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晴,天空很藍,冷氣機並不運轉,上頭的數字溫度計爬升到三十六度。
這天氣好得過份,我在大街上走著。
回想起昨天在車上朋友閒聊的那些事情,以及所表達出的想法。
我只是說服自己,那一切並不那麼地重要。
傷口正在緩緩結痂,只要不手殘地撕開它,一切都會好過一點。
而我是否手殘,端看於心情好壞。
好的時候,告訴自己很好很強。
壞的時候,彷彿世界都靜止了,空無一人,只剩我的心臟還在跳。
只好撕開傷口,不讓自己繼續自願自艾下去。
然而,那都似乎不是那麼的重要。
記起尼加拉瓜瀑布藍,是海水浪花即將崩碎的那刻,所顯示出的顏色。
陽光,還是很耀眼。
路上那些走過身邊的女孩,不同的服飾,不同的裝扮。
塗抹胭脂、戴上頭飾,身上也許還會有些香水味。
她們努力的裝扮,為了展現自己最好的一面。
但為什麼原應該對她們努力展現的一面,而感到騷動不安的我,
卻覺得頻率不對,而出現許多「滋滋」的訊號干擾。
讓我們再回到那海水的藍色好了。
藍色海水意外地讓人心情很平靜。
我不必一直在心中嘶喊,情緒總算是能夠被控制下來。
所以可以將頻率的干擾束之高閣,靜靜地看海,撿貝殼。
當大家都知道我還是單身,不斷起鬨著要介紹,要幫我搭個線。
像那浪潮,來得總有些厭煩。
我只是靜靜地欣賞瀑布藍,反正我可以感覺到心臟正逐漸冷卻。
儘管外頭陽光很大,氣溫有點像初夏時期。
走在街上,那反射襲來的微光,將溫度熱能傳導致我身上。
但,一切都是那麼平靜。
心臟它並不想那麼努力地跳動,懶懶的。
太多人過問起你我之間那情事,說著說著就懶得說了。
事實的答案總明顯地擺在眼前,翻過幾次不再想要去翻閱它。
正在寫的小說進度只到了第二集,卻再也不想寫下去了。
懶得說了,懶得寫了。
當他們說春天到了,我並不覺得,還有什麼可以讓懶惰的心情與心臟啟動?
I'm sorry, but I'm a creep, I'm a weirdo.
我只是習慣慢慢地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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