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卻拖到了今天,農曆八月十八才上樓。
我有些忘記了上樓的原因,但有時只是在樓頂吹吹風,像是以前唸書的日子。
只是白駒過隙,日換星移。
離開學校之後,一切都在轉變。
務實與瘋狂兩者之間不斷衝突,這心境與這故事都適合在文字上大篇幅展現。
只是沒有動力提起筆,也許連打鍵盤的力道都失去了也說不定。
也許以前文字是所託,然則當文字不再被書寫之後,我像是開始漂泊起來。
而應該念點書,卻將時間荒廢在無意義的網路之上。
而且每天一再重複做著相同的行為,只要連上PTT,一切都是安靜的開始。
是安靜,卻不是個適合寄身的地方。
也許從前常做的就是夜裡喝著茶,唱個歌,拿起紙筆就可以消磨一個晚上。
或是在睡前翻開一本小說,當成睡前讀物,或可稱是不讓人睡的毒物。
這樣子風花雪月,不問人間一個日子。
夜裡登上樓,望著月亮。甚者就直接去清境看星星。
我不必讓煩惱一直糾纏翻騰,至少可以獲取一些些心靈的平靜。
同樣望著月亮,異時異地,不同的心境。
手邊的專輯已經讓人覺得無新鮮感。
是好聽,卻不適合不想激昂的夜。
不想一個人聽著一個人的心跳回聲與寂寞作伴。
該放著輕音樂 的時候,電腦裡的搜尋結果其實很令人失望。
所以只好放些那麼不搖滾的慢歌,亦或是芭樂歌。
但結局是一樣的,寂寞大軍駕著馬翻過心中長城正在踐踏。
解決的方式其實蠢到不行,只要拿出一包菸,抽起一根就可以暫時抵擋。
事情只是懸宕。
別人說,你該走出去吧?
我很想翻開對於自己的剖析給他看,向他說明我患了一種名叫"Creep"的病
莫對人言,憂鬱自溺,卻漸漸也想將
或許一切仍是跟十年之前那個青澀年代裡在書店裡偶然翻開《麥田捕手》的
孩子、少年一樣。
可能我自己為我自己挖了一個爬不出來的洞。
可能是我自己的複雜變成了蜘蛛網纏住我。
而我...跳不高,掙不出。
這一切一切,我可不可以輕輕描著就過去?
總有一天要明白,望著月亮,為什麼是種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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