對的責任。



沒必要太認真,不是嗎?

但欠罵的始終欠罵,要罵就拚命去幹譙!

與他人對話自然不成什麼問題,不講髒話也是很簡單的事。

改掉罷了,換個發洩的出口。

語言這回事,表示著對於他人的尊重。



特別是我這個看重母語、保存文化的人,會很看不慣看輕這回事。

也許你們什麼事就能快樂地活下去,但我不說我的母語會覺得很難過。

2006年11月1日 星期三

不肯定也不確定的計畫

我發現我忘掉很多在學術上應該注意的事

包括書寫秩序混亂 漫無邊際亂扯 意見過於偏激

特別是為了自己新的理念而臆測文學史可能的發展



然後那都是十八世紀的事~~~

我在二十一世紀裡頭感覺三百年前的可能 原來是這麼地哀傷

漫無目的試著尋找可以承載住理論的浮木 那將是他人靈感而來的言論

同樣也是三百年前他們所說的 卻如沉於茫茫大海裡頭

都快滅頂了



開創自己的理論與不斷實踐 固然精采萬分

一如我善於拼湊和弦 試著寫出生活中的小感想

寫歌是這樣 寫研究計畫反而得把原先的固有觀感全部打碎

其實都是我想得過於簡單 反而狂妄得過份

著實讓老師頭痛了一下 相信當下想痛罵我 只是礙於情面罷了

我也不願讓自己活得過於簡易 但當書寫變成一種重大的責任後

我的實驗變得很薄弱 而且不夠客觀

當資源引用不足 很容易讓所寫出的東西變得浮濫且瑣碎



而我無論寫啥都一樣 這是我應該改進的事

但是這幾天自己都不肯定自己 自己也不確定自己的能耐有沒有增加

我還是想持續地進步 就跟做專輯那樣 在學識上也希望變得進步



但大學生是如此 研究生所應接受的又不同了

是不同的觀點與訓練

我很崇敬羅蘭巴特 羨慕他的隨筆如此隨興以及浪漫

然則研究計畫本不該如此 我卻還是做了



我的天真 也該有個限度

老師雖未說得很明白 卻讓我知道我現在跟當時努力念書的態度差很多

於是在這樣的提醒下 我又想撿回某些已經離開的部份 並且持續努力

不然老對外說自己想唸書卻又唸得零落



然後我便因此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