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狀況很糟,所以在高速公路休息站硬是躺上半個小時。
不然,見不到太陽升起。
突然想起嘉慧說我很願意衝很敢衝的個性。
似乎被解讀出來之後,才會發現自己原來是這種人。
偏偏卻是活在魔羯座的深思熟慮、步步為營之中。
好聽點說是進可攻退可守的完美狀態,事實上卻是在焦慮中想走出路子。
於是不斷計算成功的可能。
當別人都說「有必要這樣子嗎?」
多數是關心,少數是潑冷水。
在年少時候之所以會那麼聽話,我想大概受不了別人的質疑。
現在青年時,會受不了的大概是自己對自己的質疑。
光用眼神的交流就知道了大概。受不了,只好撐著。
古怪的脾氣因而養成。
清晨五點半的高速公路休息站裡,已經停滿了不少車。
大家都是貪圖著休憩,在休息站裡稍事休息。
我將椅背放倒,設定好鬧鈴時間,不得不睡了。
當天空布滿著將趨明亮的灰黑,我為伸出雙臂擁抱魚肚白。
太累了,有點想好好睡一覺。
一個禮拜下來工作上的疲累,高雄屏東上課的奔波,還有工作上的壓力,
每天可是帶著沒精神的身體上班。
活在謊言與善意之中,膩著。
我必須承認將醒未醒要睡為睡混沌狀態,讓腦筋不怎麼清楚。
三點半送人回台中,四點半最終將同車的清秀學妹載到霧峰,交給她妹。
於是我又是一個人去面對高速公路無止盡的奔馳。
來的時候,活在許多無謂的混亂記憶。
過去現在不斷地在對話。
我在高速公路因為廣播訊號微弱沒能聽歌,只好翻閱記憶,吃著那酸澀。
而在回家的路上,除了疲累很想睡一直打瞌睡一邊開車,已沒有力氣好好整理混亂記憶。
我很想睡很想睡。
儘管回到家後也只躺了兩個小時。
我想好好在某種擁抱裡沉沉睡去。
只是,記憶還沒有好好整理。
一直在混亂中,等待哪天新的開始,可以蓋上燬棄的印章。
或是等待腐朽,任由我擺著,每天翻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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