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6月26日 星期二

我也不清楚是不是今天的雨帶來一點詩意。



遠方的雷打來,一陣又一陣地撼動著坐在辦公室裡的我。

我拿著名條,一個又一個核對貼上,進行著工讀生的孤獨反覆行徑。

這是種心靈的磨練,私以為這像是一種面禪。



說到禪,剛離職的那位小姐聽說也是中台愛好者,秉持慈悲為懷。

至於茹素,則是天天都進行著。

很虔誠的一位執行者,但修過思想史中的佛學,我倒是覺得許多情形都與原始教義不同。

雖然教義規條本來就應該隨著時代更改,有更大的彈性。

但令人覺得沮喪的事情正不斷發生著,包括一個真正的修禪者,也應該修心。



禪,似乎總是背離世界了。

求自身精神的成長本來會是令人開心的事。

但是自多重角度下去進行解讀的工作,這才發現。

修心的過程也等於是種修人的的行為,修正自己的行徑。

明代馮夢龍的「人情」論述,似乎也得以成為一種新禪之說。

(這個時代性的專業論述則需要更多理論輔助,我只是瞎說。)



禪=/=纏,這其中的不相等性,可能試圖告訴我們修心可能要擺脫人情欲念。

但是從符號學的解釋上來說,既然兩者同音了則勢必有種關係。

禪=纏,也許就等同著我們處理人際關係,本身就是種哲學,就是種理論。

活到這年頭,在人際網路裡頭的確不是處理得很好。

看來我還得多多學習工作場合上的禪論。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