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5月28日 星期四

轉眼、瞬間、睡了吧

吃完飯後便被阿母教說要回旗津拿粽子。

開車上路,其實一切安好,並沒有什麼無所謂的雜亂存在。

因為一向都是庸人自擾,愛胡思亂想罷了。



但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日子,也不會在那一瞬間冒過那麼多的想法。

是醒了累了睡了揪著嘆著遺忘著的那些多重複雜。

被逼著選擇沈沒以及沈默。

事到如今一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卻是好歹是個週年紀念日,該慶祝新生還是心臟無意跳動已死呢?

答案是從未選擇過答案,也不想去抉擇些什麼。

反正只是開車時無聊一個人的落寞,開著Radio也只是讓聲響充斥著那密閉的空間。

取代,沒有人談話的當下。



退伍之後,已經很少去彈起以前那創作,夜間飛行。

若是彈起,多是夜裡一個人關了燈後,在睡前打發可能是失眠的時間。

從未發覺,往往是因為彈了琴而失眠。以致於現在已經習慣晚睡。

從不習慣到習慣沒有妥協的時候,而是忘記了抗爭。

與失戀相同的是我們都是漸漸習慣。

不相同的是,失眠可以拒絕。



這漠然的夜與這一年前並沒有不同。

可能仍是在站哨時會寫瞎點無意義慰以自聊。

總之,老大們不反對,所以只好一直寫下去。

意外的是,退伍後開始忙碌起來。

從返校演唱會,準備壽險考試,到進了公司周旋在客戶之間,

那稍稍一不小心就會傾倒的立足點與生活壓力襲捲而來,

日記已經沒敢想寫了。

那份內所應該承擔的哀愁與憂鬱通通換了個方式換了個想法

讓體內另一個憤怒的巨獸不斷吞噬,這樣重口味的飼料讓他一直總是被照料得很好。



我的菸也從一開始的白噹轉到金噹在到G3再變成綠媽剝

但是金噹的香甜味一直是不變首選,當然還是很嗆的。

可是不曉得是怎樣子的轉變,一天突然覺得不該再抽了。

所以就這樣戒掉了,躺在床頭的G1好像只是種點綴,而非一部份。

也許是在告訴我,時間總會讓事情得以消弭不留蹤跡。

但我仍清楚,在那麼多那麼多的壓力之下,每天的上班都是考驗著自己是否能餵飽自己的狀況下。

很多事情已經可以不會想那麼多了。



一直到今天飄問我說Echo的《被溺愛的渴望》聽起來怎麼如此像電台頭。

我尚未意識到我該為這個日子而輕嘆。

還是其實也沒那麼多值得嘆氣的部分。

卻相信那鎖在心中「被溺愛的渴望」的鎖頭,沒有人找到過開啟的鑰匙。

一年前一年後,這樣看來似乎有些不同,也沒那麼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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