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要戒菸,卻還是把金噹當成一種安慰。
直到我終於把煙丟給志維,自己跟品硯走上樓,然後換個心情,去面對難以言喻的低落。
我不明白我是失去了某種東西,還是得到了信任。
只知道,那不是光靠香菸可以填補的東西。
回來以後跟小雁說了一下,她問了我一些相關的狀況。
也沒有想太多,不渴望相擁,不期待交心,只是單純的為著別人的眼淚做了唐吉軻德。
毫不保留,直直接接,把心肺掏出來,往往會傷得最深。
不明白怎麼會陷入一種低落的情緒裡頭,卻又像是把自己剖成兩半,
冷眼旁觀,自己明白我在憂鬱,連自己都幫不上自己。
小雁對我的付出丟了張「超級好人卡」過來!
只能笑著接下來,然後為自己鼓鼓掌。
現在只是聽著Radiohead,等著等著。
等著低落過去,如果我說我會低落到想哭,有人會相信嗎?
好吧,讓我慢慢沈澱一下,順便脫下騎士的裝扮。
太久沒當不斷付出的麥田捕手,體內的荷頓因子還在折騰
夜已深,把自己抓來的陽光全給了別人。
秋天到了,我的陽光日程會漸漸縮短。
於是我終於知道,收下卡片,其實是種儀式。
提醒我,清醒一些,不該沈淪下去。
我付出的不見得會有收穫。
掩上麥田捕手,我仍深深覺得,只要開心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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