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別人說她自己漸漸地在放下
也許能夠釋懷,也許可以忘記。
那時候在子夜,在眼睛闔不起那恍惚時刻,死命撐著。
我知道習慣了每天夜裡一個人睡
習慣一個人被鬧鐘叫醒,刷牙、洗臉、玩一下狗、上班。
跑客戶,處理一堆看來很雜的事。
你以為你在跟客戶聊天,客戶是不是對你放心卻是誰都不知道的。
這陣子鼻子過敏,每天早起打噴嚏,晚上睡覺了也打。
你帶著黑眼圈以及本來就不輕鬆的壓力,每天一直在重複。
有時,你覺得很寂寞,還是會寂寞。
像是把淚水曬乾了磨成鹽,在煮飯時灑上一把,獨咀嚼那苦澀味道。
你很習慣,這樣用寂寞磨練自己。
偶而憂鬱起來,誰也不知道,以為你喝著茶哼著歌很開心的樣子。
只有你知道。
別人說你一點也不坦率,不願意讓別人分擔分攤。
可是別人不會知道,你這樣做的原因是你寂寞的靈魂,歌唱時不會有人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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