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30日 星期二

轉換跑道

在很多人勸說之下,最後待了四個月的國泰仍然完成其階段性任務。
所以我終於遞出辭呈,將往台中大里,這時期經理跟主任一樣有著道德勸說。

只是很多時候,是不得已。
不得不試著讓自己寬心地接受上天對自己的每一種考驗。
新的工作也是種考驗,反正這人生的考驗也很多,並不缺。
但希望新工作可以帶來更多的熱情激盪。
這一行我知道不好做啊。

但哪有爽爽做的工作?

2009年6月23日 星期二

微笑

好似是一種習慣吧 很習慣打上這樣的符號— :)
在每個談話視窗裡頭,幾乎沒有一個不是這樣的。
那是不是發自內心呢?這個就一無所知了

也許有那麼幾次在無人理睬的夜裡
在忙碌於未知的業務時,可能就那樣靜靜的活著。
跟家中院子裡一株馬拉巴栗一樣,莫名的活著,等待生存意義的活下去。
臉上是嚴肅的,絲毫未帶一些生氣。

曾有那麼一次,主任問我為什麼要那麼嚴肅?
也許是業績結束,可能是剛進公司百般不適應,據說臉色很糟糕。
但做這一行,難免是要帶著笑出門。
比起剛進公司之時,已經有改善很多了。

大概是初生之犢不畏虎吧...

笑吧,笑才會出頭天啊!

2009年6月14日 星期日

那些牽牽手的人

下午五點後的西子灣,由於不再那麼地熱。
人潮開始變多。
有跟我一樣外表開朗內心晦暗看著海就可以平靜的人
也有那些深怕不知台灣是啥的陸客進進出出。
以及單車遊客和那些與你與我一樣,本來就很熟稔西灣的人。

人人都來,各有巧妙不同。

登上了階梯,踏上英國領事館。
第一件做的事卻是居高臨下看著不願爬上來的阿母在哪。
第二件事是無意義無意識地遊走。
第三件事:看著那些牽牽手的人從身邊愉悅地走過。

當然會想,這麼浪漫的地方,有海景有夜景更有月色,
是否應該帶著某種稱謂的人一同前來才好。
然則,這夏季談場戀愛是否會那樣重要?

這讓我想到看見小孩嬉鬧而露出笑容,在我說出那就叫XXX生一個之後
面色大變的阿母。那是驚恐,而非別鬧了
談戀愛,在沮喪的人心中也有少許「別鬧了」的心態。
我正在將自己的愛情分數,不斷地往下降。
而看著那些牽牽手的人,他們臉上的幸福全然不關己事。

好像,是沒有對象,才會這樣吧?

2009年6月10日 星期三

那陽光 那夏天 那首歌

桌子上靜靜躺著一包抽完的G1,煙癮已經很少再犯。
我想這大概是件好事吧?

音樂突然跳進了My bloody valentine的when you sleep
一首很甜的歌。
想起了一年前那些偶爾會睡不著的夜裡。
營區裡面難免還是有些熱的,並不是那麼地舒服。
亦或是那些睡不安穩的夜裡,可能要睡到十二點去站到凌晨兩點的哨。
當然最糟糕的可能是兩點到四點的哨,以及最愛國的四到六。
有睡跟沒睡一樣。

而一年後的現在,再聽見When you sleep
我會想起我放假之時,躲著夏天的陽光,喝著冷飲跟音牆撞擊的感受。
只是那時候並沒有那麼自由,晚上十點要打電話回報,乖乖待在家以免出事。
你們可能覺得很蠢,當然我是個天生蠢人,無庸置疑。

只是回想起過去當兵的那些蠢日子,以及發生的事。
我覺得他就像等著被揉成一團的G1包裝,丟進垃圾袋中吧。

2009年6月9日 星期二

我的黑死腔練習

老實說,對於一個只玩花草搖滾(只玩花草怎麼會有偽龐克?)的年輕熱血男來說。
黑死腔可能八竿子都跟他搭不上,直到重金屬搖滾雙面人的出現。
(快點膜拜克勞薩二世大人啊!)

所以呢,我除了偶爾會頂著一頂香菇頭之外(不是公然猥褻頭嗎?)
心情鬱卒之時,偶爾來練個黑死腔也是很合理的。
於是打開foorbar,跟著電腦中珍藏的音樂來唱歌。
先是來個范范的到不了,再來是綠洲的Don't look back in anger。
就這樣一直唱一直唱,直到閃靈的悲命格前奏下去.....



其實我之前並沒有很認真的去唱完整首,只是今天興頭一來,想說試試看。
反正之前也常常無聊就開始這樣假裝嘶吼起來。
所以啦........


喉嚨會痛會不舒服,不是沒有原因的。
不過,這樣嘶吼,其實還蠻爽快的耶。

2009年6月7日 星期日

So What--你的溫柔我的自由

你離開的瞬間 我崩潰的眼淚
你說這是最溫柔的自由
如果你真的堅持一定要走
請不要說 這是你給的溫柔

你離開的瞬間 我崩潰的眼淚
你說這是最溫柔的自由
我還有好多話 沒說出口
我要還你自由 我要給你溫柔
我要帶自己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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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聽見這首歌時,我總是反覆吟唱,直至今日亦然。
其實我總是這樣提醒自己,也這樣提醒別人。
好聽的歌總是會有感染力,所以我才會無意識地想起這首歌。

可能隨時唱著Creep 或是 You'll See
吉他抱著,想到什麼就彈什麼。
那光景仍會消逝,記憶會留下。
只是,學著堅強的功夫,並沒有那麼簡單。

2009年6月5日 星期五

轉變

小白說,我正在往繁華的花花世界走去。
也許老是在金融圈子裡頭打滾,讓某些特質逐漸改變。
如果你要這樣說的話,好似是為了每個月戶頭裡頭可以有一筆穩定的金錢讓自己生活。
同樣那年上過世說新語,我知道阿堵物這個東西所帶來的俗氣與不可避免性究竟有多大。

可是有些事情可能是未曾從事這個行業的你我他可以知道的。
比如:只是收個保費卻跟客戶不對盤,客戶給你的回應總是不超過一句話。
或是收個錢就要扒皮啃骨一樣。
亦或是,什麼都不清楚就直接丟下幾句他不需要服務他沒錢之類的來拒絕你的登門。
然而只是送個繳費證明讓你報稅可以折抵。
大家都會怕這行業人,因為掏出錢買一筆看不到未來的預設可能,除了很有觀念之外...
大概只有傻子會挺身購買吧。

可是,這是我的工作,我所選擇的。
我也有過想更換的念頭,要苦個一年半才會收成覺得投資報酬率不夠高。
但大家死勸活勸好歹勸,自己的成績不足倒是事實,實實在在秀在眼前。
當大家都說你大材小用時,我卻覺得傻傻做比較幸福,不敢奢求什麼。
大概是希望存摺上的數字可以緩慢地穩定地拉升。

然後去買音箱、吉他、樂器。

我卻從未忘記,我去員工受訓時自我介紹所說的,我來是為了籌備出第二張專輯的錢。
所以倒也不是情願往花花世界邁進。而是愚昧的人存在很多,能拉一個是一個。
你看過Matrix嗎?人們都情願活在自己虛擬的情境下,全然不願掙扎。
我在公司工作了四個月,跑客戶的結果當然都說他們從前有何夢想。
他們的夢想逐漸消蝕的經過,不斷地在我眼前上演,每次都要好好地當個聽眾。
我又有時覺得,明明一目可視破揭穿的謊言,仍得顧全XXX的門面,以全聲名。
然則你拉下臉賣他個三分面子,日後的路子便好走許多。
但我會在拆穿與否之間,躊躇許久。

我想對小白說,這段時間我的拗脾氣仍在,
對於不對盤的好似我欠她的客戶從不想要再進一步接觸。
而那你眼中的花花世界對我而言其實一點都不完美,
你知道我仍是單純,並且渴求單純,寧可好好寫篇文章泡杯茶聽音樂
且總是以十分尖銳一點都不厚道的角度對這環境嗤之以鼻。

而當我開始察覺我的反社會人格總在路上騎車時與我對話,讓我覺得人生複雜。
我會問問我自己,我究竟是變得怎麼樣了?
卻好像有個答案,又不是那麼明顯。
我在找尋一個讓我好好喘息的小地方,泡杯茶,看點書,充實自己。
或是等待那麼一個值得擁抱的人,聽我說著我為什麼被她制衡。

然後我才發現,我活著只是為了不暈眩在眾多誘惑的社會裡。
而非從前在暨大校園裡為所欲為豢養孤僻的那個人。
出了社會,你要怎麼跟別人說一首詩,講一篇文章,或是一個批評論點?
而他們都不懂文學。
我這才知道曲高和寡與下里巴人不搭陽春白雪。

小白啊小白,你家飛壘叔叔仍是抱著一本西潮唸著。
並對於裡頭的史觀之狹隘而輕嘆啊。
可誰會懂?

2009年6月4日 星期四

還是.....

這雨終於開始下了起來。
有些兒大,有些兒小。
下午在往屏東的路上,所遇見的景況就是這樣。

兩兄弟在車上嘻嘻哈哈,其實卻是往銀行跟監理站去辦事。
業績還在後頭趕著。
但哪管那麼多,自己身上的財產在上週的事件裡頭已經被打空了。

也許你會說,私事要忙,但公事仍是要顧。
我卻在盲目的思維裡頭尋一條光明之路。
而這行業,本身並不是那麼好從事。
都有一條惡狠狠的創業維艱期。
但後來想想,誰不是這樣過來的。

區裡頭來了兩個新同事,一個年輕有為,一個半生不熟。
突然不再是區裡頭嗷嗷待哺小朋友的我,突然覺得...
這工作再不好好做,把數字衝起來會是一件很殘酷的事。
腦海中一直在想該不該離職,卻又礙於良好的福利而躊躇。
反反覆覆的想法與心情,其實都比不上能夠穩定出件來得好。
一張要保書就是一個福音。

卻意外地總是被腦海中一個惡霸的聲音打斷。
其實我並不喜歡人群。麥田捕手荷頓那樣說著。

還是再做下去試試看吧。
登錄4個月了。這是我的第一份正式工作。

2009年6月3日 星期三

疲累

只是單純的覺得身體似乎有越來越糟的趨勢。
會在九點時就已經想睡覺。

然而,除了疲累之外,長時間盯著電腦也是種很糟糕的習慣。
眼睛將變得很酸很酸。
而睡前的閱讀時間,大概就是壓倒視力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麼,有多累呢?

1.右邊肩膀很緊
2.雙眼有酸澀感
3.腳指頭感到很緊
4.想睡覺

不過我想最糟糕的莫過於,怎麼睡都睡不飽。

新居記事

好吧,單純是由於因為有名的東西給我的感覺就是

不舒服!!!!

所以來搬個家也是很合理的!

因為想放一些JAVA之類的東西,要是不買有名的金卡銀卡的話
大概就會放不下去。
雖然說有名的東西一直都是不斷的進步,可是我就是賭氣於他們的進步。

只會進步在他們的存款帳戶,以及資本額之上。

還是來闢新居吧!
雖然我還蠻希望可以將以前的文章都匯到這裡來的。
不過沒關係,再繼續找方法就好了。(笑)

2009年6月1日 星期一

即景--「死狗」

才剛出社區巷子口,轉向道路。

一隻狗靜靜默默躺在那裡。任誰都會覺得是死了。



但也難說,也是有早起偷懶的傻狗。情願躺在那裡曬太陽。

只是這時間都已經早上八點左右。



下午再次經過時,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姿勢。

一樣是一隻黑狗躺在那裡。

確信已不是偷懶,而是闡述著一隻流浪狗的命運。



而回家時一隻黃金獵犬茫茫然無知地在廟口前,正探身進去垃圾桶。

在家門口,那隻動輒咬我出氣或是在夜裡仰臥露出肚子要人揉揉的阿呆狗,

吐著舌頭玩得全身髒兮兮。



突然很想對牠說:「笨狗,你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