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路似無止盡,這豔陽底下像是想通了一些事。
最近因為過年,腦子裡頭不想去想太多過於複雜的人際關係方程式。
反而最喜歡癱著,任人擺弄。
家中的狗兒肆無忌憚,完全不把我這個大哥看在眼裡。
張了嘴,一口咬向我右手虎口。
該磨刀霍霍向幼犬,但還得燒鍋熱水拔毛,不符經濟效應。
這樣的天真已經遠颺......一吹已遠。
這高速公路的豔陽下,長路欲無盡頭,以100km/hr的速度飆過。
我還被夾在天真與世故中動彈不得。
而可以消磨掉一些無奈想法的菸,卻遺留在家中。
原來,認清了目的,不會淪於漫無目標的那一類人。
卻反而落入了掙扎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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