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0月31日 星期六

太多~

太多的問號漂浮在我心深處,同時也像是深水炸彈緩緩下降。
我沉在深海底,看他們緩慢地下降,直到相互碰撞引爆,見到那瞬間地膨脹。
面對著這些威脅十足的為什麼,我其實想拿起紅筆將它勾消。
或是像他人不必(不想)去面對那些擔子。
他自然樂得輕鬆,反正就擺著,自有人去收拾一切。

所以落在我的肩頭上,別人都說何必?
老哥曾經點醒過我,說人要負起責任,其實就是債。不管你要幫誰背都一樣。
有時夜深人靜想起這句話,我會玩味上一段時間,並且深思我所面臨的一切。
當自己都自顧不暇時,還要將自己的肩膀分出一邊來幫人靠嗎?

家裡也一樣,友人也一樣。
我隨著海中的垃圾洋流,在原地打轉。
當友人指責我為何保持沉默,什麼都不說,並不是代表我一直把事情擱在那裡。
而是有太多的衝突情節,在我的生活中每天上演。
我知道也許掩飾得很好,因為不喜歡別人介入太多。
我總會說,其實你並不需要懂。因為我的擔子嚴格而論,並不輕鬆。

太多......太多......

2009年10月28日 星期三

下陷流沙

我一向都很懷念在山城裡靜靜看著一本小說過一下午的時間。
在學校的圖書館五樓拿著本小說,讀累了休息一下,看著遠方的山。
那的的確確是美景一幅,那綠色以及氤氳已經印在腦海中。
讓我確實理解到什麼叫平靜。

下午時分,跟櫻花的陳大哥在聊天培養感情。
聊到了在城市裡生活確實是緊湊許多。
這方面,我不是不喜歡城市,只是我的稜角太多,到哪都有點格格不入。
或許是天氣涼了,令人倍感哀愁。
但我有時真的覺得自己陷在這城市裡,以等速度往下陷。
我早已不期待了。期待曙光女神之寬恕或是救贖。
這是流沙陣吧?我是這樣想的。

當然,我所感興趣的話題從來沒變。
只是談來談去,總沒有人坐在我面前,好好地聽我說說話、喝杯茶。
我所說的可能也不是大家想聽的。
我所做的,也許總是粗糙魯莽的行為,不為人所接受。
卻想起我從屏東帶上來一本喚為《麥田捕手》的書,我是否再次依循著?
那是一種循環吧?我想?
在處處都是考驗自己接受碰撞的能耐的環境裡,我再次試著把自己剖開。
我一直想著,為他人捕捉陽光,儘管我覺得自已正在下陷。
不管是不是冬日將來的使人憂鬱,或是諸如此類其他那些我不該承擔的事

我自己是個麻煩,也許陷在流沙裡直至滅頂會對這一切都比較好。
在那以前,請讓我回憶那大雨中旋轉木馬的場景。

2009年10月25日 星期日

天氣涼

當鐵琴的聲響響起時,我跟著電台頭的〈No Surprises〉
一起在2003 Glostonbury
這假日的早晨其實陽光普照,應該唱個Oasis的Morning Glory才對。
但其實有沒有陽光並沒有那麼重要,畢竟早上仍是令人暈眩,不想起床。

昨晚看完球賽,處理了一下電腦的問題。
在床上看著書,結果合上時已不曉得是幾點,然後在床上輾轉了一下。
不曉得是睡得好還是睡不好?靠著早餐提供的紅茶來提神。

友人送來的茶,味道色澤在熱水暖蝕浸泡之後還算不賴。
在昨日早晨是使人暖胃的好東西。
本應開心,可是卻在早晨天色陰鬱晦暗之中,好似進去了一種慘澹的哀愁之內。
太多的事需要盤算,越想越煩的狀況下,開始整理房間。掃地拖地。
將一整個樓層全包了之後,還覺得不滿。

但其實是怎樣都裝不滿,對於這天氣帶來的秋天氣息。
也許你說天冷了,該開始準備換季了。
友人也問:「你的大棉被準備好了嗎?」
然則我相信天時還不到那時候,還想多與這涼涼的天氣作朋友。
直到心裡的比重到正確的密度為止。

2009年10月6日 星期二

望月

原則上中秋應該是賞月的好時間,
而我卻拖到了今天,農曆八月十八才上樓。
我有些忘記了上樓的原因,但有時只是在樓頂吹吹風,像是以前唸書的日子。
只是白駒過隙,日換星移。
離開學校之後,一切都在轉變。
務實與瘋狂兩者之間不斷衝突,這心境與這故事都適合在文字上大篇幅展現。
只是沒有動力提起筆,也許連打鍵盤的力道都失去了也說不定。

也許以前文字是所託,然則當文字不再被書寫之後,我像是開始漂泊起來。
而應該念點書,卻將時間荒廢在無意義的網路之上。
而且每天一再重複做著相同的行為,只要連上PTT,一切都是安靜的開始。
是安靜,卻不是個適合寄身的地方。
也許從前常做的就是夜裡喝著茶,唱個歌,拿起紙筆就可以消磨一個晚上。
或是在睡前翻開一本小說,當成睡前讀物,或可稱是不讓人睡的毒物。
這樣子風花雪月,不問人間一個日子。
夜裡登上樓,望著月亮。甚者就直接去清境看星星。
我不必讓煩惱一直糾纏翻騰,至少可以獲取一些些心靈的平靜。

同樣望著月亮,異時異地,不同的心境。
手邊的專輯已經讓人覺得無新鮮感。
是好聽,卻不適合不想激昂的夜。
不想一個人聽著一個人的心跳回聲與寂寞作伴。
該放著輕音樂 的時候,電腦裡的搜尋結果其實很令人失望。
所以只好放些那麼不搖滾的慢歌,亦或是芭樂歌。
但結局是一樣的,寂寞大軍駕著馬翻過心中長城正在踐踏。
解決的方式其實蠢到不行,只要拿出一包菸,抽起一根就可以暫時抵擋。
事情只是懸宕。

別人說,你該走出去吧?
我很想翻開對於自己的剖析給他看,向他說明我患了一種名叫"Creep"的病
莫對人言,憂鬱自溺,卻漸漸也想將憂鬱。只留下自溺就好。
或許一切仍是跟十年之前那個青澀年代裡在書店裡偶然翻開《麥田捕手》的
孩子、少年一樣。
可能我自己為我自己挖了一個爬不出來的洞。
可能是我自己的複雜變成了蜘蛛網纏住我。
而我...跳不高,掙不出。
這一切一切,我可不可以輕輕描著就過去?
總有一天要明白,望著月亮,為什麼是種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