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31日 星期四

民國九十八年最後一天

我似乎想說一如往常,可是卻被大眾感染,想說該做個紀念吧!
今年發生的事很多,我想另外寫一篇文章專門記事。

這最後一天並不像末日降臨,卻又很類似於反省。每個人都在記事。
記著他們今年印象深刻的事。我說,那是種懺悔嗎?
看過幾個朋友的記事,有喜有悲,有的在分享喜悅,有的在分享哀淒。
因此我該寫些什麼?到現在仍未有定論。
當然啦,筆也鈍掉了。沒有從前那麼多的想法可供書寫了。
這倒是可哀啊。

希望年年都有新的長進,不要再退化。
這最後一天。

2009年12月30日 星期三

相思田

前些天裡,因為想去跟屏東鄉民壘球團打球,再加上又想去屏東就業服務站
所以我便騎著機車上了一趟屏東市。
這條道路,兩旁其實是田跟市區交錯。
可以看見最近大家都在種什麼,往往都是紅豆。

紅豆是經濟作物,再加上鄰近的萬丹本來就是紅豆的故鄉。
萬丹紅豆餅也是屏東特產小吃之一,將煮得濃郁的豆子化為豆沙
並與車輪鼓餅做結合,向來是一個6~8塊不等,更有3個10~20塊不等的價格。
唯一不變的是麵漿香氣與餡料的巧妙結合,常常是我們孩提時的點心。

而也許是屏東氣候和煦,古語有云:「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這個時候還沒過年,北方應該還是冬天的現在,我們已經早早採收準備過年。
於是豆子已經成熟,豆栽開始萎,只留下豆莢。
同庄頭裡老一輩的農家已經開始採收,在機器走過田地後,留下來拍打豆莢。
將一顆顆的相思紅豆收集起來。

我記得我有撿過那遺落那路旁的豆子。
只是我已經忘記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徒留幾顆紅豆放在桌上,未曾動過。
而當我走過田邊小路,看見遠方大武山脈站立在平原上。
那感覺很安逸舒適,想小時候看見過的青山。
我站在相思之田上。該把妳帶來一起看看,我所遺落的相思記憶。

2009年12月22日 星期二

大撞牆

試了一整個下午,用了金波浪來錄音。
可是單純把人聲跟吉他聲錄在同一軌裡是很危險的事。
多危險?一則是錄壞沒得修,二則是要做細部調整也不好做。
可是要是貪圖方便的話,用一軌反而是考驗自己的能耐。
但是想到要調整最佳錄音空間的細部整飾就頭疼兼懶惰。
又再加上這房間的自然迴授...實在是要說一下「喔耶~」
真他圈的糟糕。

當然啦,也不是沒有做什麼處置。
只是一整個下午都在玩金波浪......
然後看見網友可以用金波浪錄卡拉
可自己用金波浪分成兩個檔錄卻不能做混音?
於是又嘗試了一陣子,終告不行。
最後還是投進分軌錄的懷抱中...

唉唉....成品要快點出來給人家啊!!!

2009年12月21日 星期一

爛脾氣爛個性

我從不對人避諱,說我自己的其實個性很差,脾氣很爛。
但我本身天性所使,這骨頭再怎麼硬,朋友還是得交。
雖然很少,但大多都合得來。
稱不上刎頸交,忘機友是有幾個,足以兩肋插刀者我想也不少。
足矣足矣!

只是有時想起一些愚蠢的事情來,仍會莫名有一股怒氣油然而生。
不得不與他人劃清關係,一刀兩斷,一乾二淨。
省得自己的怒氣勃發導致壽命快速減少。大動肝火少矣!確有餘慍猶存。
大多數人掩耳盜鈴,想粉飾太平。
是在敷衍?是在補償?
我深深為這種行為感到悲哀...
難道我們不能活得真摯一些嗎?

一定要屈膝折腰,臉上笑著心底罵著?
或是在他人背後說長道短?

大概就是對這些事感到反感。
見人所費心思都在為了薄薄一層臉皮、面子。
試問面子一斤幾多錢?

我總是充滿稜角,直率而往,從不顧及大局勢。
當諫則諫。懂的人少,卻無愧於己。
我就是這樣子爛脾氣爛個性。
才會被人拿來說嘴。

2009年11月28日 星期六

默然街景想哭

朋友曾經問過相關私密的問題,那時正值初戀光景消逝
故做冷靜,沈溺於情緒裡頭。當然,不可自拔。
常常是一個人夜裡的休息時間裡,點著一根菸看著月亮。
總要走這一遭的。這是人生的一部份。

人生啊人生,也許並沒有那麼多的哀愁感要說。
只是偶然地我們可能都有過在早上的街景中
因為一種莫名情緒地渲染之下而想哭泣。
只是想哭而已嘛,一定要找個緣由嗎?
不管是天生悲觀,或是天生樂觀,多希望想哭就哭啊。

因此當昨天上班時小白跟我說了他莫名想哭的事之後。
自然不免懷疑,這是在用苦肉計好讓即將離職的我留下還是???
但我會想起有好幾次突然情緒一來,在無人看見的地方大聲喊叫的發洩情形。
剛剛突然聽見Blur唱著Beetlebum,我突然可以理解小白說的想哭之感。
儘管,莫衷。

2009年11月17日 星期二

宇宙

這宇宙仍不斷向外擴張,有些許迷惘,與我們之間的謎語一樣。
而誰又製造了太空船,讓我迷航。滑落在你所在星球上的海洋。
我在陌生的地方。
同樣的場景氣味相仿。
你的眼裡也有座深邃的海洋,我看著看著失去了方向。

迷惘中迷茫,迷茫中迷惘。
我試圖拿出指南針探尋你的些許微光。
漫無邊際尋航,星球與星球之間距離很長。
孤獨的宇宙間我敲打摩斯密碼,在按鍵中懸念傳達。
「可以降落嗎?前方危險嗎?」我靜聲等待回答。

2009年11月8日 星期日

方向感

在高鐵上奔馳的五十幾分鐘裡頭,除了一邊看著書,一邊閃過好幾個念頭。
這些念頭有些很有趣,有些變成了MSN無聊的暱稱。
有些念頭則是我所低吟的心頭之聲,莫與他人知曉。
因此我才說,這裡是屏東,那裡是台中。

當車子進站,我從剪票口走出來之後,看見熟悉的高雄街景。
或是坐上往屏東的車子經過了中山路,街上的霓虹燈讓我倍感親切。
我突然想起返回故鄉這一首歌。
隔日,我跟我媽說,其實我很多同學都選擇離鄉外出工作。
其實不必同學,我們家兩兄弟都是。
對於離鄉背景,都有一部份專屬於自己的理由以及決定。
莫有人能撼動之。
因此倒也希望我們可以秉持著自己的決定,希望能堅持下去。

所以當客運車子轉過街角那一刻終於走上中山路的同時,
我希望我不要迷路,不要再迷路。
在台中大概由於路況不熟,常常迷路。
也不喜歡帶著地圖(但後來為了爭取時間,我仍帶上地圖。)
也不想別人給予我過多的指引,有時候只是期待別人說:「就這樣走。」
對於過多前提的社會條件,其實感到迷惘。
進而不得不承認,我是反社會人格存有者。

因此,當同事說,你不就是不想對任何事妥協?
我的後腦,也許真有一塊反骨也說不定,不願意被無形束縛箝制。
當然這樣子很冒險,因為將不斷與身邊社會化的人事物有著劇烈衝突。
爸媽也許早就知道了,我也明白這一生可能會很辛苦。
只是至少自己還有自己的方向感,並不盲目。
此是唯一可幸之事。

累了,就回家。
這兩天回家之旅,我並沒有做太多事情。腦子也沒有運作。
然後等等要回去台中。
老實說,雖然屏東這時候還是熱得很。
可是,我還是習慣這樣子的天氣以及環境甚至是被養壞的胃口。
這裡有一家人,還有一隻狗在等我。

2009年11月1日 星期日

傾城

他們都問,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想大概是等著淪陷吧。

我想起《傾城之戀》,想起范柳原跟白流蘇之間的那些事情。
跟朋友說了,朋友說你們是互相挖洞嗎?
喔,范跟白的確是挖來挖去挖來挖去樂此不疲,我倒沒那種本事。
他們將愛情變化成遊戲,直到淪陷之前才逼出真情。
 (喔,其實是雙方都嘴硬,可謂口嫌體正直之最佳代表)

但其實你知道嗎?問號還是很多,十分地多。
也許是問題會不斷的產生。
而別人最常問的是,你準備好了嗎?

此時我會說:等著淪陷。我的壕溝一直等著哪個人用聰慧跨過來。
只是壕溝不僅長且寬,城堅砲利。
我等著誰來將我的城牆擊碎。

2009年10月31日 星期六

太多~

太多的問號漂浮在我心深處,同時也像是深水炸彈緩緩下降。
我沉在深海底,看他們緩慢地下降,直到相互碰撞引爆,見到那瞬間地膨脹。
面對著這些威脅十足的為什麼,我其實想拿起紅筆將它勾消。
或是像他人不必(不想)去面對那些擔子。
他自然樂得輕鬆,反正就擺著,自有人去收拾一切。

所以落在我的肩頭上,別人都說何必?
老哥曾經點醒過我,說人要負起責任,其實就是債。不管你要幫誰背都一樣。
有時夜深人靜想起這句話,我會玩味上一段時間,並且深思我所面臨的一切。
當自己都自顧不暇時,還要將自己的肩膀分出一邊來幫人靠嗎?

家裡也一樣,友人也一樣。
我隨著海中的垃圾洋流,在原地打轉。
當友人指責我為何保持沉默,什麼都不說,並不是代表我一直把事情擱在那裡。
而是有太多的衝突情節,在我的生活中每天上演。
我知道也許掩飾得很好,因為不喜歡別人介入太多。
我總會說,其實你並不需要懂。因為我的擔子嚴格而論,並不輕鬆。

太多......太多......

2009年10月28日 星期三

下陷流沙

我一向都很懷念在山城裡靜靜看著一本小說過一下午的時間。
在學校的圖書館五樓拿著本小說,讀累了休息一下,看著遠方的山。
那的的確確是美景一幅,那綠色以及氤氳已經印在腦海中。
讓我確實理解到什麼叫平靜。

下午時分,跟櫻花的陳大哥在聊天培養感情。
聊到了在城市裡生活確實是緊湊許多。
這方面,我不是不喜歡城市,只是我的稜角太多,到哪都有點格格不入。
或許是天氣涼了,令人倍感哀愁。
但我有時真的覺得自己陷在這城市裡,以等速度往下陷。
我早已不期待了。期待曙光女神之寬恕或是救贖。
這是流沙陣吧?我是這樣想的。

當然,我所感興趣的話題從來沒變。
只是談來談去,總沒有人坐在我面前,好好地聽我說說話、喝杯茶。
我所說的可能也不是大家想聽的。
我所做的,也許總是粗糙魯莽的行為,不為人所接受。
卻想起我從屏東帶上來一本喚為《麥田捕手》的書,我是否再次依循著?
那是一種循環吧?我想?
在處處都是考驗自己接受碰撞的能耐的環境裡,我再次試著把自己剖開。
我一直想著,為他人捕捉陽光,儘管我覺得自已正在下陷。
不管是不是冬日將來的使人憂鬱,或是諸如此類其他那些我不該承擔的事

我自己是個麻煩,也許陷在流沙裡直至滅頂會對這一切都比較好。
在那以前,請讓我回憶那大雨中旋轉木馬的場景。

2009年10月25日 星期日

天氣涼

當鐵琴的聲響響起時,我跟著電台頭的〈No Surprises〉
一起在2003 Glostonbury
這假日的早晨其實陽光普照,應該唱個Oasis的Morning Glory才對。
但其實有沒有陽光並沒有那麼重要,畢竟早上仍是令人暈眩,不想起床。

昨晚看完球賽,處理了一下電腦的問題。
在床上看著書,結果合上時已不曉得是幾點,然後在床上輾轉了一下。
不曉得是睡得好還是睡不好?靠著早餐提供的紅茶來提神。

友人送來的茶,味道色澤在熱水暖蝕浸泡之後還算不賴。
在昨日早晨是使人暖胃的好東西。
本應開心,可是卻在早晨天色陰鬱晦暗之中,好似進去了一種慘澹的哀愁之內。
太多的事需要盤算,越想越煩的狀況下,開始整理房間。掃地拖地。
將一整個樓層全包了之後,還覺得不滿。

但其實是怎樣都裝不滿,對於這天氣帶來的秋天氣息。
也許你說天冷了,該開始準備換季了。
友人也問:「你的大棉被準備好了嗎?」
然則我相信天時還不到那時候,還想多與這涼涼的天氣作朋友。
直到心裡的比重到正確的密度為止。

2009年10月6日 星期二

望月

原則上中秋應該是賞月的好時間,
而我卻拖到了今天,農曆八月十八才上樓。
我有些忘記了上樓的原因,但有時只是在樓頂吹吹風,像是以前唸書的日子。
只是白駒過隙,日換星移。
離開學校之後,一切都在轉變。
務實與瘋狂兩者之間不斷衝突,這心境與這故事都適合在文字上大篇幅展現。
只是沒有動力提起筆,也許連打鍵盤的力道都失去了也說不定。

也許以前文字是所託,然則當文字不再被書寫之後,我像是開始漂泊起來。
而應該念點書,卻將時間荒廢在無意義的網路之上。
而且每天一再重複做著相同的行為,只要連上PTT,一切都是安靜的開始。
是安靜,卻不是個適合寄身的地方。
也許從前常做的就是夜裡喝著茶,唱個歌,拿起紙筆就可以消磨一個晚上。
或是在睡前翻開一本小說,當成睡前讀物,或可稱是不讓人睡的毒物。
這樣子風花雪月,不問人間一個日子。
夜裡登上樓,望著月亮。甚者就直接去清境看星星。
我不必讓煩惱一直糾纏翻騰,至少可以獲取一些些心靈的平靜。

同樣望著月亮,異時異地,不同的心境。
手邊的專輯已經讓人覺得無新鮮感。
是好聽,卻不適合不想激昂的夜。
不想一個人聽著一個人的心跳回聲與寂寞作伴。
該放著輕音樂 的時候,電腦裡的搜尋結果其實很令人失望。
所以只好放些那麼不搖滾的慢歌,亦或是芭樂歌。
但結局是一樣的,寂寞大軍駕著馬翻過心中長城正在踐踏。
解決的方式其實蠢到不行,只要拿出一包菸,抽起一根就可以暫時抵擋。
事情只是懸宕。

別人說,你該走出去吧?
我很想翻開對於自己的剖析給他看,向他說明我患了一種名叫"Creep"的病
莫對人言,憂鬱自溺,卻漸漸也想將憂鬱。只留下自溺就好。
或許一切仍是跟十年之前那個青澀年代裡在書店裡偶然翻開《麥田捕手》的
孩子、少年一樣。
可能我自己為我自己挖了一個爬不出來的洞。
可能是我自己的複雜變成了蜘蛛網纏住我。
而我...跳不高,掙不出。
這一切一切,我可不可以輕輕描著就過去?
總有一天要明白,望著月亮,為什麼是種輕鬆。

2009年9月28日 星期一

群山之中

假日休假時進了埔里處理些懸宕已久的事。
這裡並不是我的家,我在這裡唸了五年書。
卻習慣這裡緩慢的步調,跟東港一樣,一樣緩慢。
緩慢到像是我暫時停止成長,將時間凍結在埔里的時間。
不論我是在台中在屏東在哪裡都一樣。
對於這種平靜,像是終於不會盲目找尋一種目標。

回去時,以為搭上了國道六號的專車。
但其實仍是一如往常的路線,在每個端點運輸著帶有不同期待的人。
隧道一個接著一個地過,從大里回到群山之中。
在愛蘭打了電話給路路,跟他說我到了。
只是他要忙,我說沒關係,我自己去找球隊的人。
可是到了宏仁,卻沒半個人在。一問之下原來週六只練了半天。
我到的時候早已收攤回家,只剩我一個人在太陽底下。

轉而打給哲翰,讓吉他社的行程提早進行。
所以暫時到哲翰住處打混去,不外乎聽聽最近大家的動態、情況。
還有在msn上裝成哲翰偷偷地婊人。
不過沒人發現,這倒是讓我覺得我跟哲翰是這麼像嗎?
也許是氣味相投吧。

對於吉他社這個待了很久的地方,從以前的學長到現下被遺忘的人物。
這其中的轉折並不會令人感到遺憾...
我說:「有緣者得。」也許回去認識大家的時間點不對。
回家的回家,辦迎新辦迎新,只有子亘大概是被我們押著過去。
在132巷裡頭大家聊了很久,洋慧問中文系的事,其他臭男生說著棒球。
晚點再去夜市,新的夜市有了比較好的動線也變大了。
可埔里的步調仍然緩慢,緩慢到時間都不想走了。

晚點的Men's Talk也是不斷地惡搞兼胡鬧。
直到一點多才睡。
雖然本來還有很多話想說的,但再找個機會吧。

當我坐上車離開埔里,這次真的是搭上了國道六號專車了。
我們的高度很高,從上俯視,總覺得平日很多的煩惱都消失了。
回到大里,買了些東西。
我在房間內自我嚼食。
我仍然想念群山之中,還好現在很近。
在那可以暫時釋放反社會的人格。

PS: 收到的八卦太多太多了。

2009年9月22日 星期二

感官‧駕馭

並不是期待柏蒼等人的感官駕馭拯救
反而是用一根菸燃燒的時間講述怎麼脫離,從哪裡逃出去。
我想是玩著逃離遊戲一樣,先是被鎖在一個房間裡頭。
四處找著可能的線索、密碼、鑰匙、卡片。
然後走到門前,我便可以逃離這個關著人的房間。

一度是找不到出口,找不到線索。
所以我只好在這裡頭停滯,思緒暫時停止,被風乾。
不想去思考關於現在以及未來的任何問題。
或是你可以這樣認為,我正站在懸崖峭壁之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透光的玻璃帷幕是個框架,等著生活唸上緊箍咒,將腦子鎖死。

一切都茫茫然,任感官麻痺。

終於像是做了一場夢,醒了過來之後,我仍在房間中。
身上很多束縛,耐著性子一個個卸下來。
坐到電腦桌前,隨便選了一首搖滾樂。就算世界末日也不要將我拉走。
我已經沒有菸絲麻痺,所有的事都是直接襲來,而非煙霧中看事情。
我的手指仍會併緊,像是夾著某物,接著放上嘴唇從縫隙中吸食氧氣。
急促地讓胸腔鼓起接著再吐出。

比起茫然,這樣子的清晰感讓我更能駕馭我自己。
也不用幻境,注視酸蝕的淚水。
這樣的深呼吸,幫助我疏散我的寂寞。
我會在夜裡睡前靜靜翻起一本書,而非輾轉難眠。
便利商店櫃臺前結帳時再也不會順便說我要哪一號哪一號。
打火機還是靜靜躺在桌上,卻已經很久沒將它放進口袋裡。

我知道要拒絕。雖然那從來不會是件簡單的事。
但比起將自己寄託在長度約十公分左右的植物加工品,
我覺得我將自己駕馭到正軌上。

雖然,仍是充滿許多撞擊。

2009年9月21日 星期一

1/18 長不大的孩子

這一天,我的生日,我覺得我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並非拒絕長大,而是一邊成熟一邊偽裝自己。
我並不將花朵外露綻開,而是像無花果般內斂。
連味道都一樣.....

生日不是自己挑選來的,因此是被動接受。
卻又不能不佩服於統計學將生日處理成一本本的生日書
生日書上說我一直都這樣天真爛漫。
不喜歡成人世界的種種條件以及要求。
可是我確實有種無奈感,在被世界潮流推著向前走。
也許那就隨波逐流,雖有點載浮載沈,因為會游泳,暫時淹不死。

原諒我,偶然會悲傷。
我只是對這個諸多條件限制的社會感到有點無所適從。

只因為,天生的天真爛漫。

2009年9月19日 星期六

隨便吃吃隨便煮煮

將杏鮑姑用滾刀切好,挖了兩大匙的奶油下去先熱。
今天吃素,否則應該先用蒜頭爆香之後在炒它一番。
我的嗅覺並不靈敏,但味覺還算可以。
看奶油都被吸進香菇裡了,就將它起鍋,四處找著胡椒粉,試圖增加香氣。

這是小白住進永明街之後第一次看到我下廚。
然後,不知道是揶揄還是鼓勵地,一直說著。
(這就是他啊)
爐子上還在滷著豆皮跟冬瓜,等等晚點要將油撈掉,省得被破壞味覺。
明天會丟進香菇跟豬肉去滷,當成一餐的配菜。
在外生活時大不易,煮菜煮飯也許只是一時心血來潮。
實際上下廚的經驗也不是很多,在屏東偶一為之。
只是來到台中後的這幾個月,有時候想到就會惡搞一番。
惡搞的成果有些能吃,有些不能吃。

不能吃的比如:今天的魯味。
能吃的大概一如前次的泡菜豬肉燴飯。
那是一種與自身味覺的挑戰,當然受災害的是胃腸。
要祈求不要多災多難,好好地煮一頓飯。

我一直期待能像老媽一樣具備辦一桌的能力。
或許這要不斷地嘗試。自己的美味自己掌握。
下次朋友可以約約一起出菜,來辦一桌。
一人份真的很難煮呢!

2009年9月6日 星期日

留下來,或是我跟你走。

放假的早上,看著《紐約愛情故事》,劇情來到兩個人訂了去舊金山的機票。
那一刻的告白傾訴,總讓我想到《海角七號》中那個橋段。
當然這是兩個截然不同的電影文本,情節走向不是我們所想像的那麼美好。
在兩者擺盪的中間,其實就是小老百姓的視野。

紐約說的故事,要用簡單詞語形容大概就是「守候」。
在女朋友之外看到了真愛,但你守候不住它。
因此我倒是很羨慕起瓦昆的吐訴,儘管他在兩個戀人之間擺盪。
至於台灣,倒是一句話莫名其妙,怎麼開始愛得都不曉得。
可是在海邊、夕陽的催化下,怎樣都浪漫了起來。

兩種不同的愛情景象,兩個不同的文本。
同樣的一句話可以帶過。
卻偏偏都成為我的欽慕

2009年9月5日 星期六

黑洞

假日早晨睡不好又一個早早醒來的日子,打開電腦一如往常想要找些什麼。
但你總明白是垃圾資訊,浮濫著漂浮著一如垃圾洋流不斷纏捲融合,捲入漩渦。
黑眼圈述說著那迷魅,但其實為了一種莫名的原因。
你不明白為什麼睡不好,為什麼為什麼?
當問題一直堆疊,你不想處理,卻在夜晚回家的路上突然想開。
那是一種頹廢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從戒菸開始,還是從那最初的一包菸開始?不想去找答案,盲目地活。

戴上耳機,你聽著那用電子緩飄出來的音牆,任它一直勾勒。
聽著主唱說著:快樂...開心...快樂...開心...
你卻很明白轉換了一個境界,是一種捨去之後待轉化的疼痛期。
任著痛覺從指尖傳達過來,不管是肉身之疼或是心靈的摧折。
頻率並不一定,只是偶然你會開始痛起來。看命運或是心情的週期是否到了。
等你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意了,已經習慣疼痛將已經石化的某些部位包紮起來。
卻發現那不是結痂,而是結締組織鈣化,可以輕輕摳下或是撕開,那並不疼。
黑色異樣漸漸從破口滲出,是氣體還是液體?辨識不清,有一股力道將你拉下去

小宇宙的破口正不斷吞噬著一切。
「追趕」這個詞語在腦海中閃過,你想起電台司令的某首歌,在你愛的專輯裡。
你打開了網頁,輸入了那首歌的名字,看著MV,看著車子正在追趕。
This is what you get....This is what you get....
當黑洞逐漸變大,你想著該怎麼抑制它。
又同樣是追趕的母題,怎麼不可以是崔維斯的Writing to reach you?
或是Why does it always rain on me?

但其實那些都不算什麼。
只要你不痛,不理睬都不算什麼。
只是黑洞填不滿,要餵食什麼?都是種疑惑。而這同時你將鈣化組織撫平。
並不期待什麼,而是想要抓住些什麼可以抓住的東西。

2009年8月30日 星期日

城市迷走

前些天裡新月降臨之時我說了一句很多東西浮上來。
結果被朋友解讀為七月份到了...實在好氣又好笑。
本來想多做些說明,可後來發現說了有時候等於沒說。
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仍以為這個世界上沒那麼多人會那樣有耐心

「聽人說話......」

昨天晚上的迷路,在環中路上等待紅燈時又看見了月亮。
從換了新鏡片的的安全帽中看出去,月光有些銳利。
我將鏡片上推,想著那原先月光應該是柔和的。
像是我在屏東月光下練習揮棒,進行著運動時間望上去的一樣。
突然想起抬頭看月光是怎樣的習慣?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不可考...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薰晚些時候傳了msn過來,問說啥時回家。
我說再過些日子吧,這些時候是淡季,會安排一下的。
只是回家的最快道路已經成為斷橋,我會想著是回家(屏東),還是高雄。
在迷走之時,我想著人生地不熟才會一直迷路。
迷路是種冒險,只要安分地跟著道路走,我跟史賴達就不會迷失。
繞了一些遠路,目標都是一樣的。
多看一些風景,或許多遇上一些人,自己的人生高度會不同。
只是我在異鄉四處打轉,並為一個人的時間自我憂鬱時。
我並不想家,也沒那種想法。

只是看見月光,很多東西浮上來,是一種感嘆。
在城市中迷走,找方向找路名,想回住處時有種莫以名狀的空滯。
在這個城市裡,我只有我跟史賴達。

2009年8月21日 星期五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脾氣。

我會懷疑起自己是不是越來越沒有脾氣了。

還是這前半年事情很多,煩心,不斷地再打轉打轉。
一方面換了新工作,還在百般適應。
家裡的事情一直拋來拋去,誰都不想面對。
必要時,對於家裡,我會不想理會。老爸打來還好,老媽打來一句話都不想說。

樂團聚少離多,最信賴的人在台北,有著更重要的人生目標。
還有一個不賴的Lazy Tone在做,面對他們的積極,好生羨慕。
自己隻身上來台中,想說可以做點東西。
只是一直都不是很成熟,隨意地唱唱。
當過於習慣這種簡單的編制後,會覺得要編一些華麗的東西讓我有點打結。
再加上,溝通不良。常常是我說的跟想的不同。
還有人自顧自的耍脾氣,我會被孤立。

也許是在磨練,還是兩塊打火石正不停旋轉摩擦?
也磨夠久了吧?
還是因為太疲累,可以耍脾氣?我還是不清楚。

想一想,自己已經淪落為沒有目標地活著的一類人。
不怎麼積極,但也沒有逃避。只是安分地過著日子,算著一週又一週。
我覺得是我腦筋打了結。
很討厭這樣沒有領悟也沒有覺悟更沒有決定唯唯諾諾的自己。
應該要開始吼叫,開始變臉,對自己變臉。

2009年8月8日 星期六

醒來後,哀愁仍是蟄伏。

等到醒來時已經是九點半了,打開電腦上了MSN,小呆說東港淹了大水。
雅萍隨之也來問我,我家有沒有怎麼樣?
沒有電視,只有網路,不知道狀況如何。
上了PTT屏東版,才發現整個屏東都已淪陷。
東港溪、林邊溪沿岸莫不是水鄉澤國。

老天爺一直下雨,濕氣走進骨子裡,酸麻。
肩膀總是有些僵硬,在這個稍嫌灰暗的天空下,我深呼吸了起來。
越會因為我自己的快樂、期待快樂,導致自己煩惱、有些煩惱。
不想杞人憂天庸人自擾,可是腦子暫時停止運轉,這棋局已是鎖住,動彈不得。
問人,他們說不就是那樣嗎?
好像問題一直橫亙在那裡,我卻從來沒有好好地處理過一樣。
只是等待蟄伏的東西趕快醒來。

昨晚睡了一覺,沒夢見什麼。
想著以前夢見的景象,於是像個巫者期待更進一步的指示。
可是夢不見,有點連希望都不能希望了。
我說,最近有些困惑,像是在原地打轉。
朋友說,你要不要改名為莫拉克,一個行進緩慢的颱風。
我再說,我不清楚我自己究竟是在什麼境地。
朋友再說,滄海之中一孤舟,遇一釣客。
真是有夠蒼涼,以及無所望。

我是不是不該期待,自己可以快樂?
還是我總是一直期待那蟄伏的哀愁可以醒過來,走去別人身上?
患得患失,真難得,我會這樣患得患失。

2009年8月7日 星期五

愛自己

今天大白這樣跟我說的時候,我突然傻了一下。
是:老是嘴巴上回憶以前的事還是我天生就喜歡虧待自己?
否則這樣一句:「愛自己」,活生生成了今天百思不解的大哉問。
好好地想了一下之後,我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也許我老是被別人說:走出來自己的小窠臼。
或是我總是不顧一切在奔走,可能只是為了一件小事。
但是那又怎麼樣啊??
我覺得我還是很悠遊自若地愛自己啊。

泡茶啊、看戰隊、看騎士啊
很安分地當個阿宅啊。
怎麼會被人說要好好愛自己?
還是我的冬季已經來很久,夏天到了都忘了解凍啊??

2009年8月1日 星期六

菸草

有年春節,去電影院看了院線片——驅魔神探。
裡頭基努李維演的康斯坦汀是個菸不離手,而且講話十分毒惡的驅魔人。
其實也不為什麼,反正他死後一定會下地獄,
大概是因為這樣,所以一直沒好話。
OK,好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部片中的菸,帶入了一整個虛幻不實氛圍。
而菸所代表的意義是虛無、無目的、圮廢。

會想起要寫這樣一篇文章,是因為昨晚朋友問的:「你有菸癮嗎?」
我說沒有。不想買了,不想抽了。
她又說:「想買,想抽不就是成癮了嗎?」
我說戒菸不是件好事嗎?
心裡懶得回答這種一直重複迴圈的無聊問題。
自從上次被她在MSN上譙過之後,就一直覺得他圈的我抽菸關她鳥事。
現在連戒菸都要問,我的臉部不禁僵硬且微微抽動。

好吧,既然這是從一個女性而開始的。
也為了戒菸的紀錄而記錄一下。
我究竟是怎麼會開始想到從一包白噹開始我的抽菸路。

很簡單,因為我被兵變、當兵業務忙,二連文書常常找我幫忙。
剛好心情不好,兩個人聊天難免會被敬煙。
再加上軍中有抽菸的人不少,當然他們不會勉強你,可是抽個菸敬個菸,
事情比較好處理,感情比較好累積。
因此,營站中的金噹(3毫克淡菸)就變成我愛的牌子。
在所有臭兮兮聞起來會頭暈的菸中,金噹的味道還有一些甜味。
然且抽起來很順,雖然當時一包在營站賣要57元,小七賣60元。
退伍後增加健康捐,一包變成65元。
可是,在業務忙完後,跟弟兄躲在士官長的辦公室後面,看著外頭的路燈
微光底下,一種沈默且交心的感覺,是當兵時所有寂寞的安慰。
至於躲在士官長辦公室室外,會不會被士官長肛肛好。
這就要問抽了N年555的士官長,會不會抗議了。

當兵是一種苦悶,是一種心理上的勞累。
外人看我們很正常,但是每天在營區內日出而做,日落還不能休息。
要是遇上半夜站安官,又有業務要趕出來,一天只睡不到五小時也有可能的。
其他弟兄可能為了提神而抽,我是為了自己的鬱悶而抽。
在跟自己長官格格不入,卻還是得照他的方式、想法做事。
一根緩慢燃燒的菸與菸味、暗夜大家入睡後微弱的火光
成為了一天之中最輕鬆的時刻。
睡覺是休息,但是躺下去兩個小時要去站安官,那就是一種煎熬了。
我總覺得,每個人開始抽菸都有他背後的一些故事。
可以深,可以淺。但我們從不奢求別人懂得我們蹲在那吞吐的難看樣子。
不見得別人一定會懂,但彼此遞菸敬菸時,那兩方一定會懂。

可是抽菸真的不好,跑步會喘,會致癌。
因此在開始抽菸後一年,退伍後近半年的現在,我還是決定戒掉了。
抽不抽是自己可以選擇的。但是二手菸別人卻不能選擇。
我記得之前在網咖上網時,明明是禁煙區,卻有一些小朋友在那邊大吵大鬧。
順便拿著一根菸,在那邊玩遊戲。
菸味緩緩地飄到我這裡來,我在皺眉頭。沒人理我。
只是幸好網咖時間所剩不少,被燻了一下子後就走了。

今天是戒菸的第五天,雖然在超商還可以看到我愛的金噹。
但已經沒那麼瘋狂。
另外,我只抽3毫克以下的菸,為了好戒,為了不成癮。

2009年7月28日 星期二

下棋

不用腦子很久,擺副棋盤下起棋來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特別是.....我的起手跟對方的起手一模一樣。
我走往哪,他也走往哪。
因此這副棋並不好下,可是起手無回大丈夫,棋也不能說停就停。

我們在棋盤裡頭花了不少的時間,小心試圖不讓對方看出你的詭計。
卻又很希望對方能夠稍稍中計,你只消等著收攤回家。
可是對方的想法跟你很像,於是只有用計,一個接一個連環下去。
無意間你走進了他的圈套,卻也發現他也走進了你的圈套。
兩個人用的是同一招,彼此卻沒有發覺。
同樣的想法,不同的人,有同工之妙。
這盤棋該哭還是該笑?
卻只下到一半,確有進退維谷的感覺。
腦力有種大量被吞噬的異樣。
我臉上有些狡詰,等到我看見對手的臉,原來對方也是一樣。

這盤棋有點難下,所以先暫停,休息一下,等等再戰。

2009年7月27日 星期一

潛伏的故事線

在為最近的自己做註腳時,想了很久,於是下了這樣的解釋—潛伏的故事線。
其實就是伏筆沒有錯,一如偉哉不拖稿One Piece作者尾田大最愛處理故事的方式。
用一個可能毫不起眼的人物、事件穿插在目前主線裡頭
未來,主線故事完結,而伏筆正要帶起高潮。
工作上是這樣子,讓自己隱藏起來,觀察工作環境上應該學的。
然後,從小人物變成中流砥柱,我想初衷是不變的,要讓彼此都更好。
因此就算可能會遭受很大的壓力以及困難,都得去面對。
還好,之前當過跟時間賽跑的業務員,只是換個場景。

生活上,一樣是換個場景。
從屏東跑上台中,跟那時候唸書一樣。
屏東的故事線其實只是過渡,當完兵可能就已經無力持續。
台中的故事還正要開始,少數少數,幾個讓我易地而處還可以自自在在的城市。
當然老哥這部分全方位的支援居功厥偉,沒有他我大概還是在大里迷路。
因此要跟他一起好好地寫一個動人的合作故事,是我們的生活。

其實當兵前後就在潛伏,必須安安靜靜地等待時機一來,魚入大海,化為大鵬。
為了迎接新生活,告別家裡是必須的,可這沒有什麼。
年年輕輕無牽無掛,最簡單要告別的是可能什麼也無所謂的自己。
有了經濟的負擔,就不能什麼也無所謂了。

還有好幾條潛伏的故事線,還在等著。
最新的一條是抽屜裡頭那包菸即將抽完,在下個重大煩惱來臨之前不會補貨。
往更簡單的更純粹的走去。

另外,還要捫著心問問自己,掂掂自己,準備好了嗎?
在等著人一起去一中街,我會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準備好了。

2009年7月18日 星期六

掩蓋

每天晚上都在這網咖中莫名地度過幾個小時
為的是掩蓋沒有MVP可以打的日子....

還有讓自己避免在一間除了我之外在無他人的房子中
不知該做什麼才好
上個禮拜是寫歌....睡覺
打發時間....

我想 這樣不好 我一定要逼我弟把電腦寄上來...

2009年7月15日 星期三

裝聾作啞之其二

並不覺得那是一種大鳴大放
而是狠心地將過錯全推出去,並不想合理地承擔所謂責任。
所以當你打來,說問我有沒有錢。
我自然是說,我的積蓄要拿去處理車子的事。
這是早就準備好的事。並不想更改。

你說你只領了幾百塊。
我幾乎是想掩上耳不想聽什麼。
你說只是要週轉週轉,我說了一句很神的話,後來你就說算了。

事情的真相不就是這樣?
好,繼續裝聾作啞下去。
哪一天你才願意看清,我一直都不是那個該負責的。
如果不是因為注定好的不能挑,我還是會說: 當初幹嘛把我生下來?
然後讓我看見兩個不負責任的人....

2009年7月12日 星期日

裝聾作啞

簡單地交代一個人生活的日子吧
從台北回來之後 發狠地睡了一覺
之後做了這樣的事......

睡醒起來吃飯.... 早餐 午餐 晚餐
沒有電腦沒有電話沒有電視沒有人管
一個人活在陌生的城市中 幸好還有車子跟提款卡
回到住處....至少還有一把吉他
無事時可以看看老大寫下來的工作提示 還有 留在住處的食譜書
除此之外 身為一個專業的阿宅 好像也沒什麼可以進步的了

唯一比較欣慰的是在閒閒無事的時光中
隨隨便便寫了一些東西 但還不是很理想
而且要找東西把他錄起來....

在大里的日子像是終於要開始了

2009年7月5日 星期日

簡單,純粹。

興味信手拈來,動手開了阿邦給的茶。
一早醒來所配的醒腦茶泡了下去,配上單純美好的土司。
茶的香氣瀰漫,整個人放鬆了些。
比起因為失眠而沒睡好的夜裡無事可做,僅享受單純的無趣
泡茶,似乎好得多。

上週週一進公司,上週二進公司,下定決心終於不再進公司。
我知道理由自然是千千萬萬種,不管是自己所做的所下的決定
有著多少的糾纏?
老媽在公司的立場、主任帶我的立場、經理的立場,還有我的微不足道的立場。
這些東西其實是大環境底下所交付的複雜,密密麻麻如魚入網。
最末幾天,我像是終於被丟上岸,那日光焦曬後不一會死去的魚。

辭職後等著換新工作的幾天,一直都在跟阿母做角力。
她總說:「我總把事情想得太多簡單。」
卻不曾記起,部分家用是落在我頭上。
多想拿出三個月未繳電話的電話費收據還有前幾天才交給監理站的罰單七千多元。
家計簿上沒有我的薪水數字被索取走的證據,我可以安安靜靜地不發一語。
何必,總是在吃飯時候讓阿母一直怨嘆:沒人拿錢給她。
但是家用還是牌桌用?不得而知。唯有怨嘆怨嘆一唱三嘆。
最哀傷的莫過於無知,想離開公司的原因畢竟還是阿母。
此為後話,擇日再談。

至於把事情想得太簡單。
那是因為這個世界相對的比較複雜,人際關係,噁心嘴臉,每天都在出現。
不就是一個「煩」字了得嗎?
很抱歉,眾人皆聰明,我獨愚蠢,想不通想不透太多事情。
但我也會憤恨,我也會控訴,為什麼不公平的事情那麼多?

給自己一塊最後底線,安靜單純的小地方。
一杯紅茶、一本書、一把吉他。
以及一份新工作、新的環境。

證明自己的孤獨和倔強不是件難事。
反而是堵住雜音,難了一點。
仍舊是老話一句:I'm sorry, but I'm a creep.

2009年7月2日 星期四

期待豢養一隻貓

這種多毛性的哺乳動物,並不那麼親近人。
牠門的爪子往往任性地抓傷自己,從不留情。
或是利用齒痕證明自己的存在。
任性,從不認人情面,但在寂寞之時,卻又在你腳邊磨磨蹭蹭。
貓,是種奇異的動物。

跟狗不一樣,狗兒往往易於親近。
但卻對不習慣的的陌生人壁壘分明,抱著狗,牠的體溫傳達過來煞是動人。
不可否認在習於憂鬱等待擁抱的那些時分,我曾寂寞地抱著狗,好像在緬懷似的。
直至好奇狗狗掙脫,奔向另一個他想撒嬌的對象。
狗比貓可愛,貓比狗多了一層神秘。

我卻遇見了一隻貓。
牠熱情,而且會撒嬌,有時黏著你,卻也可能是躲著偷偷觀察你。
想抱起牠來說說話,牠可能會逃,但有時牠又聽你說著,似懂又非懂。
竟令人期待著跟牠相處的日子。

期待豢養著那一隻貓,卻覺得若即若離。
有時靠近,有時遠離。帶一層謎樣的相處模式。

2009年6月30日 星期二

轉換跑道

在很多人勸說之下,最後待了四個月的國泰仍然完成其階段性任務。
所以我終於遞出辭呈,將往台中大里,這時期經理跟主任一樣有著道德勸說。

只是很多時候,是不得已。
不得不試著讓自己寬心地接受上天對自己的每一種考驗。
新的工作也是種考驗,反正這人生的考驗也很多,並不缺。
但希望新工作可以帶來更多的熱情激盪。
這一行我知道不好做啊。

但哪有爽爽做的工作?

2009年6月23日 星期二

微笑

好似是一種習慣吧 很習慣打上這樣的符號— :)
在每個談話視窗裡頭,幾乎沒有一個不是這樣的。
那是不是發自內心呢?這個就一無所知了

也許有那麼幾次在無人理睬的夜裡
在忙碌於未知的業務時,可能就那樣靜靜的活著。
跟家中院子裡一株馬拉巴栗一樣,莫名的活著,等待生存意義的活下去。
臉上是嚴肅的,絲毫未帶一些生氣。

曾有那麼一次,主任問我為什麼要那麼嚴肅?
也許是業績結束,可能是剛進公司百般不適應,據說臉色很糟糕。
但做這一行,難免是要帶著笑出門。
比起剛進公司之時,已經有改善很多了。

大概是初生之犢不畏虎吧...

笑吧,笑才會出頭天啊!

2009年6月14日 星期日

那些牽牽手的人

下午五點後的西子灣,由於不再那麼地熱。
人潮開始變多。
有跟我一樣外表開朗內心晦暗看著海就可以平靜的人
也有那些深怕不知台灣是啥的陸客進進出出。
以及單車遊客和那些與你與我一樣,本來就很熟稔西灣的人。

人人都來,各有巧妙不同。

登上了階梯,踏上英國領事館。
第一件做的事卻是居高臨下看著不願爬上來的阿母在哪。
第二件事是無意義無意識地遊走。
第三件事:看著那些牽牽手的人從身邊愉悅地走過。

當然會想,這麼浪漫的地方,有海景有夜景更有月色,
是否應該帶著某種稱謂的人一同前來才好。
然則,這夏季談場戀愛是否會那樣重要?

這讓我想到看見小孩嬉鬧而露出笑容,在我說出那就叫XXX生一個之後
面色大變的阿母。那是驚恐,而非別鬧了
談戀愛,在沮喪的人心中也有少許「別鬧了」的心態。
我正在將自己的愛情分數,不斷地往下降。
而看著那些牽牽手的人,他們臉上的幸福全然不關己事。

好像,是沒有對象,才會這樣吧?

2009年6月10日 星期三

那陽光 那夏天 那首歌

桌子上靜靜躺著一包抽完的G1,煙癮已經很少再犯。
我想這大概是件好事吧?

音樂突然跳進了My bloody valentine的when you sleep
一首很甜的歌。
想起了一年前那些偶爾會睡不著的夜裡。
營區裡面難免還是有些熱的,並不是那麼地舒服。
亦或是那些睡不安穩的夜裡,可能要睡到十二點去站到凌晨兩點的哨。
當然最糟糕的可能是兩點到四點的哨,以及最愛國的四到六。
有睡跟沒睡一樣。

而一年後的現在,再聽見When you sleep
我會想起我放假之時,躲著夏天的陽光,喝著冷飲跟音牆撞擊的感受。
只是那時候並沒有那麼自由,晚上十點要打電話回報,乖乖待在家以免出事。
你們可能覺得很蠢,當然我是個天生蠢人,無庸置疑。

只是回想起過去當兵的那些蠢日子,以及發生的事。
我覺得他就像等著被揉成一團的G1包裝,丟進垃圾袋中吧。

2009年6月9日 星期二

我的黑死腔練習

老實說,對於一個只玩花草搖滾(只玩花草怎麼會有偽龐克?)的年輕熱血男來說。
黑死腔可能八竿子都跟他搭不上,直到重金屬搖滾雙面人的出現。
(快點膜拜克勞薩二世大人啊!)

所以呢,我除了偶爾會頂著一頂香菇頭之外(不是公然猥褻頭嗎?)
心情鬱卒之時,偶爾來練個黑死腔也是很合理的。
於是打開foorbar,跟著電腦中珍藏的音樂來唱歌。
先是來個范范的到不了,再來是綠洲的Don't look back in anger。
就這樣一直唱一直唱,直到閃靈的悲命格前奏下去.....



其實我之前並沒有很認真的去唱完整首,只是今天興頭一來,想說試試看。
反正之前也常常無聊就開始這樣假裝嘶吼起來。
所以啦........


喉嚨會痛會不舒服,不是沒有原因的。
不過,這樣嘶吼,其實還蠻爽快的耶。

2009年6月7日 星期日

So What--你的溫柔我的自由

你離開的瞬間 我崩潰的眼淚
你說這是最溫柔的自由
如果你真的堅持一定要走
請不要說 這是你給的溫柔

你離開的瞬間 我崩潰的眼淚
你說這是最溫柔的自由
我還有好多話 沒說出口
我要還你自由 我要給你溫柔
我要帶自己飛走
-----------------------------------------------------------------------

初聽見這首歌時,我總是反覆吟唱,直至今日亦然。
其實我總是這樣提醒自己,也這樣提醒別人。
好聽的歌總是會有感染力,所以我才會無意識地想起這首歌。

可能隨時唱著Creep 或是 You'll See
吉他抱著,想到什麼就彈什麼。
那光景仍會消逝,記憶會留下。
只是,學著堅強的功夫,並沒有那麼簡單。

2009年6月5日 星期五

轉變

小白說,我正在往繁華的花花世界走去。
也許老是在金融圈子裡頭打滾,讓某些特質逐漸改變。
如果你要這樣說的話,好似是為了每個月戶頭裡頭可以有一筆穩定的金錢讓自己生活。
同樣那年上過世說新語,我知道阿堵物這個東西所帶來的俗氣與不可避免性究竟有多大。

可是有些事情可能是未曾從事這個行業的你我他可以知道的。
比如:只是收個保費卻跟客戶不對盤,客戶給你的回應總是不超過一句話。
或是收個錢就要扒皮啃骨一樣。
亦或是,什麼都不清楚就直接丟下幾句他不需要服務他沒錢之類的來拒絕你的登門。
然而只是送個繳費證明讓你報稅可以折抵。
大家都會怕這行業人,因為掏出錢買一筆看不到未來的預設可能,除了很有觀念之外...
大概只有傻子會挺身購買吧。

可是,這是我的工作,我所選擇的。
我也有過想更換的念頭,要苦個一年半才會收成覺得投資報酬率不夠高。
但大家死勸活勸好歹勸,自己的成績不足倒是事實,實實在在秀在眼前。
當大家都說你大材小用時,我卻覺得傻傻做比較幸福,不敢奢求什麼。
大概是希望存摺上的數字可以緩慢地穩定地拉升。

然後去買音箱、吉他、樂器。

我卻從未忘記,我去員工受訓時自我介紹所說的,我來是為了籌備出第二張專輯的錢。
所以倒也不是情願往花花世界邁進。而是愚昧的人存在很多,能拉一個是一個。
你看過Matrix嗎?人們都情願活在自己虛擬的情境下,全然不願掙扎。
我在公司工作了四個月,跑客戶的結果當然都說他們從前有何夢想。
他們的夢想逐漸消蝕的經過,不斷地在我眼前上演,每次都要好好地當個聽眾。
我又有時覺得,明明一目可視破揭穿的謊言,仍得顧全XXX的門面,以全聲名。
然則你拉下臉賣他個三分面子,日後的路子便好走許多。
但我會在拆穿與否之間,躊躇許久。

我想對小白說,這段時間我的拗脾氣仍在,
對於不對盤的好似我欠她的客戶從不想要再進一步接觸。
而那你眼中的花花世界對我而言其實一點都不完美,
你知道我仍是單純,並且渴求單純,寧可好好寫篇文章泡杯茶聽音樂
且總是以十分尖銳一點都不厚道的角度對這環境嗤之以鼻。

而當我開始察覺我的反社會人格總在路上騎車時與我對話,讓我覺得人生複雜。
我會問問我自己,我究竟是變得怎麼樣了?
卻好像有個答案,又不是那麼明顯。
我在找尋一個讓我好好喘息的小地方,泡杯茶,看點書,充實自己。
或是等待那麼一個值得擁抱的人,聽我說著我為什麼被她制衡。

然後我才發現,我活著只是為了不暈眩在眾多誘惑的社會裡。
而非從前在暨大校園裡為所欲為豢養孤僻的那個人。
出了社會,你要怎麼跟別人說一首詩,講一篇文章,或是一個批評論點?
而他們都不懂文學。
我這才知道曲高和寡與下里巴人不搭陽春白雪。

小白啊小白,你家飛壘叔叔仍是抱著一本西潮唸著。
並對於裡頭的史觀之狹隘而輕嘆啊。
可誰會懂?

2009年6月4日 星期四

還是.....

這雨終於開始下了起來。
有些兒大,有些兒小。
下午在往屏東的路上,所遇見的景況就是這樣。

兩兄弟在車上嘻嘻哈哈,其實卻是往銀行跟監理站去辦事。
業績還在後頭趕著。
但哪管那麼多,自己身上的財產在上週的事件裡頭已經被打空了。

也許你會說,私事要忙,但公事仍是要顧。
我卻在盲目的思維裡頭尋一條光明之路。
而這行業,本身並不是那麼好從事。
都有一條惡狠狠的創業維艱期。
但後來想想,誰不是這樣過來的。

區裡頭來了兩個新同事,一個年輕有為,一個半生不熟。
突然不再是區裡頭嗷嗷待哺小朋友的我,突然覺得...
這工作再不好好做,把數字衝起來會是一件很殘酷的事。
腦海中一直在想該不該離職,卻又礙於良好的福利而躊躇。
反反覆覆的想法與心情,其實都比不上能夠穩定出件來得好。
一張要保書就是一個福音。

卻意外地總是被腦海中一個惡霸的聲音打斷。
其實我並不喜歡人群。麥田捕手荷頓那樣說著。

還是再做下去試試看吧。
登錄4個月了。這是我的第一份正式工作。

2009年6月3日 星期三

疲累

只是單純的覺得身體似乎有越來越糟的趨勢。
會在九點時就已經想睡覺。

然而,除了疲累之外,長時間盯著電腦也是種很糟糕的習慣。
眼睛將變得很酸很酸。
而睡前的閱讀時間,大概就是壓倒視力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麼,有多累呢?

1.右邊肩膀很緊
2.雙眼有酸澀感
3.腳指頭感到很緊
4.想睡覺

不過我想最糟糕的莫過於,怎麼睡都睡不飽。

新居記事

好吧,單純是由於因為有名的東西給我的感覺就是

不舒服!!!!

所以來搬個家也是很合理的!

因為想放一些JAVA之類的東西,要是不買有名的金卡銀卡的話
大概就會放不下去。
雖然說有名的東西一直都是不斷的進步,可是我就是賭氣於他們的進步。

只會進步在他們的存款帳戶,以及資本額之上。

還是來闢新居吧!
雖然我還蠻希望可以將以前的文章都匯到這裡來的。
不過沒關係,再繼續找方法就好了。(笑)

2009年6月1日 星期一

即景--「死狗」

才剛出社區巷子口,轉向道路。

一隻狗靜靜默默躺在那裡。任誰都會覺得是死了。



但也難說,也是有早起偷懶的傻狗。情願躺在那裡曬太陽。

只是這時間都已經早上八點左右。



下午再次經過時,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姿勢。

一樣是一隻黑狗躺在那裡。

確信已不是偷懶,而是闡述著一隻流浪狗的命運。



而回家時一隻黃金獵犬茫茫然無知地在廟口前,正探身進去垃圾桶。

在家門口,那隻動輒咬我出氣或是在夜裡仰臥露出肚子要人揉揉的阿呆狗,

吐著舌頭玩得全身髒兮兮。



突然很想對牠說:「笨狗,你好幸福。」

2009年5月31日 星期日

想睡覺時請勿打攪

煩心的是,在二手手機海裡頭沈沈浮浮,找不到好一點的自己想要的。

同時也對於自己一連串的衰事感到自己是不是忘記燒香拜拜告解一下。



好的,我雖然會在路上看到一些不守規矩的用路人,會問說是不是急著投胎?

畢竟台灣的社會亂像是十分可笑令人覺得大唱不如歸去。

這口業往往造很多 造很大



可是好歹我還是有乖乖地定期投發票幫助弱勢團體。

可是好歹我也是有幫助過一些鄉民,並且莫為善小而不為。

可是好歹我也是不害人為上,老天爺卻一向很喜歡考驗我的定性與耐性。



嗯。口業都很大了,那就再譙一次吧!



「賊老天!」



總之現在逛手機逛商場逛到頭疼眼睛昏花,而且對於自己即將消失的無助三千元感到非常心痛。

本來就經濟拮据,老天爺始終想要考驗說我花錢的功力究竟如何。



那麼我可以說,我很窮嗎?窮到不敢出門嗎?

我的身價現在只有台幣一塊錢加一張國民身份證而已啊!

2009年5月28日 星期四

轉眼、瞬間、睡了吧

吃完飯後便被阿母教說要回旗津拿粽子。

開車上路,其實一切安好,並沒有什麼無所謂的雜亂存在。

因為一向都是庸人自擾,愛胡思亂想罷了。



但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日子,也不會在那一瞬間冒過那麼多的想法。

是醒了累了睡了揪著嘆著遺忘著的那些多重複雜。

被逼著選擇沈沒以及沈默。

事到如今一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卻是好歹是個週年紀念日,該慶祝新生還是心臟無意跳動已死呢?

答案是從未選擇過答案,也不想去抉擇些什麼。

反正只是開車時無聊一個人的落寞,開著Radio也只是讓聲響充斥著那密閉的空間。

取代,沒有人談話的當下。



退伍之後,已經很少去彈起以前那創作,夜間飛行。

若是彈起,多是夜裡一個人關了燈後,在睡前打發可能是失眠的時間。

從未發覺,往往是因為彈了琴而失眠。以致於現在已經習慣晚睡。

從不習慣到習慣沒有妥協的時候,而是忘記了抗爭。

與失戀相同的是我們都是漸漸習慣。

不相同的是,失眠可以拒絕。



這漠然的夜與這一年前並沒有不同。

可能仍是在站哨時會寫瞎點無意義慰以自聊。

總之,老大們不反對,所以只好一直寫下去。

意外的是,退伍後開始忙碌起來。

從返校演唱會,準備壽險考試,到進了公司周旋在客戶之間,

那稍稍一不小心就會傾倒的立足點與生活壓力襲捲而來,

日記已經沒敢想寫了。

那份內所應該承擔的哀愁與憂鬱通通換了個方式換了個想法

讓體內另一個憤怒的巨獸不斷吞噬,這樣重口味的飼料讓他一直總是被照料得很好。



我的菸也從一開始的白噹轉到金噹在到G3再變成綠媽剝

但是金噹的香甜味一直是不變首選,當然還是很嗆的。

可是不曉得是怎樣子的轉變,一天突然覺得不該再抽了。

所以就這樣戒掉了,躺在床頭的G1好像只是種點綴,而非一部份。

也許是在告訴我,時間總會讓事情得以消弭不留蹤跡。

但我仍清楚,在那麼多那麼多的壓力之下,每天的上班都是考驗著自己是否能餵飽自己的狀況下。

很多事情已經可以不會想那麼多了。



一直到今天飄問我說Echo的《被溺愛的渴望》聽起來怎麼如此像電台頭。

我尚未意識到我該為這個日子而輕嘆。

還是其實也沒那麼多值得嘆氣的部分。

卻相信那鎖在心中「被溺愛的渴望」的鎖頭,沒有人找到過開啟的鑰匙。

一年前一年後,這樣看來似乎有些不同,也沒那麼不同了。

2009年5月24日 星期日

報名表

看著攤在桌上的海祭報名表

突然覺得夢想很近,但要過了初選才會更近。



也許是對於現在的工作感到有點沮喪,更想要拿起吉他好好地唱首歌了。

這就非關究竟是否有人聽了。

一想到這...便會覺得「啊,要是以前再多做一些就好了!」

但人生不就是這樣嗎?朋友A說人生便是活在不斷地悔恨當中。

可是我發現玩音樂的人通常都很隨和,可以順著自己的意理所當然的活著。

哪有什麼悔恨不悔恨的啊?

大概,這就是Rock所應有的精神吧!



要繼續搖滾下去唷!親愛的MS!

2009年5月23日 星期六

沈淪

手伸向天,如掉落井底一樣期待著救援。

可是不曉得那井口的天會是什麼樣子?



小時候對於井底之蛙的的故事有著感觸。

想著那隻青蛙在下雨時,整個井底只有他一個人在唱著。

所以,我該說這是孤芳自賞嗎?



還是我就像是井底之蛙,躲在自己小天地裡頭?



雨水快點下,把這口井給下滿,我要跳出去。



找朋友。

2009年5月22日 星期五

模糊

像是說故事一樣一直在整理思緒上無端端冒出來的線頭。

想將它纏成毛線球,接著可以安安靜靜將它放在角落。

偏偏現實往往令人難以接受

而夢境已遠,好久好久沒做過了。



不管是美夢亦或是惡夢,都離得遠遠的。



而在這現實與虛幻交錯中,空氣中蒸騰的水氣形成海市蜃樓。

明明活在現實中,卻很想活在夢裡頭。

比較快樂,但快樂的密碼鎖總解不開。



只好一步一步,走著。

2009年5月20日 星期三

這夏天要來了

天空是藍的,藍得坦蕩蕩,熱到想打人。

今天在快速道路上看見的遠方積雲,突然唸著說要是能夠下場雨就好了。



前幾天原先以為會下雨,空氣中黏膩的濕氣,以及遠方海面上的雲層已經做好大雨的準備。

天氣預報中主播說得信誓旦旦,鋒面南移,將是下雨的天氣。

東港海邊小鎮卻是無風無雨,誤以為即將烤焦在南台灣的某一塊上。

陽光仍然刺眼,該不該買瓶防曬乳抵抗這夏天的毒辣呢?



冷飲站裡工讀生說今天叫了幾桶冰塊,數量是多少。

接近正午時分,老媽會打電話來說,要我去買普洱茶回家解膩度過夏日。



端午節還未到來。

今年的初夏卻已經將是一種酷暑的考驗。

躲在家裡,卻還是很熱,冷氣不涼。



洪黑皮,總是吐著舌頭不斷喘氣,躲在那桌子下陰暗的角落。



喔,這夏季。多少咒罵以及罪惡因你而生?

2009年5月18日 星期一

趨緩

我總是在一陣高漲的情緒中或是在一陣低迷之後



才會好好去聽RH的歌曲。



並且不可自拔。

2009年5月12日 星期二

5/12 本日名言

本日名言 in 5/12



「啊~~~~!洪黑~~啊!!皮~~啊!」

「洪黑皮,不可以咬咬!!」



一隻狗啃著我的手樂此不疲!

別人家的狗怎麼可以這麼乖,我家的狗卻以咬我為樂趣。

無意識地循環

沈迷於某種尚無法抒解的心情是種無意識的行為

循環在每天清晨夜裡



拿起吉他簡單的刷起幾個和弦

腦海中想起1976的「尋找快樂的密碼」

用電子以及散拍和阿凱的低吟,一起漂浮在夜裡。



想將燈關上。

這夜裡的安靜讓蟲聲很明顯,不斷地嘰喳。

風扇轉動捲走讓人有些低迷的暑氣,可是捲不走睡意,以及模模糊糊的目標、夢境。

最近的夢都是這樣的,看得有些清晰,卻又很模糊。

問過朋友,不過就是個夢,說也許是在恍惚中看見的某些情境、場景。

那不見得代表什麼。



不是挺令人愉快的答覆嗎?一下子便將答案揭曉,卻摸不著邊際。

我笑笑,於是又再度沈默(還是應該用沈沒,以示我正在載浮載沈?)



大概是工作關係吧,需要接觸一些人,作自我介紹。

你不掏出來一些,別人就不會掏出來交換。

直到講到很莫名其妙,我覺得像個迷宮誰都槁不清楚的感情世界。

大家都會有興趣,好奇的詢問。

問到呈現出我覺得我不找個伴顯示自己還是有身價會很奇怪的狀態。



有那麼重要嗎?

是工作重要?還是戀愛重要?

亦或是朋友說的他都不願缺乏這兩樣東西,並為擁有而珍惜而滿足。



爸媽都出去的夜晚,狗兒因為不乖沒跟到正在哀哀叫。

老爸工作桌上的藍噹擺在那裡,撿了一根點燃之後才覺得其實抽菸是在虐待自己。

難覺得自己戒菸戒得越來越有道理。

卻無意識察覺,無意識拿起煙點燃是種非強迫性的行為。

卻也非自發性的缺乏而情願撿拾氳煙中的焦油、尼古丁等有害物質或是迷幻物質。



無意識的上與下,發語跟沈默。

我總是循環在兩種狀態中隨時轉換,並且毫無自覺。



I'm sorry, But I'm a creep.

2009年5月10日 星期日

暈眩於音牆裡不可自拔

下午外頭的天氣依然美好。

熱浪,陽光,躲在冷氣房中有著怕熱的我,是一種無可勾勒的對照。



晚上空氣中些許的涼意,將窗戶打開來,便能驅走暑氣帶來的疲累。

可是明天又要上班了,在無謂言語交錯中突然感到地板在崩陷。

不與同個辦公室的他們一個高度,看著我的掉落,就算伸手想抓住些施力點

也仍無法抗拒掉落的速度,於是便享受這掉落,卻不知何時才會落地。



這距離之遠,直到他們眼中的你變得渺小。



其實誰都渺小同一個塵埃。如同沒人管的渣子,不屑一顧。

卻不得不試著找到發聲的地方,可這並不是表演,也沒有你所屬的舞台,可以接上音箱搖擺。



因此當仙劍打到累了,在無止盡沒有盡頭的任務接與不接裡頭。

耳朵裡突然想要音牆的撞擊。



是啊,已經戒掉了菸,所以紅茶再度成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沒人管你是否成癮,在音牆裡不是跟著吼叫跟著搖擺,就是戴上耳機聽著歌,安分的啜飲著茶。

這沒什麼不好,只要我一個人在房間裡,不去打攪誰。

MSN沈默著並不閃爍屬於它的橘黃色,好安靜。



我聽著1976的「不加糖」,感到一切都很滿足。

來泡杯紅茶吧

抽屜中從南投帶回來的紅茶已經因為禁茶令而先暫時說不了



可是這悶熱的南台灣晚間喝冰的也不是,喝太熱的也不是。

怎樣處置才好?誰知道。



最近吃得有點油膩,在肚子日漸腫大後驚覺這種狀況不該持續下去。

人說進了國泰都會胖,好像是真的。

而且難免。



看看自己的日常生活飲食狀況吧。



早餐,火腿蛋土司(或是蛋餅、飯團)+紅茶。

午餐,同學家的便當(這個非常之飽)+老媽買的綠豆薏仁

午茶,阿信茶坊的紅茶,記得八分去冰。

晚餐,三菜一湯。



近來狀況極佳,莫名其妙的敏銳起來。

洗米時所做的細微動作,可以在扒米飯入口咀嚼的同時感覺得到細微的差異。

只是可惜拿來坐實驗的台東富里米,不知道怎麼煮才會好吃。

大概是因為新米吧,不大習慣米中的飽水度,難怪浸一下就吸飽水了。



為了慶祝這樣的純粹敏感,來泡杯紅茶慶祝吧!

(去油膩去油膩!)

2009年5月3日 星期日

安分當個電腦宅

電腦終於抗議起來,玩MVP時速度有點慢。

不,不應該說是慢到變得LAG



玩MVP是這樣,玩仙劍也是這樣。

看電影也是一樣。

這讓我有點慌。



所以只好開始整頓電腦。

先從灰塵的清理開始,把主機板上累積的灰給吹掉。



然後再把驅動給確定一下,不過沒用。



看著電腦緩慢的運作,還真的有點傷腦筋。



直到老弟說,會不會是POWER推不動?



好吧,拆下POWER一看....都是灰塵。

又一陣耐心的清理。



然後再把CPU的風扇給換掉,以免過熱的狀況再來。



至少到目前為止,它都安安分分地在運作了。



真好,安分當個電腦宅。

2009年5月2日 星期六

該找個***

總是會有人跟我說,應該去找個***之類的人物。

有時覺得他們說得太過容易,反而沒給我找個台階下。

卻又在獨自騎在只有一個人的路上時感到一個人的存在,是個罪惡。



當然,那種人並不是那麼容易存在的。

只是當每個人都一直催著,並對此感到好奇。

問著為什麼的同時,我其實也在反問自己為什麼。



一個人難道不好嗎?

還是大家覺得我的年齡到了,應該去找個對象了?



還好問題目前還沒有答案,正在眾人腦海裡轉了好幾個彎。



對被詢問感到有那麼一些困惑。

2009年4月29日 星期三

感冒了

在工作之餘總會提醒客戶最近天氣多變化,請多注意身體狀況。

當然這只是小叮嚀罷了,但是沒有想過自己會中招。



這真是太糟糕了。



現在鼻塞、偶爾喉嚨會怪怪的。

而且精神不濟。



有時會好一點,但有時又想睡。



所以,雖然是個笨蛋如我,卻還是感冒了。

2009年4月25日 星期六

麥香奶茶&Dunhill 3

那天在便利商店裡頭看外頭的天氣如此美好

於是拿了一罐麥香奶,由於過於美好,所以又拿了金噹。

毫無意義的一對組合,卻是在當兵時候習慣的慰藉。



連我自己也不曾理解,買這個幹嘛,而抽菸的主因又是為了什麼?

而也許是當兵的生活過於單調,跑步、業務、被罵、吃飯、放假,這樣的循環不斷循環。

社會上難以擁抱的複雜,再進入社會後仍然喜歡單純一點的工作。

不是單調,是單純。不復見的輕鬆時刻,只有在輕輕點燃每日配給的固定額度才可能有幾分鐘。

盲目,因煙霧刺傷的眼,還是那樣等待不再慌慌張張的日子。

與下一段感情一樣遠。



也許會想念那種繁忙業務後躲在營舍後面抽菸聊天偷閒的日子。

會想念暨大青草地上孩子放風箏,而我們彈吉他的時間。



往事只是往事,記憶裡才會重現。

也許跟文緣一樣,她在花蓮想起暨大的日子。



現在的社團有點疲乏無力讓我都很無言。樂團又散居各地。

想練團,不要那麼煩躁。回到寫出一首歌,可以開心上一個禮拜的日子。

卻還是只能倚賴,一罐麥香奶、一根香菸,以及不斷過去並不被珍惜的短暫偷閒時刻。



這是長大。當我終於理解抽完菸的苦澀味道後,想要戒掉它。

卻不可以戒掉長大,並且逐漸為時間洪流吞沒。

有人跟我說,那並沒有什麼不好。

自由需要代價,獨立也需要代價。沒有什麼不用代價的。



又想起鋼之鍊金術師那句名言。

「等價交換,絕不等價。」



圈的,一罐麥香奶跟一根菸,怎麼會令人有這樣的感觸。

2009年4月22日 星期三

赤腳行走

帶著一隻笨狗,在河堤上行走。

遠方積雨雲還淤在上空,空氣滯滯的,我們像是在沼澤中。

渾身帶著黏膩。



狗兒比人活躍,看著牠奔下河堤,又趕跑一隻鳥後,又爬上河堤。

老媽說著,牠要好好地跑,不要管她。

話雖如此,笨狗一樣往前跑個幾步,就又回頭催促我們,與牠一同盡情奔跑。

我們懶得理牠,於是有狗頻頻回首顧盼,只怕我們遺下他。



這好像是不可免的事了,流浪到東港,流浪到我家。

流浪的狗,流浪的你與我。還有東港溪中遊蕩的布袋蓮。



布袋蓮亂數分配,在溪裡頭大量繁殖。

不去算有多少,只是數量龐大,飄在東港溪,卻很難形容那感覺。

這邊一點那邊一塊,靠了岸聚集在那裡,一個一個緩緩結合。

溪水在上頭的雨勢湧下之後,在這個未雨之地,像是緩慢游動,不想趕得太急。

與上游的暴雨相反,卻與我們於河堤行走閒散的人相似。

在一天的忙碌之後,到河邊放空。

不要迅速,只要緩慢。



所以我的腳步變慢了,不願欺瞞自己,也不想虧待自己。

在工作後想要找小地方,緩慢呼吸。

索性脫了鞋,光著腳,像是在刺激腳部一樣,走在粗糙的河堤上。

腳底偶爾會傳來刺痛感,或是小石子硌在腳中,卻又拖了一步把石子刷掉。

走得很緩慢很緩慢,看看手錶,時間卻過得很快。

走沒一半,三十分鐘過去,路程還未有一半。



這時雨滴輕輕點綴在我身上。

卻仍是將雨未雨,不礙事,有些浪漫地在雨中走著。

卻還是跟媽說,應該是回去的時候了,怕雨大起來。

於是轉了頭,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仍然很緩慢,空氣靜靜地無聲,除了遠方廟宇傳來的收音機裡流行歌的聲響有點刺耳。

什麼都沒有。

往回走,像是往上游走去。

這寧靜的一刻什麼都沒留下,只期待還有這些緩慢的時候。

以及眼底河岸的景色、河水、布袋蓮、即將天黑卻是天灰的時刻。

逆流而上,回家。

而在眼前橫陳的河,遠方公路上加油站的招牌燈,構出一幅有些突兀卻很適合拍照的圖。



腳底仍會傳來刺痛感。提醒我,仍在現實,而非意識流中。

你期待下一次,還可以這麼緩慢的,活著。

2009年4月18日 星期六

逃亡

我想將光碟機打開,放進[OK Computer],然後聽著Thom Yorke唱我所喜愛的。

其實就像MV裡頭一樣,讓他靜靜唱著No Surprise 一邊慢慢被淹沒。

亦或是在Karma Police裡頭,在道路上慌亂地逃跑走著。

影像所傳達出來的,一直總是疏離、孤立、自溺。

因此我也才會那麼喜歡電台司令,對於魔羯座的人來說,既性格又切合。

沒有什麼可以比這個還好了。



我的孤傲,無可救藥。

沒有人懂。

活到25歲的年頭,沒人讓我啞口無言。

而那偏偏無人知道,並非沈默所致,而是被理解,得以交付一些心靈上的重擔。

越來越重,讓我養出反社會人格,討厭群體討厭無謂的複雜的。

很簡單的問題,卻總是要用複雜的聯立方程式去解。

並且放上了XYZαβγ交互聯立著,討厭這樣子不斷的糾纏。



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在人海中沈浮,卻還要被其他人拖下水。



我只是在逃亡,不斷地想逃亡。

一如在公路上被劫持,好不容易逃下車,卻有人在後頭苦苦追趕。



很好,還是沒人懂。



文本的互涉,一如人際關係一個牽一個。

你不懂我這個文本,不能理解我的內容。

只是輕輕翻閱過,而不能讀透。



妳卻還是苦苦追趕,不累嗎?

而差距總是很遠,妳不懂。

所以劃好的線請在紅燈亮起時,請勿跨越。那已經是最後的了。

請不要開著車,一直追著。



妳會累,我也會累。

而且,妳不懂我的孤獨是無可救藥。

2009年4月15日 星期三

捨棄?

做完測驗才明白,原來原來,自己屬於作家型的人物。



是對的,同時也是錯的。



對的在於,這世界在我眼所見我心所想,我的確是以文字抒發。

錯的在於,從來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結局。

沒有想過我會是這樣細膩敏感的人。



也從來沒有這樣被人說過....



最接近的是品硯對我說的溫柔細緻。

只是在他說完之後,再也沒有人會給我我所信任的評論了。



因此某一部份的我其實是在捨棄、否定我自己所不承認的那一區塊與狀態。

直到再次找到契合的拼圖。

也許這樣,我就不必在對與錯之間硬要找一個平衡點。

也對自己會好一點。

2009年4月13日 星期一

新手機

因為手機在路上掉了,只好換一隻新手機。

本來想換成SE 但是家裡是N牌本命,所以當小姐問我時,我說有照相功能的就行了。

請記得要送上N牌。



結果....沒有保護套

也沒有記憶卡。



還賠上了以前所有的記憶、以及號碼。

現在正在慢慢地追尋。

不過大概是以前不怎麼會做人,放了訊息在MSN上,丟我的沒幾個。

倒是幾個常關心我的朋友,熱心地跟我說。藉此表達謝意。



卻還是得進行不斷去搜尋找人手機的反覆操作。

這真是太黯然太銷魂了。



好是好在,用了兩三年的手機,因為這樣升級成了照相手機。

還可以聽MP3,可以聽收音機。

可以放一些好聽的歌曲在手機裡頭。



本來還是堅持無照相功能派的。

可是在朋友的友善勸說之下,最後還是挑了一隻有照相功能的手機。



好吧,雖然他的型號半新不舊,卻還是得好好用,希望可以用很久很久。

2009年4月12日 星期日

事實證明

向來都有很多證明題等著我去處理

偏偏數學沒學好,只會加減乘除。



與其說夠用就好,倒不如說,是對於真理的探求已經沒有太多的興致。

數學是真理。但我從來都沒有興趣。



人生的證明題,走進城隍廟裡,於那大算盤底下不斷計算驗證。

不曉得到時候會是什麼情況。

但卻可以明白,聰明往往在人生的執行上,會比別人吃力許多。



在學時被說過於老成,承載著太多別人眼見不了的麻煩。

工作了被說裝傻,把自己內斂起來。

你知道,用眼睛觀察,用心靜靜書寫,就可以看破很多東西。



一如虛偽、誠懇、正直、欺偽。



我仍覺得別人給的包袱過重。

而當我開口之後,所說的不但一針見血,而且很痛。



所以關於某次表演的影片,一如往常,還是沒處理好。

後續的處理,一樣沒處理好。

於是我開口,一針見血,很痛。

但這是事實,事實證明,我並非沒有詢問、理解。



而是,早知道。

2009年4月9日 星期四

原來還有這一招....

今天聖凱、玉修組終於在千呼萬喚之下組成啦!!!

(玉修也是第二代唷!不拖媽咪跟我媽咪的績效就差很多了!)



因為主任說.....



玉修的直衝不錯,聖凱雖然電話約訪很有禮貌,做事也很仔細,卻好像少了點衝勁。

所以你們明天開始自己約好,各自設定一天一起去跑彼此的區域!

不然聖凱的活動量都衝不起來。



我心底的OS是:不是要先電訪比較有禮貌嗎!?

還有,我之前沒被人教說,可以這樣登門拜訪啊!!



不過好吧,既然三區的帥哥組(誤)組成了。

那麼我們只好這樣殺很大啦!!



快點讓我業績蒸蒸日上吧!!

2009年4月8日 星期三

暈了,想睡

週六就要去考產險的證照了。

卻暫時屈服於工作忙碌之下。



用來唸書的時間是晚上的多。

卻有個十分糟糕的缺點。



會想睡覺。



每天不是睡不好,就是睡不飽。

總覺得一人的元氣都被吸光光了。



暈了,想睡。



PS:最近的睡前讀物竟然是蔣夢麟的《西潮》,好看的書,卻是在舊書攤挖到的寶。

2009年4月7日 星期二

感想:我不出家就不錯了啦

上著公司的新人課程。

其實到後來變成心得分享罷了,是閒聊中帶過的。



當秀蘭姊姊這樣對著我說,以後結婚是怎樣,要小心A要小心B。

我卻回了一句:「我不出家就不錯了啦!」(一整個驕傲)



是啊,我不出家就不錯了。

許多朋友給我的回覆是:你出不了的,你不會去剃的,你根本對人世間還有眷戀。

我的說法:我六根尚未清淨啊。



其實只是內心中一時鬆懈說出來的垃圾話。

我一直牽掛著,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也許是垃圾當有趣,毫無所謂營養可言。



但誰會知道,沒有正確解答的我,其實在下班回家的過程中,有點漠然。



我其實向來都很嚮往一種寧靜。

在工作之後更開始嚮往,被人忘記,而非被人注視。

要注視,請在我的表演舞台上聽MS表演,我會很開心與你分享音樂的美好。

但是在工作場域上,我不喜歡這樣子。

而這樣的狀況往往是種矛盾,提醒著「子之矛攻子之盾」千年前的故事來源。



對於人類,我一直都有一種疏離感。

無蹤跡飄渺地活在你我的生命中,可能你記得我,但瞬間又忘了我是誰,我哪位。

對於我這種毫無存在需求的人來說,在無人煙的環境裡像根草一樣卑微活著。

可能會是最適合我的生活方式吧。



目前為止,還沒有人可以反駁,也沒有任何可能得以改變。

有那種人,可以給我最好的理由嗎?

2009年4月5日 星期日

混亂記憶瑣碎

精神狀況很糟,所以在高速公路休息站硬是躺上半個小時。

不然,見不到太陽升起。



突然想起嘉慧說我很願意衝很敢衝的個性。

似乎被解讀出來之後,才會發現自己原來是這種人。

偏偏卻是活在魔羯座的深思熟慮、步步為營之中。

好聽點說是進可攻退可守的完美狀態,事實上卻是在焦慮中想走出路子。

於是不斷計算成功的可能。



當別人都說「有必要這樣子嗎?」

多數是關心,少數是潑冷水。

在年少時候之所以會那麼聽話,我想大概受不了別人的質疑。

現在青年時,會受不了的大概是自己對自己的質疑。

光用眼神的交流就知道了大概。受不了,只好撐著。

古怪的脾氣因而養成。



清晨五點半的高速公路休息站裡,已經停滿了不少車。

大家都是貪圖著休憩,在休息站裡稍事休息。

我將椅背放倒,設定好鬧鈴時間,不得不睡了。

當天空布滿著將趨明亮的灰黑,我為伸出雙臂擁抱魚肚白。

太累了,有點想好好睡一覺。

一個禮拜下來工作上的疲累,高雄屏東上課的奔波,還有工作上的壓力,

每天可是帶著沒精神的身體上班。



活在謊言與善意之中,膩著。



我必須承認將醒未醒要睡為睡混沌狀態,讓腦筋不怎麼清楚。

三點半送人回台中,四點半最終將同車的清秀學妹載到霧峰,交給她妹。

於是我又是一個人去面對高速公路無止盡的奔馳。

來的時候,活在許多無謂的混亂記憶。

過去現在不斷地在對話。

我在高速公路因為廣播訊號微弱沒能聽歌,只好翻閱記憶,吃著那酸澀。

而在回家的路上,除了疲累很想睡一直打瞌睡一邊開車,已沒有力氣好好整理混亂記憶。



我很想睡很想睡。

儘管回到家後也只躺了兩個小時。

我想好好在某種擁抱裡沉沉睡去。

只是,記憶還沒有好好整理。

一直在混亂中,等待哪天新的開始,可以蓋上燬棄的印章。

或是等待腐朽,任由我擺著,每天翻閱。

2009年4月2日 星期四

挖個洞,是要埋秘密,還是要埋我自己?

失眠,但那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

有時睡前會想些事情,於是睡不好不怎麼安穩。

是秘密,還是想吐訴的事?

未曾認真將它定義,反而一再重複失眠睡不好沒精神的循環。

持續一天天衰弱下去,代謝變差。

我會對這說著:「其實也無所謂。沒有人擔心這個。反正連自己都不擔心了。」



事實上,別人是不必擔心著我的身體狀況的。

只是連自己都在放逐自己,而不斷地耗費著。

承認自己正在消極地想消失,關上門戴起耳機,不要讓任何人、電話打攪。



別人口中的獨立、堅強,縮影為是孤怪、躲藏。

說得總是好聽,聽了也很舒服。

反面說來,從口中說出的那些自我評價,低劣,但向來都是事實。

通常都很刺骨,讓自己滿身成傷。



這與失眠的正相關,其實趨近於零,但不等於零。

思索這問題,回家的路上其實有些無意識。

而等回到東港,用著一身的疲累。

將思索的過程證明為昨晚翻來覆去之後的解答。

卻想起友人口中念念不斷地藏密樹,垃圾桶之類的一流人物。

在我的身邊我通常是扮演的份,而非使用的份。



當別人都將想法、秘密願意託付交我擺放、儲藏釀起成回憶。

我的要擺在哪裡?記憶的酒窖深深更深一層。



所以我想挖洞,卻不知道,我要埋的是秘密,還是不斷躲藏的自己。

我一再地沉默,沉默似一隻沈船,將帶著我被淹沒。



只是苦慣了,發現別人把我視為藏密樹、垃圾桶。

我卻無人可訴。

一如原型,是座告解室,只座落在幽暗的教堂角落。

2009年4月1日 星期三

一球入魂!

我想大概是平常當好心的大哥哥習慣了。



所以...才會在東西百要不到的狀況下,寫了一封算是禮貌性告知的文章。



只是有時候做事態度該硬一點,不過還是不怎麼舒服。



對於做事態度而言,緩慢,不怎麼舒服。



只好來個狠狠的一拳,一球入魂。

2009年3月31日 星期二

節奏感

其實我知道我一直盲目地遊走。

初來乍到,這份工作有點熟又不大熟。

雖然說小時候看老媽一直在做這一行,做得像是有聲有色一樣。



但換個環境,換個時間,換個地點。

不一樣的,終究是不、一、樣。



這樣的衝突,在文學中是必備的,沒有所謂的「不一樣」就沒有闡釋空間。

成為我們人生中一個承接上句,開啟下句的一個逗點。

在我今天低潮的時候,我能這樣想就好了,可我等到這時候才發現。



這份工作的緊湊,讓我一直想追上別人。找不到自己的節奏感。

也許在訓練課時可以說得有聲有色,試圖找到別人的問題。

但下到單位後,是不是會被追著趕著,而失去了原有的節奏感。

一再被別人要求,做這個,眼睛要張亮點,學別人怎麼做怎麼說。

不斷自己要求自己督促自己,要在短時間跟優秀的業務員一樣。



但,不是囫圇吞棗,便是邯鄲學步。

不幸的,我這兩項都有。

我忘記我是如何搞笑,而且一點都不正經地去接近人群。

每天也許對於上班這件事就是戴上臉孔,冷冰冰地裝出笑容。

連走路,搖滾、哼著歌,都忘記了。



也許是不經意的小事,也許是關於業績的大事。

可是對於處理每件事,我像是忘記了自己怎麼去呼吸。



又是該沈澱一下的時候了。

明天要開始轉換心情了。

2009年3月29日 星期日

還是會寂寞

聽著別人說她自己漸漸地在放下

也許能夠釋懷,也許可以忘記。

那時候在子夜,在眼睛闔不起那恍惚時刻,死命撐著。



我知道習慣了每天夜裡一個人睡

習慣一個人被鬧鐘叫醒,刷牙、洗臉、玩一下狗、上班。



跑客戶,處理一堆看來很雜的事。

你以為你在跟客戶聊天,客戶是不是對你放心卻是誰都不知道的。

這陣子鼻子過敏,每天早起打噴嚏,晚上睡覺了也打。

你帶著黑眼圈以及本來就不輕鬆的壓力,每天一直在重複。



有時,你覺得很寂寞,還是會寂寞。

像是把淚水曬乾了磨成鹽,在煮飯時灑上一把,獨咀嚼那苦澀味道。

你很習慣,這樣用寂寞磨練自己。

偶而憂鬱起來,誰也不知道,以為你喝著茶哼著歌很開心的樣子。



只有你知道。

別人說你一點也不坦率,不願意讓別人分擔分攤。

可是別人不會知道,你這樣做的原因是你寂寞的靈魂,歌唱時不會有人傾聽。

2009年3月26日 星期四

不甚喜歡...

不是很喜歡那種一口氣將對方否定掉的感覺

只是我認為...對方的藉口總不是藉口。



可是那樣子拒絕的口氣,好像就是將你這樣的行業、你這樣一個人貶到低點。

嗯嗯,我討厭歐巴桑。





非常非常討厭的那種。

不過只限定某一戶。

不過這一戶讓我整個心情非常非常糟。

非常不舒服。

2009年3月23日 星期一

最近怎麼樣?

先是遇到靜雅主任,在操作AS400的那一刻大概是關照新人

問說,最近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問題?

我說:「我目前最大的問題,大概就是朋友跟同學都沒錢。」

也不曉得她是不是當真,很輕鬆的幫我找了個方法。



再來是遇到清雪主任,問說,聖凱,怎麼樣?自己的建議書打了沒?看了嗎?

我說打了,看了。

她說,這樣子的確是比較清楚,是個不錯的方法。



其實有一句話我一直沒說。

只要不作業績,我一直都會很好,沒有趕鴨子一樣的壓力。

而且在那個不大不小的四樓裡,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主任們都是偷偷往你這裡投射眼神關照著。

有什麼問題,有什麼話題總會在那管理層的小圈子裡傳開。



一樣是NTA,另一個做到了現在已半年。

找不到對象。

區裡頭,他的沮喪已經漸漸傳開。

據說是「可能快做不下去了吧」。他們是這樣說的。



原來我總是被觀看著,像是動物園裡被付費觀賞被豢養的一群。

只是做得好的人像是孔雀,總在早會及夕會上展現著他們的花彩斑斕。

而做不好的人會一直沈默下去,融於一種沈默,我說那是變色龍。

多希望大家或是主任是看不見自己的。



所以,最近你是怎麼樣的呢?

我很好,繼續為客戶服務著。有沒有一直服務下去,不要講業績的方法?

2009年3月21日 星期六

還是一直在迷路

轉東轉西都不對

所以最後轉上原路



以為上了高速公路,結果繞了繞,轉進高雄市區。

我原先當作我會上高速公路,再轉到88。

下在萬丹或是大發,然後回東港。



可是路子不管怎麼走,好像都是接錯路一樣。

想走一條自以為的捷徑,卻因為不熟悉,在某個轉向錯誤後,雖然到了熟悉的場景。

卻還是硬著頭皮一直走下去。

這是遊蕩?還是迷路?

在這陽光照射的道路上,迷途的我,無法解釋。



有時候會感到茫然,有時候會很有勇氣去探索。

面對未知,能夠勇敢地挑戰。

只是開著車,迷惘地走啊走。



等到回到家時,一隻狗兒看著我。

我才覺得輕鬆了一些。

2009年3月19日 星期四

愛情並不是俯拾即是。

工作完了,出了公司就去客戶家裡坐坐聯絡感情。

一邊看電視一邊聊著



大姊說道;「也差不多該好好找個對象,慢慢培養了吧。就算是去網路上認識也行吧。」



現在這並非是對象的問題了,而是問題的本身就很難處理。

我很難處理。



聽著七六的單純複雜,愛情可以很簡單也可以很複雜。

但大姐說的想法的確是很勁爆,誰會知道她這麼前衛?

可是愛情並不是俯拾即是的東西,也不是走進便利商店跟櫃臺說就能拿到的東西。

想當成安慰劑,藥局裡也找不到蹤跡。



本想再找個客戶,後來...算了。

逃回家裡。

某些疑問,莫能拿取解答,葬在回家路上,順著風吹著便風化了。

這種夾雜在你我之間,男孩女孩之間莫名的疏離。

我想可不可以讓我聽著歌?

等到下一次我要是又站在那個女孩面前,可以勇敢地說的時候,再把它丟掉吧。

不可以....

忘記了我總是在自己容許自己的範圍裡

自私地生氣、歡笑、哭泣、遊戲。



而那不是誰都可以容許,一如我這樣的任性。



別人說不懂,我安安靜靜地不做任何回應。



我在我的麥田裡,繼續過著任性的日子。

2009年3月17日 星期二

安靜的小地方

盲目地遊走,活得有點癡呆

有些繁忙的工作,不斷被業績追著跑的日子。



工作也許單純,只是去坐在客戶身旁,試著告訴他解決的方式、可能的方法。

有時候回到家晚了,什麼都沒有。

洗完澡躺在床上,帶著精神上的疲倦,在黑暗裡無法入睡。

鬧鐘設著隔天早上七點,時間已經進入子夜。

睡醒起來,還是會帶著點疲累。

一天又一天。



這還是適應期。

明天還會有很多好事發生。

只要太陽還照射著,地球持續轉動。



可是心裡頭,還是有一塊需要很安靜很安靜的地方。

今天晚上我把Muse的正義無敵關了起來,綠洲的Unplugged也換了。

有時候再怎麼熱血、搖滾,只是要掩藏我們的脆弱。

我也是有感情的,只是常常裝作不在乎。



在乎的時候,就只會想要躲進去,我一直等待的安靜的小地方。

2009年3月15日 星期日

我知道我在哭

有時候心中的脆弱不會吐露給藏密樹知道。

戒掉的菸曾經是可以把心事吹走的媒介,但菸對身體不怎麼好。

於是當我沈默、若無其事之時,請不要忘記問候我,也許我那時候很悲傷。



其實一直期待有個人可以像我一樣,什麼都不說,但其實都知道。

默默地就站到身旁,悄悄地把我的脆弱撥掉一些。

自以為可以分享的就把她自己的堅強分了一些給我。

大剌剌地說著:「我不奢求你還我。」



這樣的女孩畢竟少見,而我也不是那種會願意掏心掏肺出來給人的人。

於是脆弱就脆弱,我只是不怎麼習於與人相處。

我等待我腐朽的那一天到來。



車子開過花東縱谷時,其實偶然被撫慰了一下。

也許是夢寐以求的那片麥田,出現了。

其實那是稻田,並沒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地方。

可是我還是哭了,我還是會想起麥田捕手裡的情節。

想起荷頓,想起我這樣任性妄為,不想被這個社會諸多限制。

卻又咬緊牙根,不斷地試著在找一個可以妥協的模糊地帶,輕輕地喘息著。



當我還可以伸出手為他人捕捉的陽光的同時,有人會知道那脆弱?

而我不斷為別人想個辦法,留條生路時,又真有人領情嗎?

我見到稻田,我知道我在哭。

在眼眶泛淚,趕緊收回去。

7-11世代

跟公司的員工旅遊去了一趟台東,路上就是休息站、休息站、名勝、飯店的過程。

這樣的旅程其實並無誤,滿足了我們在車上大唱卡拉OK忘記暈車之餘的內急排泄。

因此,休息站本身的存在十分必要,不可缺矣。

雖然除了一家休息站裡頭賣的櫻花蝦被我們私下挑剔不夠純正。



沒有小七的兩天,看起來它沒有那麼重要。

但這是錯的....導遊小雨姊姊在我們逃離南迴公路到達枋山的休息站後說了這樣一句話。

「你們好像都是不能沒有Seven的人呴?」

我手上抓著一條滋露巧克力草莓口味M,鎮光拿的是利樂包咖啡吧!?

佑佑主任跟正偉拿的是Cxxy Cofe並且要求把冰咖啡微波加熱。

這背後隱喻著,我們是不是沒有小七就活不下去?



我們還有全家,連成功嶺都有全家了。



這年頭便利商店的存在似乎已是一種常態性的行為。

你可以不看見她的存在,但你絕對需要它。

我會想起小時候常常去打滾的雜貨店,去買糖果、零食、幫媽咪跑腿買醬油、甜辣醬。

有些東西是在便利商店中沒辦法辦到的,雜貨店卻正在式微。



我們家這裡巷子口還是有間雜貨店。

除卻老媽服務不好,讓他們把服務件主動轉回原招攬者之外,我對那間雜貨店並無好惡。

單純就是買個米酒、雞蛋時不必跑得太遠。

可是一旦說到老爸或是詳書要買菸,明明巷子口就可以提供七X或是紅豆。

但買菸的一百元不會消費在那間巷口小店。

就吸引力來說 小七樂勝。



我會很喜歡雜貨店的那種古老感覺,有著很多奇特的東西。

比如:沙士糖、可樂糖、加了過多色素的橘子水。

以及可以用十塊錢抽十支籤的抽獎。

還有那些消磨在雜貨店的舊日時光。



而現在我會踏進小七或是全家除了是去買線上遊戲的點數,或是早餐店沒開買個麵包擋一下之外

大概就是那個櫃臺的女孩子是我的菜,面容姣好,戴著眼鏡,掛著不見得是發自真心的微笑。

而這大致上佔去了我生命中一部份的時間。



小七(便利商店)嚴格而言其實是生活中的替代品。

因為它什麼都有,什麼都不奇怪。

全家都可以是你家了,小七都可以變出來食物、郵票、飲品了。

只差沒有我最缺的戀愛故事。

沒有小七,你覺得你可以活下去嗎?

2009年3月11日 星期三

這是玩耍,還是玩弄??

一隻狗,活蹦亂跳的狗。

一個人,一個趴在床上看著真情滿天下的人。



狗兒不斷舔著某人的耳朵,搞得某人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人最後把狗撥到一邊去,狗以為玩耍的時間開始了。

利齒開始咬住某人左手小臂。



「喂,洪黑皮,不要亂咬~~~~~~啊嗚。」

某人狠狠地叫了出來。徒留齒痕。



「笨狗!!!!」

笨狗正呆呆地看著你,等待下一次玩耍(?)的起始時機。

某人將狗兒推倒在地,往牆邊拿起所謂不打不成器之打狗棒。

狗兒見又是一個好時機,往某人左側鮪魚肚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請告訴我,我是在跟狗兒玩耍,還是滿足狗兒玩弄我的獸慾?



結果狗兒快樂地跟我家兩老出去玩了.....

2009年3月10日 星期二

隱藏

「你說說看你說說看,我是怎樣的一個人?」



本來不想說的,怕說得太細,人就會跑走了。

然而話題都轉到這裡來了,如果不說就冷掉了,大忌。

因此就她給的形象,輕描淡寫。



雖然只是概述一個輪廓,並不仔細描繪。

但總能夠見縫插針,細細說進人的心裡。

她說:感覺起來,我是深藏不露的一種人。

在我對她做出輪廓的描繪後,她留下如此的評語。



是好是壞不知道,只是關於這方面,我默默地不為人知。



她說,我似乎總在默默觀察別人。

與其說是這樣,倒不如是這樣吧?



我一直觀察別人,是為了避免,別人一直觀察我。

有一部份的我,喜歡躲起來,隱藏。



曖曖內含光。

2009年3月8日 星期日

骨骸之罈

那是一種展示,以剩餘的渣滓來告訴我們,生與死是如何畫下界線。



我走在法會的會場裡頭,大夥兒正跪拜叩首,向已逝之人表達追思。



正恍恍,還想起之前跟朋友說起哭泣的事,放下的事。

那一刻眼眶仍有淚珠打轉。



場景回到會場裡,我卻面無表情看著罈子,原來我身後也只是這樣。



那一道生與死之間的界線,只是一種展示。



天地之大,人如渺粟。

最後回歸一點、一罈。



突然覺得,心底不再澎湃,沈靜了起來。

傷痕猶在

細數右手手腕上的傷痕



橫列在手上,狠狠提醒我,不可以藉著痛來記取一切。

儘管過去的已經過去,不可以再任由它再次傷害自己。



不可以再這樣墮落下去了......

也不要在自虐地以為好玩,就在手上留下傷痕,一道比一道深。







































所以......洪黑皮你要是再咬我的話,我一定會用正義鐵拳把你變成狗肉爐(怒)。



(什麼?你以為我總是想不開?我都生生死走過好幾回的人了~~會去想不開?切~~)

2009年3月3日 星期二

不要再打噴嚏了 = =

過敏,於是一直打噴嚏



可以感覺得到鼻竇一直在充血腫脹的感覺。



然後風一吹,天氣一冷,噴嚏就一直打一直打了。



不要再打了 QQ

2009年3月2日 星期一

脫落

根據非正式統計,做這一行的通常半年到一年才是真正的考驗期及磨練期。

今天是回流課,昨天大家就已經在傳說某某的名字已經沒在我們的名單中出現了。



雖然不繼續這份工作對他而言也許並不是無路可走。

只是事情往往快的讓我們始料未及。

而人生的好玩之處,就在他總非跟著我們的預測走。

沒人知道經濟泡沫何時崩潰成了海嘯席捲全球。

而對於我們這群人的脫落來說,預測誰會做得下去,誰做不下去,好像也一樣出乎意料。



誰做得好,誰又做不好?

誰在苟延殘喘,誰在每天太陽升起時對自己加油打氣,往下一件CASE努力?

只能說大家都很強,只是見乎於是否堅持下去。



只是沒想到,一個月之後,NTA60期就有人脫落了。

而且還是出乎意料之人。

很可惜,真的真的很可惜。

得了永遠都不會好轉的病

原來我得了一種一輩子都不會好的病



憂鬱



一種學理上公認無法治好的病。



我仍然很慶幸,我還是跟他和平共處。

當然伴隨著不定向不定時的人格分裂。

跟月亮一樣,初一十五不一樣。



有時好轉有時惡化......還好不至於在黑暗面裡迷失了自己。



PS:從沒吃過藥來控制自己,也算是很厲害了吧?

再繼續下去,會越來越不怕失去控制。

2009年2月26日 星期四

頭疼

身體不累,腦子倒是很累。

每天每天希望看到自己的數字往上爬。



會忙到很晚,為了一件CASE而設計計畫書。

講得成講不成,聽天由命。

磨練自己的技巧,倒是很重要的。

雖然總是有許多方式,面對形形色色的人,要找出適合他們的方式。

這不是件簡單的工作。



自己打算再買一張保單。



很清楚這張保單的好,在市場行銷上想推薦給別人。

可是運作了一段時間,最後都是說抱歉。

現在沒錢,現在不是時候。

「未來市場看壞,還是你想看好?」這個疑問說出來不見得懂。

工作吃力歸吃力,每天想著要去拜訪誰,還要拿出時間來設計保單。

晚上跑屏東,別人以為你在玩耍,事實上只是敦親睦鄰,沒那麼快要切入保險的話題。



最後還是會回到「沒錢,不是時候」的主題上。

我當然有很多種方式可以一一擊破。會讓你們徬徨、無助,尋求幫助。

只是我選擇聆聽,不似同業,不想浪費時間。

我一直在傾聽,像是垃圾桶。很適合我的方式,也是我的工作。

儘管我尊重我的工作,別人不見得尊重我。



強摘的果實不甜。於是慢慢選食材,燉盅佛跳牆。

現在很頭疼,十分頭疼,身子不累,腦子先累死一堆腦細胞了。

我仍由衷希望未來我的服務可以傳達到每個我所希望關注到的人身上。

這一行,是現實與理想的雙面之刃,做了很痛,卻也會很幸福。

2009年2月23日 星期一

春心大動

天氣晴,天空很藍,冷氣機並不運轉,上頭的數字溫度計爬升到三十六度。

這天氣好得過份,我在大街上走著。



回想起昨天在車上朋友閒聊的那些事情,以及所表達出的想法。

我只是說服自己,那一切並不那麼地重要。

傷口正在緩緩結痂,只要不手殘地撕開它,一切都會好過一點。

而我是否手殘,端看於心情好壞。



好的時候,告訴自己很好很強。

壞的時候,彷彿世界都靜止了,空無一人,只剩我的心臟還在跳。

只好撕開傷口,不讓自己繼續自願自艾下去。



然而,那都似乎不是那麼的重要。

記起尼加拉瓜瀑布藍,是海水浪花即將崩碎的那刻,所顯示出的顏色。

陽光,還是很耀眼。



路上那些走過身邊的女孩,不同的服飾,不同的裝扮。

塗抹胭脂、戴上頭飾,身上也許還會有些香水味。

她們努力的裝扮,為了展現自己最好的一面。

但為什麼原應該對她們努力展現的一面,而感到騷動不安的我,

卻覺得頻率不對,而出現許多「滋滋」的訊號干擾。



讓我們再回到那海水的藍色好了。

藍色海水意外地讓人心情很平靜。

我不必一直在心中嘶喊,情緒總算是能夠被控制下來。

所以可以將頻率的干擾束之高閣,靜靜地看海,撿貝殼。



當大家都知道我還是單身,不斷起鬨著要介紹,要幫我搭個線。

像那浪潮,來得總有些厭煩。

我只是靜靜地欣賞瀑布藍,反正我可以感覺到心臟正逐漸冷卻。

儘管外頭陽光很大,氣溫有點像初夏時期。



走在街上,那反射襲來的微光,將溫度熱能傳導致我身上。

但,一切都是那麼平靜。

心臟它並不想那麼努力地跳動,懶懶的。

太多人過問起你我之間那情事,說著說著就懶得說了。

事實的答案總明顯地擺在眼前,翻過幾次不再想要去翻閱它。

正在寫的小說進度只到了第二集,卻再也不想寫下去了。

懶得說了,懶得寫了。



當他們說春天到了,我並不覺得,還有什麼可以讓懶惰的心情與心臟啟動?

I'm sorry, but I'm a creep, I'm a weirdo.

我只是習慣慢慢地行走。

2009年2月22日 星期日

片光散落

紀錄一下即景....



陽光散落的船帆石海灘



不知名的鳳蝶輕輕飄過眼前



正想大喊,慢著,停著,趕快要請人拿起相機拍下那一瞬間



只是過的太快,相機尋得太慢



當陽光仍潾潾在海面上游晃



蝶正循著步伐緩飄去遠方



乘著遺憾

2009年2月20日 星期五

補‧莫以名狀

下班(或是說NTA同學會後)坐在捷運之上讚嘆著捷運的美好

那時間正是高中學生下課回家的時間

大家都好青春好清澈



對面的女高中生正努力讀著英文,其腳邊大概是今天美術課的勞作。

一袋,大大的,悄悄地冒出頭來。

港中就在捷運站旁,港中學生到校返家都利用捷運多多。

看著青色的運動服,粉紫色的運動褲,來來往往穿過我。



我穿著紅色運動外套,牛仔褲,思索青春究竟是什麼。

那時17歲叫青澀,18歲上了大學,才知道什麼叫青春。

我的大學生活除了當個安份阿宅之外,另外的就是熱血物語,耗費著我的青春。

唸完書,當了兵,找了工作,上班。

上了兩個禮拜的培訓,上了兩週的班。

卻突然在這城市中迷了路,應該年輕的心情突然失去了方向。

鎖在中華三路的某個樓層,我望著遠方的山。



而捷運座椅上,我看著映射在窗上我的倒影。

想著說,這人究竟是誰?

有點熟悉,又不怎麼熟悉。

外套口袋中的金噹,似乎正不安份地想跑到我手上,而菸味越來越令人難受了。



走出捷運站後點了一隻不知所云的菸,連為什麼要點,為什麼要抽。

已經失去原先的意義,是為了排遣,還是為了慰藉?

我在紅綠燈轉為紅燈的街角停下,似乎該好好想想。

等到綠燈往前一走,就不要再回頭在看捷運站裡頭那些學生們青澀的樣子。



我知道這是一種進入社會角力的前設哀愁,我想好好把他說出來。

但,你清楚的,這一切不可捉摸,莫以名狀。

2009年2月19日 星期四

莫以名狀

原先應該是這樣子的



換上了隱形眼鏡,想要帥帥氣氣地過著一天。

脫下了針織外套,換上紅色的運動外套。

一整個就是陽光,連外頭都不似前兩天的陰霾,帶有朝氣。



拒絕在車陣中穿梭,怕一個滑行就搞得全身烏煙瘴氣。

把車子放在小港,讓機器吃下一百元,往上課地點出發。



一切只是想換個氣氛,讓生活有點不同。



卻沒想到,揮不走的還是揮不走。

心底有一份陰陰暗暗的存在。



嘉慧說我的星座是帶著點不為人知的一面。

也許吧,人人都說魔羯工於心計,要在加上防衛心重的巨蟹來當月座,衝勁強的天蠍當上升。

就是不為人知。



有太多的事情,讓我覺得我不屬於世界,而我靜靜看世界運轉。

當開始工作之後,開始參與社會運作,又覺得太多事情是如此諷刺而且悲慘。

會想冷冷地遠遠地把那些事情封鎖起來,泡杯茶,忘掉。



也許是搭捷運,體會這城市裡的疏離。

早晨的捷運站,我走在沒人走動的進出口。

默默的,想起了人生的孤獨與矛盾。



一切,莫以名狀。

2009年2月18日 星期三

投資型商品第二天....

我一個人,離家那麼遠,來上IPA,結果都聽不懂......(請搭配海角七號友子曰)

你為什麼要欺負我??



阿ㄍㄚ,你說,你為什麼要欺負我??





好吧,不得不承認是因為第一天上投資型拖太久 = =

(請原諒某大姐一直執著於點對點跟高峰的算法)

對於年金算法一節課硬是只上到兩題計算題.....



所以今天只好像開高鐵一樣...

狂飆進度,結果就是聽不進去,吸收度不大好



我一個人,離家那麼遠,來上IPA,結果都聽不懂.....

你為什麼要欺負我??

2009年2月17日 星期二

真的是累了

教室的正中央,阿班還在努力地抄寫著。

我還在想著那些無辜的加諸於我的事,以及很想睡覺。

阿服已經開始迷濛起來,最後決定癱在椅子上。

小明大概是在神遊四海吧。



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

一再地失眠,不然就是淺眠。

好似回到當兵的時候,隨時都要警戒。

一通電話,服務到家。

還是隨時把你召回的那種。



我想,大概是真的累了。

騎車上去高雄,騎車下來屏東。

路上還因為突然轉彎,後面來車撞上來。

幸好他無大礙。



有時我在想,何必這麼累呢?

2009年2月16日 星期一

也許,你懂得.....

你懂得怎麼好好地泡杯紅茶,靜靜的夜裡,好好地念一些東西。

你想作個好夢,但除非夜夜好夢留人睡,否則並不想去迎接清晨陽光的美好。



想好好睡個一覺。

你這陣子累了。

去了關廟之後,今天早上早早起床衝七點半趕九點的課。

下午五點下課,忘記跟大家說再見。

回到家六點,約好八點屏東見。晚間七點你開著車載往屏東的路上。



堂妹說,為什麼要把自己搞得這麼疲累。

其實心裡頭沒有標準答案。

對於問題總該有個合理的解釋回答,你說剛出社會累一點好。

不然什麼基礎都沒有,連些人也不認識,很吃虧的。



事實擺在眼前,人人都這麼說,你會看著夜裡高掛天頂的月娘,沒人知曉其由何在。

一個人的夜,獨自的菸。



也許你會懂得總有一天好好疼愛自己的時候,是已經穩定下來的時候。

當然,你的孤單感還是會不定期的滿漲。

隨著月亮的月光照下顯得形單影隻。



然而你懂得該怎麼去駕馭、控制。

難怪,有些心寒。

2009年2月15日 星期日

輪轉

在神像面前拈香口中祝禱

希望心想事成



可是聖爻並不允許,是兩個陽爻

於是我又開始進行另一個命運上的輪轉。



是該安靜些。

2009年2月13日 星期五

低迷

有點惘然,很想拿著吉他快樂唱歌。



今天知道自己其實是有些躁進的,於是很想大喊。

在釋放了某些不必要的噪鬱因子之後,突然覺得外頭的陽光很美麗。



騎車去潮州,跟宜孝聊聊,整個人其實從低迷變得比較沈靜一些。



釋放自己的低迷,跟自己說一句yes吧!!

2009年2月11日 星期三

這是第三天的心得

也許是已經被嚇過了,對於不安可以處理了。

意外的卻是習於不安這一回事,反而令我有些無所適從。

也許自己是新人,很想要證明自己其實在這一行裡頭可以生存。

但對於每天的會議、拍手以及鼓勵,擔心的是到最後會不會麻痺?



晚間開在回家的路上,剛講完一件case。

對於買不買倒不是那麼重要,只是推廣才是要緊事。

(這是講師說法,到單位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開在夜裡,聽著radio的放送,有點淡淡單純的小幸福。



只是陌陌然,為著生活衝刺的我,好像跟以前完全不同了。

有些陌生,不得不勉強自己,激發自己。

沉浸於工作不比沉浸於創作來得愉快。

可是都已經進社會了,要風花雪月這幾天的經驗告訴我,已沒那麼容易。

每天計算,主任幫忙計算、經理一直計算。

上面給壓力,自己也會給自己壓力。



好的是比起其他公司,不會那麼沒有目標。

還是得努力多加拜訪,接觸人群。



上班第三天,我覺得不安,但漸漸好多了。

會懷念nta60期,真的很懷念。

雖然只有短短十天。

2009年2月10日 星期二

Quit

很好 果然是不丟消息則已 一丟消息驚人



我等著看這一周之後到底有幾個人會堅持下去

雙面的期待

聽著76彈著唱著是嫉妒還是喜歡



一邊想著 朋友說的 是要功成名就 還是 去捨掉那個可能空虛寂寞覺得冷的狀態



對於兩方面都有些期待,也有些怕受傷害

比例應該怎麼調整,以為拿捏得很好,卻又似乎不是那樣子了。



雖然一直在說服著自己不應該那樣急於尋求一個適時適宜的安逸

仍會像是躁鬱一般,兩邊游蕩。

任誰都會不安,而你跟我都處理得很好,假裝沒事一樣,讓自己不那麼地誇張。



漸漸地,煙開始從只是陪伴的角色轉變為可有可無的可能。

言下之意只是它變成掩飾不安的方式,而對於事實沒有任何的助益。

我明白似乎在雙方面都只是種期待,只是為了撫平許許多多的等待。

只得把等待化為執行了。





我該闔起某些程度的不安了。



昨晚在街上想起一個壯舉,想要去收集五百個人的微笑。

很真摯的,沒有戒心的那一類。

也許你們會想知道那是怎麼發生的...



其實再怎麼單純不過了,在文具店外一對祖孫與爸爸來到了文具店。

小孩問說 我們來這裡幹嘛

阿嬤就說 我們不來這裡你明天要用的彩色筆要怎麼辦?

於是爸爸笑了 阿嬤笑了 小孩笑了 跨上車騎走的我也笑了

現在想想原來自己的孤寂也許來自於沒有人寄託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要功成名就不過也只是服務與付出的累積(說很多,做得也要多)

突然對於該做什麼似乎有些清晰了。



兩方面都有些期待沒錯。

可是期待沒用,執行了目標之後比較正確。

2009年2月8日 星期日

訓練完畢,艷陽高照

聽著Radiohead的The bends

在思索著訓練中心鍛鍊自己的日子



每天上課、練習話術,或是像在學校裡頭那樣不正經。

日子也許就在每天上課、吃飯、笑鬧之中度過了。

快得跟不斷被吸食的菸一樣,五分鐘、十分鐘就過去了。



第一周的課程或許都還不這樣覺得

但等到第二周實務上的考試通關,才真的明白。

該下單位的時候到了,我們再也不是只要負責上課吃飯的那群人。



那當下依照往例,其實應該聽著什麼歌來紓解些許的不安。

或是該拿起琴開始刷弦,表演是為了掩飾很多的不安。

可是中心裡頭並沒有搖滾樂讓我嘶吼、痛哭。



所以最好聽聽RH



訓練之後,外頭的陽光很耀眼。

車上的radio中還是沒有可以放肆自身不安的搖滾樂。

等到關上車門,開出訓練中心之後就是一個國泰人了。

國泰大樹需要你供給他養分,而你立於屹立不搖的大樹下。



雖然很堅強比起其他公司來說都有遠景

手中的子彈都比別人多上許多

但走出大門要像鹿首回頭眷眷已經不再可能了。



艷陽高照,訓練完畢。

老師們啊,小草們要下山闖江湖啦。

疑問

整理一些心情,冒出許多疑問。



比如,為什麼問卷年前搞到年後還是沒人交齊。

又例如,為什麼要好面子地接下下禮拜的去關廟的不要命集訓。



回去之後教的那些東西,知道吸收的又有多少個呢?

突然想著想著就想去黑特版補個幹了。

我真的有人格分裂的傾向出現了......



突然有種想打退堂鼓不大想教的感覺。

反正一開始就沒有被尊重到。

可是又不怎麼好意思第一堂課就要回到以前社團直接痛罵的樣子。



不過,又不希望他們老是拿出他們年紀輕不懂事的藉口來COVER一堆事情。



當初遠沒想到會有現在這種情形出現。

滿腹的疑問沒有人可以解答。



最幹的還是出於該主動的並不主動積極吧。

事情有很多可以達成的目標與方式啊。

可是......擺著慢著,反正遲早有時間的這種藉口。

對我來說,我有點感到不舒服。

2009年2月1日 星期日

打包吧~~

是的,課還沒上完。



作業剛做完,書還沒有看。



現在當下之急得先整行李。



這次會有怎樣的成長哩?



這就令人有些期待了。

2009年1月31日 星期六

編講義

這兩天編寫講義時通常會被打擾.....

可是沒關係QQ 服務至上



只是我一直有種遺憾在心裡

很深很深的遺憾



沒有人理解沒有人清楚



我究竟忙碌於這個究竟是為了什麼

好似需要意義來為其做個註解



我需要個理由

2009年1月29日 星期四

1/29 沈下去,爬上來

天氣好的時候就該出去走走。

可是心肌上擦不掉的痕跡,用了很多方式去掩蓋。

當然這不是1/29專有的心情,應該說是從1/28就已經有這種傾向。



有點哀愁,卻又不至於讓人皺眉頭。

頂多頂多,就是點根菸,把自己放在草地上,慢慢耗去。

那是種憂鬱,專屬於青澀的日子。



1/29對我並未有什麼特別的意涵。

充其量只是媽咪ID上的日子。

而且我們早已經不過那個日子,所以一點意義都沒有。

趁著天氣好,跟哲翰拿了未來一年將在茶杯裡頭沉積的藥。

只要夜裡飲下那紅褐液體,就能好好睡上一覺。

當然,可能到哪都不對勁。

或者應該這樣說,骨子裡有股不安分的衝動。



這樣的低迷究竟是為了什麼,又怎麼會這樣?

沒有個合理的理由為其作詮釋。直到伸手進包包去尋找金噹。

遍尋不著......



是啊,一個安靜的小天地都尋不著。

艷陽底下

長長的路似無止盡,這豔陽底下像是想通了一些事。



最近因為過年,腦子裡頭不想去想太多過於複雜的人際關係方程式。

反而最喜歡癱著,任人擺弄。



家中的狗兒肆無忌憚,完全不把我這個大哥看在眼裡。

張了嘴,一口咬向我右手虎口。

該磨刀霍霍向幼犬,但還得燒鍋熱水拔毛,不符經濟效應。

這樣的天真已經遠颺......一吹已遠。



這高速公路的豔陽下,長路欲無盡頭,以100km/hr的速度飆過。



我還被夾在天真與世故中動彈不得。

而可以消磨掉一些無奈想法的菸,卻遺留在家中。

原來,認清了目的,不會淪於漫無目標的那一類人。

卻反而落入了掙扎的開始。

2009年1月26日 星期一

2009的代表曲 for 阿凱







今年由Muse的New Born作為一個開始。

很符合我的沉靜、刺激、憤怒以及不安又渴求個希望降臨。



2009年由於是人生新階段的開始,所以就用這一首歌來做為今年主題曲嚕。

當然,每年都要寫一首歌來作為所有衝刺的開始。

又是開始寫歌的時候了。

好不容易休九天,定要來發瘋一下。

2009年1月24日 星期六

用力訓練用力表現 at Week 1

過了25歲的生日之後,人生的水平並未為此往上提昇。

只是當決定進了國內金控產業後,必須讓自己的力量往上爬,讓自己有前進的力量。

而且根據片面得知,這行業不是一待很久,就是很快被淘汰。

注意,是被淘汰。這一行只有50%不到的生存率。

不過同時也很好奇,那為什麼我們的講師都能在這一行裡有所發展,並且回頭回饋。



更讓我好奇的是,我為什麼會出現在訓練中心......

先暫時按住自己到訓練中心的陌生感

八點半一到,大家找到自己的教室開始分組,跟全班做自我介紹。

一開始不甚熱絡,都還在尋找自己的歸屬感。

幾個年輕的份子早就已經結夥成群,我只是還待在我所坐的椅子上。

也許是覺得這個位置挺不賴的,坐在對面的人也許很好聊。

於是大家來來去去了,各自坐下分好組別。

我們的自我介紹終於開始......



接著,我必須告訴大家,我們這一組的平均年齡最大....是為傳說中的「社會組」。

只有我一個還在73年次......雖然已經有了71年次的櫻蓁

可是櫻蓁已經結婚了!!是人妻啊!!

不過這樣其實是有好處的,對我而言啦。

坐在我對面的是俊評(前面板頁工程師)跟娜娟(前會計),

我左邊的那一組是錦如(前期貨操作員)跟泰宏(前電子製造業)

我右邊的夥伴是和藹人妻想開咖啡店的櫻蓁(前安親班課輔老師)

只有我是前陸軍文書兵,雖然有工作經驗,可是見的人比不上我們夥伴的多。



然後在第一天大概大家還不熟......所以反應還不是那麼熱絡。

最熱絡的大概是我,因為我是組長,加上想為本組謀福利,上課時候努力發言。

雖然還是被第三組的分數(Day1)壓倒性勝利,可是第二天之後大家熟了,就不是這樣一回事了喔。

我想大概大家因為對自己已經是社會人了,多少有些顧忌吧。

但這顧忌早就在往後幾天給丟了(菸)。

因為俊評跟娜娟在角色扮演中互相吐嘈,現在想起來還會笑。

泰宏是那種默默做,不知不覺一個月300p的人,不講話則已,一發言便驚人。

錦如是表現型的姐兒,因為坐在我旁邊,

所以阿凱我扮的檳榔攤老闆往往會讓錦如很試著努力說服老闆,卻往往被老闆的眉毛擊沉。

錦如:「我看到他就會想到蠟筆小新啦!」(笑倒)

阿凱:「(默)」

娜娟則是跟俊評互相吐嘈的正妹~往往是一個說俊評對老婆沒情調;俊評就說娜娟的吉娃娃怎樣

不過他們都是很努力為自己生活更美好的人唷。

這幾天我跟我一起角色演練的人妻櫻蓁夢想開個咖啡店,古坑人。

當顧問角色時要對上檳榔攤老闆阿凱或是樂器行老師阿凱,不過常常會被檳榔攤老闆擊沉。



還有,阿凱,下禮拜不要在當檳榔攤老闆了!!!

雖然你是組上的開心果兼組長,可是記得平易近人也得有個限制唷!



在這五天的訓練課程中的確是紮紮實實地鍛鍊了一番唷。

同時也深深明白一樣是顧問,為甚麼別人做得很努力卻有成果。

能夠在這樣一間企業底下接受訓練,除了接受其企業精神之外,公司對你的要求的確是很高。

不過公司為了不讓你無所適從,所以在員工教育的部份上有下了苦心。

除了兩週的新進員工教育之外,還有回流在教育。



看來未來這一年要努力,要很好很強大是一定要的嚕。

往全方面的理財顧問邁進!!

2009年1月18日 星期日

關於「一隻狗」

我家多了一條狗,還是流浪幼犬。

也許是老天爺給的禮物,正所謂「貓來窮,狗來富」。

一隻小狗的降臨,的確是讓整個洪家非常地團結。



在老爸還沒承認牠的加入卻自己把牠抓去洗澡、抓蝨子。

我想這隻狗大概會有辦法在洪家待上幾天吧。(茶)



至於這隻阿呆狗兒的名字要叫什麼.....

讓我給觀眾幾個參考。



因為狗兒是黃色的......

老爸叫他「小黃」。



老媽起的叫「HAPPY」。

不過在我的建議之下,我想叫他「MONEY」。



至於我最常叫牠的稱呼是........「笨狗」、「牛肉」。

笨狗是下意識的稱呼,不過看牠走得進我家,卻不敢走出巷子口,我想這稱呼很合理。

至於「牛肉」完全是因為今天早上牠的第一餐是老爸從冷凍庫拿出來凍了一年的牛肉湯。



而且,叫「牛肉」不是也很好玩嗎?



好的,我要去玩弄「牛肉」了。

二十又五

這歲數很年輕

對於大學生還有點老

但對社會人士真的十分的年輕



每年的這個時候都喜歡安安靜靜的一如往常過日子

寫寫歌、泡泡茶,打打電腦,玩玩遊戲,不會跟人聊天這是一定要的。

不過往後的目標又多了一樣——下廚。

在我媽又忘記時間的日子裡頭,燒菜已經漸漸地變成我「應該」做的事。

這意味著.....型男大主廚果然是好節目,我媽的偷懶果然不下呂布。



嗯嗯,該來說點期望了。

在踏入二十五歲的日子中,該為自己許個願。



那就祝福我,工作運大好。



感謝壘球團的凱特、小八、哈普跟經理大大。

感謝文緣MSN傳訊息過來祝福。

我會記得未來要往型男之路邁進的。

另外告訴文緣......你可能沒看過我穿襯衫打領帶。

不過今天試裝的結果,讓我爸媽滿意之後,我想你也會很滿意的。



25歲的第一天,安靜平順,與往常的動盪都不一樣。

2009年1月17日 星期六

細數

翻開了畢業時的潘朵拉盒子,裡頭躺著的除了高中的畢業紀念冊之外,

就屬在小帆船受訓期間的手冊了。



當然自帆船受訓後就很少回去過帆船了。

再加上那次之後,埔里變成寄居的地方,寒暑假要回學校混,有點懶,也沒那時間。

細數一下,好像此後跟帆船漸行漸遠了。



我想一下,如今那艘船上與我一同去參加那幹訓的人,現在在做什麼。

倒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果然,那2003年的記憶已經忘光了。

2009年1月16日 星期五

改變

很驚訝自己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做出那樣的事

與往常直來直往的自己不同...

反而應了「算盡機關」一句話。

雖說這《紅樓夢》裡王熙鳳的警句是她這個角色最好的寫照。

但,我絕非一個聰明之人。



聰明人總是獨善其身,像我這樣的傻子只會想辦法在能做的狀況下......

「犧牲自己,照亮別人」!



如果家慶哥知道這件事,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如果老哥知道了又不知道他會怎麼勸我。



只是,要改變別人,總是作點犧牲。

往常我會說有得有失,失去了某些別人所認定的福利,

老天總會在某天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予以報酬。

現下換了個方式進行人生長遠之計的我,

對於同樣的付出,只覺得不求回報也不求尊重,而是將以製造「為難」與「磨練」的方式

鍛鍊自己,也同時考驗著我身邊的眾人。



關於這樣的改變,我的犧牲已是微不足道。

也是別人眼中比螻蟻更不如的渣滓。

當別人頭痛萬分的同時,我卻只能看著所預料的每一步,寫下註腳。



這改變,這開始算計「自己」的改變,究竟從何而來?

而我為什麼又開始去計算別人了?

已非昨日之身兮,感現下之悵悵。

為改變吁嘆時,望河水之闊茫。



不求任何的回報,只為了延續。

希望我的苦心,能有人理會啊。

這是用招沒錯,越來越能體會朋友所說。



希望未來那時那刻那地見面的那些人,要知道......

會去算計你們、磨練你們,是為了茁壯以及社會化。

我知道對待你們應單純些,但我已不那麼單純了。



人際關係是個很複雜的聚合體。

2009年1月15日 星期四

矛盾在於......

矛盾在於......



說了那麼多年的事情,原先應該會讓人聽都不想聽了。

可是還是得說。



已經要自己閉上嘴了,可是手仍會寫下一堆所要闡發的道理。



荷頓最後還是得淋雨。

小王子最後依然要回到天上去。



反覆追求的真理,還是只能挖個洞,往洞裡說。

然後丟進一顆種子,期待千年後,樹會向上延伸。



這矛盾感存在心中已然很久,只是不說破也始終破不去。

我在這午後,又開始沈默了起來。

並於思海裡沈淪。



很好,胃痛又頭痛。

然後矛盾依然存在。

噓,靜,我在等個好的答案。

2009年1月14日 星期三

當青春剝落的時候

要記得月換星移、白駒過隙





還記得看見年華不再、韶華已逝





有幾人會去掌握現在

不再品味過去之醇美?



只能問,當自我捨棄過往不再侷限於那時光

片片剝落的青春,誰能為我撿拾?



問天,天已不語。

似給了我最好的答案。







一切本無解!

理解與被理解

看了CM的S02E05....被爆點給徹底摧毀了一次。

(CM的全名叫Criminal Minds,中譯叫犯罪心理,某地譯成心理追兇

說的是FBI的行為分析部門,簡稱BAU的一部美國劇集,到了第二季

才漸漸熱起來。)



然後再跑去看敗犬女王E01!!

為33歲並不等待愛情的無雙女王掬一把同情淚。

忙碌(同時亦是盲目)於工作的她,也只是不相信愛情有什麼用罷了。

(但是預告片裡明明就是口嫌體正直啊!!!)



緊湊的劇集步調裡,導演刻意強調了無雙的單身身份,

儘管這是一齣愛情喜劇,可是問題還是蠻嚴肅的。

過了30歲並且錯過許多愛情機會的女性努力說服自己單身的無限美好。

可是卻跟劇中陳湯匙為宋新妮闡釋的一樣,

害怕回到家時沒有人說話的那種孤寂感。



喔,所以這是一齣詮釋期待理解(攻)與期待被理解(受)的愛情喜劇了!



不過話說回來,期待理解與被理解,似乎已經是成為每個人心中追尋的課題了。

每個人都會希望自己是一個洋蔥,被人撥去外皮剝碎一片片鱗莖的同時釋放保護自己的辛辣味。

卻忘記這原意其實只是為了讓自己哭的同時,有個好理由。

忍著一層層的淚水剝開,讓對方知情,原來我是如此希望被理解。



話說,我跟盧卡斯同年次啊!!

一樣是偉哉二十五歲,只是他在劇中不斷試著剝開單無雙的洋蔥皮。

那我要去剝開誰的?誰又會剝開我的?

老師有說,不要期待比較快。

有心事跟星星說去。

2009年1月13日 星期二

戒菸進行中

上一包金噹抽完距離今天已經有幾天?忘記了。



抽完的菸盒子雖然已經沒用,但仍然將他放在抽屜中。

算是值得細細懷念的記憶吧。

這幾天喉嚨中的一些痰在喝著熱茶的過程裡總是算肯鬆動了些,

漸漸可以咳了出來。



那也許是過敏,也有可能是抽菸所累積的。

只是不抽好像會讓這一切健康化。

就把這喉嚨的舒暢都讓給戒菸吧。



雖然手指還是會在固定某些時候到嘴唇邊報到。

可是不再是一支三塊錢的菸了,我終於回到抽空菸的時期了。

2009年1月12日 星期一

本日名言—替身使者是會互相吸引的。

跟未來的學生在MSN閒話家常,

直到他被他阿娘催著上樓唸書為止。



然後回顧了一下對話記錄,真的,算是遇到了朋友的感覺。



所以真的覺得命運玩弄人,替身使者像是會互相吸引一樣。

你丟出了一顆球,然後跟對方不斷傳接著,交換訊息。



先暫時不管未來的學生會有多少個,但希望都是可以聊得來的。

因為這會讓我覺得有一股充足感。

很飽足的感覺。

2009年1月11日 星期日

塵埃

在洗澡時閃過了一個小小的想法

「其實我們都活得很卑微。」



卑微到像空氣中懸浮的微粒,一顆落於肉眼察覺不出縫隙的塵埃。



是憤恨青年還是文藝青年?

對於心中對於塵埃的認定尚未界定得很清楚。

只是對於自己所期待的人生,還是有點猶豫未決。

不想那麼多關於生活瑣事的問題,任意妄為地走一步。

想闖出名堂,一如初出江湖,未熟人情世事的毛頭小子。

只能滾,慢慢滾,像是在染缸裡慢慢上層保護色,活得虛假一點。



也許這樣一點希望也沒有,卻又想到希望抓在自己手上。



我這塵埃向來活得自主多了。

有錢?沒錢?苦著點捱著就過去了。

沒錢就想辦法掙,掙著了就想法子省一點花。



偶然走進院子裡,練習揮棒時見著了天上的星光。

光走了數千數萬光年的距離到我身上。

那直線發射走來的道路既純粹也無啥阻礙。

純真點、自然點。



儘管是顆塵埃,也很有意義。

那星光如鑽。堅持自己的道路,苦如黃連色如炭也得捱。

時間不等人,會如潮水將你捲進一些繁雜的人情世事中。

你要當無法決定飄落何處的塵埃,還沒察覺便被向前推。



也是該清醒起來了。

瞬間,胃就不那麼痛了。

2009年1月10日 星期六

好冷的天

好冷的天,雖然知道本會是冷冷的天氣

可是仍然騎車出門教吉他。



只是天冷了,路過小港機場時電子看板顯示著14度。

14度已經是怎樣的溫度了?

好像從離開埔里就已經沒遇過了。



不過在冷風中走著,人的思緒的確是清楚了些。

又是看著沿海公路的路燈延伸,然後像滑翔過一般,在每個紅綠燈的街口留戀。

只有我跟史賴達的聲音,空氣很安靜,不必喧囂。

2009年1月9日 星期五

上陣

明天要去敎這個創業計畫第一個吉他學生了



雖然得騎到高雄,然後到府只收三百元。



可是有一句話很重要,音樂是一輩子的事業。

不趁自己現在還有氣力的時候多作一點,未來有氣無力、無力快斷氣之時一切就甭講了。



洪老師,為自己乾一杯(茶)吧。

2009年1月8日 星期四

你忙得不能回來,而我燒菜。

其實有些生活瑣事值得一記,

比如昨天老媽又趕不回來的事。



也忘記其實是哪天煮飯技能點了,燒菜技能也點了。

總之,當老爸滿懷疑問地問我會不會煮的同時,手中拿著白菜跟排骨已經走向廚房了。

而在更早之前,已經在別人家、姑姑家實習過了。

洪家自我流之刀,鍛火以成一盤菜餚好像已經變成江湖之中不能說的秘密。



只有我媽不知道而已,不過現在他已經知道了。

當他的笑容露出來的時候我知道那意味著,不用擔心沒人煮菜了。



因此在他不能回來又太晚說的同時,心裡一陣嘀咕。

手上仍然是蔥薑蒜拿著,還有加網魚、雞蛋、菠菜。

然後鍋子一放,火一開,切著香辛料開始大鬧一番。



三十分鐘後魚湯、青蔬以及蛋炒飯都上桌了。



今天的飯菜老媽下廚,不假他人之手。

只是老爸在餐桌上還是笑著說,昨天的飯菜都是我一個人搞的。

還有模有樣。



不就是蔥薑蒜食鹽雞粉柴魚粉嗎?



除卻了菜裡頭有沙土洗得不是很乾淨外。

魚湯慣來輕輕淡淡,只是我一直追求的鮮甜忘記去哪了。

我比較滿意蛋炒飯,對於米飯控來說,我的炒飯之鬆軟其實還留在腦海裡。

果然得用隔夜飯炒。



未來的日子裡,一定還有我上菜市場廝殺的景況。

對於菜市場的食材,我熟悉得很哩。

型男下廚,現正時宜。

只是臨時才要我馬上當大廚,巧手難為無米之炊,要生什麼菜挺難的。

緩慢來緩慢來,但是不要都不來。

一直在思索是不是適合一個人離群索居的日子



可是這幾天某些事卻很明白的告訴我,不可以!

因為我還太年輕。



近來因為老爸的鼓勵(?),於是我終於開始懂得應該要去尋求PTT鄉民的幫助。

在屏東版跟吉他版打廣告了,同時也跟幾位學生接洽了一下,預約了上課時間。

應該算是個好的開始吧?我想這是與往年都不一樣的心情。

前一天跟學生一號山妹談好了,確定週六要去上課。

接著九如一間音樂教室缺老師,由於有點遲疑,跟老爸老媽談了一下,約好跟對方接洽的時間。

昨天下午一個台塑弟兄跟我聊得很開心,並且約好放假會打給我要求教學。

晚上又一個大學生看了20世紀少年並且重拾對於彈琴的勇氣,因此也算敲定了。



那保險業呢?

2月2號上班,1月19號去受訓。

除此之外,其實是什麼都不清楚的。



把音樂教室的事跟老爸作了討論,幸好家人不反對。

不過這陣子真的有種感覺,比起身邊親朋好友來說,這算幸運。

也同時玩味著埔里王老師對我說的,他覺得玩音樂是一輩子的事情。

那一年想不清楚的事,應該說是半清楚半疑惑,此刻有著那麼一些些煙消雲散。

可是莫名卻又一種哀愁感,如川端康成的《雪國》裡頭白色的情景。

不知它從何而來,卻又若有似無,勾著扒著死賴著在身上抖也抖不掉。



你知道,夢想的堅持過程往往會受到很多事情的打壓。

可是看著很多夢想家跌倒滾落我們所奔馳的道路上,一個又一個。

那些時候真的懂得「與現實妥協」這句話的意涵。

當兵是個讓人成長的過程,我所學會的妥協都來自於軍中的環境。

妙卻妙在,天生反骨,妥協可能往往只是屈就,口袋中的星星掩不住光芒。

因此要深明那些年的潛伏是為了讓自己更有彈性。



當學生時很無力,因為會一直期待希望。

再一次又一次希望落空下,癱頹在床沿。不要努力,不要面對。

唯一能作的只是聽著搖滾樂。

搖滾樂現在還是我的藥,你不能停止我去服用它,

可是我知道我應該怎麼讓人去感染與我一樣的病狀。



至少不該一個人埋頭苦幹,一個人只有一雙手十隻手指頭。

你多找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就是好幾拳了。



還好,已經都弄清楚了。

還好還有音樂,還有吉他。

還好記得找到路子,雖然走得很緩慢。

緩慢來緩慢來,運氣緩慢地記得要來,但不要不來。



明天要去吃尾牙。國泰的。

可是我還是覺得,作音樂教學這一行,可能也划得來。

2009,魔羯事業年。

2009年1月7日 星期三

最後一根

在菸盒裡的最後一根菸被拿出並取火點燃的同時

其實感覺並不是那麼地美好。



有種像是死刑犯在抽最後一根菸的感覺。



也許是最後的菸了。

不可以再抽了。



染上菸癮是因為軍中文書工作壓力不小,有時候躲了起來跟同袍閒聊。

他抽著橘寶馬,一邊遞過來問我要不要。

六月初,心力交瘁之際,想著一邊抽菸一邊嘆氣的樣子。

於是小時耳濡目染的動作,在那短短的時間裡成為一種象徵。



我會看著營區圍牆,靠著牆壁望著外頭的路燈。

等待,真正解脫的開始。

但也許不是解脫,而是一包又一包,一根又一根的交換。

抽著菸其實並不是那麼帥氣,當你透過濾嘴吸進煙霧,一種苦澀味道充斥著口腔喉頭。

那一刻,有點自找罪受。



只是口中老說著要戒要戒,抽完了一包,停了一個禮拜,再繼續下一包。

後來發覺下一包下一包,到底哪一包才是最後一包?



於是就讓今天結束的這一包變成最後一包。



我改喝茶。

出師不利~~

「別急,你只是個洋蔥劍士而已。」



不過說是這麼說,馬上就開錯了寶箱,拿到了一把破邪劍。

緊接著獅鷲獸從寶箱中探出頭來,四個洋蔥劍士不怕死拿著寬刃小刀,硬幹。

可是為什麼我下意識直覺按下了逃跑的指令。



難道是以前的經驗告訴我,獅鷲獸是頭目等級的怪獸?



所以我砍一刀沒幾滴血,別人輕輕一毆我的小洋蔥劍士就飛出去了,

看著遠方另個城鎮的復活之泉越來越近。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FF3雖然是個傳統好物,玩起來比許多遊戲都好玩。

雖然你還抓到了漢化版,可是不代表可以看懂故事、台詞之後可以直接挑戰打不過的魔王。

所以......嗯嗯......



攻略在哪?

2009年1月6日 星期二

狂練

因為要開始教課的關係

已經很久不像從前那樣一直去找點東西來吸收



不過因為遇到了這個學生,讓我開始聽at 17起來。



又是一陣狂練嚕~~



單純因為學習的而有的飽足感又開始嚕。

2009年1月5日 星期一

藥始終都在罐子裡,我讓它被擺在透光的瓶子裡,並束之高閣。

我看著瓶子透射出來的光,透射一種奇異七彩光線。

然後情願讓自己的憂鬱緩慢爬滿侵蝕我的身軀,丟下菸,放下茶,只顧躺在床上。



下午的微光,讓房間暫時暗下來。

憂鬱的藤蔓已經纏了上來,開始往骨子裡頭生根。

它不知不覺伸長了肉眼無法察覺的手,刺進肉裡,小心地擠開細胞躲開血液。

往骨子裡的孔隙爬去,並以我的骨髓作為養分。

我似乎可以感受到,那緩慢被吸食的暈暗。



其實我可以將它撥開。

捆成一捆,於野點燃。

看著星火,燃起氳漾白菸,直至遮蔽視線,掩住口鼻。



可我已無力,暈眩地躺在床上。



藥罐子裡頭還有著白色顆粒,但我不願意打開藥瓶。

想過過沒有藥的日子,怕依憑久了,眼神會一樣哀傷起來。

持續許久許久,忘記什麼時候得好轉起來。



清醒、睡了,睡了、清醒。

於還能搞清現實與夢境之時,睜開眼,撐著。

藥能緩和一些症狀,但不會永遠可以解除你所面對的高牆。

曾經找尋一種又一種不同的藥物,只望舒緩,等到藥性一過,你卻又乾涸了。



雖然撐著,也一樣枯乾且將腐朽。

不悔,也不想依賴其他成癮性物品。

乾了就乾了。只不是水分過多的哭乾。



從前的藥會讓你在抒解同時濕潤潤地。

所以哭泣對你而言不是難事,只要感情一來,眼眶就能盈滿。



你看著藥瓶,在憂鬱的噬骨之癌末期之前。

在暈眩中等待微光。

桃樹

家中的桃樹雖然之前遭了蟲害,讓整個葉面都萎了,而且還佈滿了不知名的橘黃粉末。

不知道是怎樣的病蟲害,但老爸說挫就挫,因此家中桃樹兩株都於秋末冬初之際被砍了。



這有一個好笑的地方,長輩回來看,說本來要來拿來改運的桃枝都沒了。

老爸有點傻掉,只說春天一到,它就又會發芽了。



一月份的屏東還是很暖,只有早晚較冷。

因此桂花沒遇上寒天,不夠香,開得也不夠多。

桃樹就在我們忽視桂花的同時,開始發了新芽。



老爸一邊拔著蒲公英捆起來,那桃樹於是越發壯大。



這冬天像春天的氣候,一點也不冷,有時可以爬到28度。



我等待,桃樹欣欣向榮。

2009年1月4日 星期日

莫名的哀愁感

不用菸,不用茶。

放上了Radiohead也沒有用。

聽了[There There] [The Bends] [2+2=5]

都沒有用,有一種消除不掉的哀愁感正在蔓延。

於是你走出屋外,望著星空,夜裡有些涼意。



我知道你很久不哭了,可是眼眶裡頭始終沒有沒有淚水打轉,視線也不曾模糊。



這並不單純。

不全然是寂寞感使然,也不想去探究是怎樣的原因讓我選擇沈默以對。

只是夜深了,人累了,再怎麼開心,總有面對自己安安靜靜一面的時候。



你說你一直在追求純粹的安靜。

可是一旦進入了安靜,卻又十分羨慕可以跟人開開心心聊天聊地的情景。

很多的回憶你也已經拋下,只求純粹、單純。

因為你知道你即將複雜化,有點躊躇,卻又下定決心,應該要往前邁進。



你會喜歡看光速蒙面俠21,除了不放棄的精神,不就是因為美式足球沒有後退的理由。

你只得抱著球向前衝,直到聽見Touch Down為止。

你說達陣區還有些遠,所以你只有學著腳步的變換以及跨大。

拿著球的縫線,會安心許多。



這個夜裡,你不用菸,也不用茶。

茶泡了喝了會睡不著,不喜歡失眠,於是要天天都睡飽。

最近常常作夢,夢裡頭的景象你不曾看過。

你在想,也許屬於你的新世紀要來了。



但在那之前,你莫名的哀愁感,得趕快消除才行。

夜裡的閒聊

以前不會喜歡這樣子開始拉哩拉匝聊一些

因為覺得睡覺其實是件很重要的事。

不過隨著自己睡覺時間的逐漸拉長.....



可以睡晚一點的狀況之下,於是就開始我們的閒聊了唷。



雖然我們的話題一度很哀傷、一度很有志向、一度很謎。

可是這樣子聊,真的很快樂。



有多快樂?

大概就是被阿宅能量補充滿檔的樣子吧。(笑)

誰叫大家都有事情四散在各地呢。



不過這樣有淚有血的談話內容的確是令人很酥服。

笑得很開心了。

2009年1月3日 星期六

原來已經是正式員工了

今天老媽去填寫了公司參加尾牙的眷屬



有鑑於老爸一點都不喜歡那個場景



所以她填了孝順的兒子一號......





結果經理拿去一看,就說我不能填在眷屬啊

因為已經登錄了......

我說速度還真快,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形下就登錄了。



大概是趕年底之前把事情給處理好吧



所以,我已經是國泰的員工了唷。



PS:1/3腸胃炎

2009年1月2日 星期五

垃圾桶

只是於一次因緣際會的情況下,被別人提醒是他的不銹鋼垃圾桶。



大吐苦水,分享心情,一同尋一個解決的辦法。



只是心底突然浮現出了一個輕微的聲音

它輕輕撫過,不帶任何感情,卻讓我平靜的心情起了些漣漪。



「你是別人的垃圾桶。那麼,你又要找誰去吐訴呢?」



四下環顧,我似於山之巔。

然後,真的沒有一個對象是可以分享心情的。

大概是我習慣把話放在心底了吧。

最後一包

過了年,菸價就要漲了。

所以要跟這種傷害身體的消耗品說再見了。



不過,雖然每次都說是最後一包,手還是會殘忍地去拿出一百元去買一包自己愛抽的牌子。



朋友說,你都抽這麼淡的菸,我說,我不喜歡抽太濃的。

這樣的對話經常出現,可是卻在固執的堅持之下,總是不以超過三毫克為極限。



總算,到了這一天了。



之後就不會在抽屜裡發現G3或是金噹擺著了。



改喝茶,喝到心悸為止。

2009年1月1日 星期四

三種性格的無所適從

不開心的時候習慣把自己鎖起來,

裝得無事一般,內心裡卻不斷地在心裡哭喊。



寫出好東西的時候,開心得像個小孩子。

不去管別人到底怎麼看。

為所欲為,任性肆虐。



為了調和開心與不開心之間兩種人格。

原生的自己不清楚應該怎麼去做擺盪在兩者之間的心裡調適。



原生者反而像是第三個人格,去哄著另外兩個景況的自己。

並且不斷給於兩種個性,同樣的勇氣。





我只能說,幸好還沒分裂。也還不至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