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1月1日 星期三

不肯定也不確定的計畫

我發現我忘掉很多在學術上應該注意的事

包括書寫秩序混亂 漫無邊際亂扯 意見過於偏激

特別是為了自己新的理念而臆測文學史可能的發展



然後那都是十八世紀的事~~~

我在二十一世紀裡頭感覺三百年前的可能 原來是這麼地哀傷

漫無目的試著尋找可以承載住理論的浮木 那將是他人靈感而來的言論

同樣也是三百年前他們所說的 卻如沉於茫茫大海裡頭

都快滅頂了



開創自己的理論與不斷實踐 固然精采萬分

一如我善於拼湊和弦 試著寫出生活中的小感想

寫歌是這樣 寫研究計畫反而得把原先的固有觀感全部打碎

其實都是我想得過於簡單 反而狂妄得過份

著實讓老師頭痛了一下 相信當下想痛罵我 只是礙於情面罷了

我也不願讓自己活得過於簡易 但當書寫變成一種重大的責任後

我的實驗變得很薄弱 而且不夠客觀

當資源引用不足 很容易讓所寫出的東西變得浮濫且瑣碎



而我無論寫啥都一樣 這是我應該改進的事

但是這幾天自己都不肯定自己 自己也不確定自己的能耐有沒有增加

我還是想持續地進步 就跟做專輯那樣 在學識上也希望變得進步



但大學生是如此 研究生所應接受的又不同了

是不同的觀點與訓練

我很崇敬羅蘭巴特 羨慕他的隨筆如此隨興以及浪漫

然則研究計畫本不該如此 我卻還是做了



我的天真 也該有個限度

老師雖未說得很明白 卻讓我知道我現在跟當時努力念書的態度差很多

於是在這樣的提醒下 我又想撿回某些已經離開的部份 並且持續努力

不然老對外說自己想唸書卻又唸得零落



然後我便因此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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