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期待柏蒼等人的感官駕馭拯救
反而是用一根菸燃燒的時間講述怎麼脫離,從哪裡逃出去。
我想是玩著逃離遊戲一樣,先是被鎖在一個房間裡頭。
四處找著可能的線索、密碼、鑰匙、卡片。
然後走到門前,我便可以逃離這個關著人的房間。
一度是找不到出口,找不到線索。
所以我只好在這裡頭停滯,思緒暫時停止,被風乾。
不想去思考關於現在以及未來的任何問題。
或是你可以這樣認為,我正站在懸崖峭壁之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透光的玻璃帷幕是個框架,等著生活唸上緊箍咒,將腦子鎖死。
一切都茫茫然,任感官麻痺。
終於像是做了一場夢,醒了過來之後,我仍在房間中。
身上很多束縛,耐著性子一個個卸下來。
坐到電腦桌前,隨便選了一首搖滾樂。就算世界末日也不要將我拉走。
我已經沒有菸絲麻痺,所有的事都是直接襲來,而非煙霧中看事情。
我的手指仍會併緊,像是夾著某物,接著放上嘴唇從縫隙中吸食氧氣。
急促地讓胸腔鼓起接著再吐出。
比起茫然,這樣子的清晰感讓我更能駕馭我自己。
也不用幻境,注視酸蝕的淚水。
這樣的深呼吸,幫助我疏散我的寂寞。
我會在夜裡睡前靜靜翻起一本書,而非輾轉難眠。
便利商店櫃臺前結帳時再也不會順便說我要哪一號哪一號。
打火機還是靜靜躺在桌上,卻已經很久沒將它放進口袋裡。
我知道要拒絕。雖然那從來不會是件簡單的事。
但比起將自己寄託在長度約十公分左右的植物加工品,
我覺得我將自己駕馭到正軌上。
雖然,仍是充滿許多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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