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30日 星期三

也許是鬼魅

那一切,從上個工作離開的那一切
讓人不想再多做其他設想的可能性
不去想昇正職,或是在每通電話問候語之後來的任何(無禮)理由。
這是一份薪水決定一切的社會。
多或少,都決定你可以過著怎樣的生活。
像是在辦公室裡被一堆看不見的拘束以及框架壓扁。
接著無奈體會,大家都在(苦)撐的事實。
你知道我知道,卻不能說出口。
這段日子裡頭,我重讀了一次麥田捕手,而再次體會格格不入。
也許是這樣子吧,當荷頓說著他心中的最想做的其實是在懸崖邊拉住往前跑的孩子們
我卻已經墮落深崖了。是鬼魅指引嗎?還是不夠投入?
不管成長不成長的問題,而那些反而跟荷頓相比實際多了的事,卻是冷冰冰絲毫無體熱的言語。

問候語後,冷暖自知。沒人感謝,也沒任何必要感謝。
這社會,這些人。也許個個都是冷冰冰的鬼魅。
我想起台九線上讓我感動的稻田。
不切實際的美,亦或是台東金針山裡人被雲霧淹沒的時刻。
大概實際的星座遇上了不切實際的美,很容易被感動。
我可以將保護色給褪下。

2010年6月9日 星期三

殘破不堪

我在上班前我感覺到自己似乎在碎裂
感覺到心底有著一股抑鬱
不純只為上班時的煩躁 也為自己的茫然
換過幾個工作  這倒是第一個我決定得最快
同時也是最快讓我察覺我自己並不適任的工作
當然也是讓我最快察覺似乎要發病的工作

我說我憂鬱。好像大家都同意。
說我陽光,似乎又有那麼一個層面是那樣的。
然而,是越活越不快樂。

我卻很明白心底的小聲音,那脆弱與無助正萌起。
卻能完全抽離,看著壞情緒滋長。
那是輕微憂鬱的初期症狀。

知道不喜歡忍,但是一直忍著。
這不像感冒一樣,吃了感冒藥,症狀就會改善。
所以,我正拖著身子殘破地忍下去。

2010年6月7日 星期一

一碰就碎

伴隨著昨晚睡前持續暈眩,一早六點半就起床了。
似乎不想起床是一種通病,但在這工業城市裡頭多的是一早起床奮鬥的人。
才賴床賴到七點而已,周遭鄰居就已經準備上班。
機車聲、鳥叫聲、人聲都在嘈雜。
我總算是醒了過來,雖然仍是在半夢半醒之間。不想面對要上班的事實。
仍是被子矇著眼,希望時光倒轉回到剛準備睡覺那時候。
但不要再暈眩了......我由衷希望。

休了兩天假之後的blue monday仍是影響著我的心境
一碰就碎裂的不悅像是掉落的玻璃杯需要到處收拾,還得小心別刺傷別人
然而面對這工作一點勁頭也沒有,絲毫無法笑得出來,面部僵硬的我,
愉快不起來,那畢竟是工作,而非玩樂。
卻在公司的鏡子裡頭自己告知自己,那皺起來的眉頭是怎麼一回事?
不明其因,莫明其理 ,一天下來耳朵發疼得不到安靜。

我卻需要安靜。
我平靜的障壁,他人的聲音一侵襲,一碰就碎。
不悅是撿得回來,卻無法撿回我的安靜空間。
發疼的耳朵........他人的言詞
其實有時覺得,那與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