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19日 星期六

隨便吃吃隨便煮煮

將杏鮑姑用滾刀切好,挖了兩大匙的奶油下去先熱。
今天吃素,否則應該先用蒜頭爆香之後在炒它一番。
我的嗅覺並不靈敏,但味覺還算可以。
看奶油都被吸進香菇裡了,就將它起鍋,四處找著胡椒粉,試圖增加香氣。

這是小白住進永明街之後第一次看到我下廚。
然後,不知道是揶揄還是鼓勵地,一直說著。
(這就是他啊)
爐子上還在滷著豆皮跟冬瓜,等等晚點要將油撈掉,省得被破壞味覺。
明天會丟進香菇跟豬肉去滷,當成一餐的配菜。
在外生活時大不易,煮菜煮飯也許只是一時心血來潮。
實際上下廚的經驗也不是很多,在屏東偶一為之。
只是來到台中後的這幾個月,有時候想到就會惡搞一番。
惡搞的成果有些能吃,有些不能吃。

不能吃的比如:今天的魯味。
能吃的大概一如前次的泡菜豬肉燴飯。
那是一種與自身味覺的挑戰,當然受災害的是胃腸。
要祈求不要多災多難,好好地煮一頓飯。

我一直期待能像老媽一樣具備辦一桌的能力。
或許這要不斷地嘗試。自己的美味自己掌握。
下次朋友可以約約一起出菜,來辦一桌。
一人份真的很難煮呢!

2009年9月6日 星期日

留下來,或是我跟你走。

放假的早上,看著《紐約愛情故事》,劇情來到兩個人訂了去舊金山的機票。
那一刻的告白傾訴,總讓我想到《海角七號》中那個橋段。
當然這是兩個截然不同的電影文本,情節走向不是我們所想像的那麼美好。
在兩者擺盪的中間,其實就是小老百姓的視野。

紐約說的故事,要用簡單詞語形容大概就是「守候」。
在女朋友之外看到了真愛,但你守候不住它。
因此我倒是很羨慕起瓦昆的吐訴,儘管他在兩個戀人之間擺盪。
至於台灣,倒是一句話莫名其妙,怎麼開始愛得都不曉得。
可是在海邊、夕陽的催化下,怎樣都浪漫了起來。

兩種不同的愛情景象,兩個不同的文本。
同樣的一句話可以帶過。
卻偏偏都成為我的欽慕

2009年9月5日 星期六

黑洞

假日早晨睡不好又一個早早醒來的日子,打開電腦一如往常想要找些什麼。
但你總明白是垃圾資訊,浮濫著漂浮著一如垃圾洋流不斷纏捲融合,捲入漩渦。
黑眼圈述說著那迷魅,但其實為了一種莫名的原因。
你不明白為什麼睡不好,為什麼為什麼?
當問題一直堆疊,你不想處理,卻在夜晚回家的路上突然想開。
那是一種頹廢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從戒菸開始,還是從那最初的一包菸開始?不想去找答案,盲目地活。

戴上耳機,你聽著那用電子緩飄出來的音牆,任它一直勾勒。
聽著主唱說著:快樂...開心...快樂...開心...
你卻很明白轉換了一個境界,是一種捨去之後待轉化的疼痛期。
任著痛覺從指尖傳達過來,不管是肉身之疼或是心靈的摧折。
頻率並不一定,只是偶然你會開始痛起來。看命運或是心情的週期是否到了。
等你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意了,已經習慣疼痛將已經石化的某些部位包紮起來。
卻發現那不是結痂,而是結締組織鈣化,可以輕輕摳下或是撕開,那並不疼。
黑色異樣漸漸從破口滲出,是氣體還是液體?辨識不清,有一股力道將你拉下去

小宇宙的破口正不斷吞噬著一切。
「追趕」這個詞語在腦海中閃過,你想起電台司令的某首歌,在你愛的專輯裡。
你打開了網頁,輸入了那首歌的名字,看著MV,看著車子正在追趕。
This is what you get....This is what you get....
當黑洞逐漸變大,你想著該怎麼抑制它。
又同樣是追趕的母題,怎麼不可以是崔維斯的Writing to reach you?
或是Why does it always rain on me?

但其實那些都不算什麼。
只要你不痛,不理睬都不算什麼。
只是黑洞填不滿,要餵食什麼?都是種疑惑。而這同時你將鈣化組織撫平。
並不期待什麼,而是想要抓住些什麼可以抓住的東西。

2009年8月30日 星期日

城市迷走

前些天裡新月降臨之時我說了一句很多東西浮上來。
結果被朋友解讀為七月份到了...實在好氣又好笑。
本來想多做些說明,可後來發現說了有時候等於沒說。
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仍以為這個世界上沒那麼多人會那樣有耐心

「聽人說話......」

昨天晚上的迷路,在環中路上等待紅燈時又看見了月亮。
從換了新鏡片的的安全帽中看出去,月光有些銳利。
我將鏡片上推,想著那原先月光應該是柔和的。
像是我在屏東月光下練習揮棒,進行著運動時間望上去的一樣。
突然想起抬頭看月光是怎樣的習慣?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不可考...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薰晚些時候傳了msn過來,問說啥時回家。
我說再過些日子吧,這些時候是淡季,會安排一下的。
只是回家的最快道路已經成為斷橋,我會想著是回家(屏東),還是高雄。
在迷走之時,我想著人生地不熟才會一直迷路。
迷路是種冒險,只要安分地跟著道路走,我跟史賴達就不會迷失。
繞了一些遠路,目標都是一樣的。
多看一些風景,或許多遇上一些人,自己的人生高度會不同。
只是我在異鄉四處打轉,並為一個人的時間自我憂鬱時。
我並不想家,也沒那種想法。

只是看見月光,很多東西浮上來,是一種感嘆。
在城市中迷走,找方向找路名,想回住處時有種莫以名狀的空滯。
在這個城市裡,我只有我跟史賴達。

2009年8月21日 星期五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脾氣。

我會懷疑起自己是不是越來越沒有脾氣了。

還是這前半年事情很多,煩心,不斷地再打轉打轉。
一方面換了新工作,還在百般適應。
家裡的事情一直拋來拋去,誰都不想面對。
必要時,對於家裡,我會不想理會。老爸打來還好,老媽打來一句話都不想說。

樂團聚少離多,最信賴的人在台北,有著更重要的人生目標。
還有一個不賴的Lazy Tone在做,面對他們的積極,好生羨慕。
自己隻身上來台中,想說可以做點東西。
只是一直都不是很成熟,隨意地唱唱。
當過於習慣這種簡單的編制後,會覺得要編一些華麗的東西讓我有點打結。
再加上,溝通不良。常常是我說的跟想的不同。
還有人自顧自的耍脾氣,我會被孤立。

也許是在磨練,還是兩塊打火石正不停旋轉摩擦?
也磨夠久了吧?
還是因為太疲累,可以耍脾氣?我還是不清楚。

想一想,自己已經淪落為沒有目標地活著的一類人。
不怎麼積極,但也沒有逃避。只是安分地過著日子,算著一週又一週。
我覺得是我腦筋打了結。
很討厭這樣沒有領悟也沒有覺悟更沒有決定唯唯諾諾的自己。
應該要開始吼叫,開始變臉,對自己變臉。

2009年8月8日 星期六

醒來後,哀愁仍是蟄伏。

等到醒來時已經是九點半了,打開電腦上了MSN,小呆說東港淹了大水。
雅萍隨之也來問我,我家有沒有怎麼樣?
沒有電視,只有網路,不知道狀況如何。
上了PTT屏東版,才發現整個屏東都已淪陷。
東港溪、林邊溪沿岸莫不是水鄉澤國。

老天爺一直下雨,濕氣走進骨子裡,酸麻。
肩膀總是有些僵硬,在這個稍嫌灰暗的天空下,我深呼吸了起來。
越會因為我自己的快樂、期待快樂,導致自己煩惱、有些煩惱。
不想杞人憂天庸人自擾,可是腦子暫時停止運轉,這棋局已是鎖住,動彈不得。
問人,他們說不就是那樣嗎?
好像問題一直橫亙在那裡,我卻從來沒有好好地處理過一樣。
只是等待蟄伏的東西趕快醒來。

昨晚睡了一覺,沒夢見什麼。
想著以前夢見的景象,於是像個巫者期待更進一步的指示。
可是夢不見,有點連希望都不能希望了。
我說,最近有些困惑,像是在原地打轉。
朋友說,你要不要改名為莫拉克,一個行進緩慢的颱風。
我再說,我不清楚我自己究竟是在什麼境地。
朋友再說,滄海之中一孤舟,遇一釣客。
真是有夠蒼涼,以及無所望。

我是不是不該期待,自己可以快樂?
還是我總是一直期待那蟄伏的哀愁可以醒過來,走去別人身上?
患得患失,真難得,我會這樣患得患失。

2009年8月7日 星期五

愛自己

今天大白這樣跟我說的時候,我突然傻了一下。
是:老是嘴巴上回憶以前的事還是我天生就喜歡虧待自己?
否則這樣一句:「愛自己」,活生生成了今天百思不解的大哉問。
好好地想了一下之後,我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也許我老是被別人說:走出來自己的小窠臼。
或是我總是不顧一切在奔走,可能只是為了一件小事。
但是那又怎麼樣啊??
我覺得我還是很悠遊自若地愛自己啊。

泡茶啊、看戰隊、看騎士啊
很安分地當個阿宅啊。
怎麼會被人說要好好愛自己?
還是我的冬季已經來很久,夏天到了都忘了解凍啊??

2009年8月1日 星期六

菸草

有年春節,去電影院看了院線片——驅魔神探。
裡頭基努李維演的康斯坦汀是個菸不離手,而且講話十分毒惡的驅魔人。
其實也不為什麼,反正他死後一定會下地獄,
大概是因為這樣,所以一直沒好話。
OK,好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部片中的菸,帶入了一整個虛幻不實氛圍。
而菸所代表的意義是虛無、無目的、圮廢。

會想起要寫這樣一篇文章,是因為昨晚朋友問的:「你有菸癮嗎?」
我說沒有。不想買了,不想抽了。
她又說:「想買,想抽不就是成癮了嗎?」
我說戒菸不是件好事嗎?
心裡懶得回答這種一直重複迴圈的無聊問題。
自從上次被她在MSN上譙過之後,就一直覺得他圈的我抽菸關她鳥事。
現在連戒菸都要問,我的臉部不禁僵硬且微微抽動。

好吧,既然這是從一個女性而開始的。
也為了戒菸的紀錄而記錄一下。
我究竟是怎麼會開始想到從一包白噹開始我的抽菸路。

很簡單,因為我被兵變、當兵業務忙,二連文書常常找我幫忙。
剛好心情不好,兩個人聊天難免會被敬煙。
再加上軍中有抽菸的人不少,當然他們不會勉強你,可是抽個菸敬個菸,
事情比較好處理,感情比較好累積。
因此,營站中的金噹(3毫克淡菸)就變成我愛的牌子。
在所有臭兮兮聞起來會頭暈的菸中,金噹的味道還有一些甜味。
然且抽起來很順,雖然當時一包在營站賣要57元,小七賣60元。
退伍後增加健康捐,一包變成65元。
可是,在業務忙完後,跟弟兄躲在士官長的辦公室後面,看著外頭的路燈
微光底下,一種沈默且交心的感覺,是當兵時所有寂寞的安慰。
至於躲在士官長辦公室室外,會不會被士官長肛肛好。
這就要問抽了N年555的士官長,會不會抗議了。

當兵是一種苦悶,是一種心理上的勞累。
外人看我們很正常,但是每天在營區內日出而做,日落還不能休息。
要是遇上半夜站安官,又有業務要趕出來,一天只睡不到五小時也有可能的。
其他弟兄可能為了提神而抽,我是為了自己的鬱悶而抽。
在跟自己長官格格不入,卻還是得照他的方式、想法做事。
一根緩慢燃燒的菸與菸味、暗夜大家入睡後微弱的火光
成為了一天之中最輕鬆的時刻。
睡覺是休息,但是躺下去兩個小時要去站安官,那就是一種煎熬了。
我總覺得,每個人開始抽菸都有他背後的一些故事。
可以深,可以淺。但我們從不奢求別人懂得我們蹲在那吞吐的難看樣子。
不見得別人一定會懂,但彼此遞菸敬菸時,那兩方一定會懂。

可是抽菸真的不好,跑步會喘,會致癌。
因此在開始抽菸後一年,退伍後近半年的現在,我還是決定戒掉了。
抽不抽是自己可以選擇的。但是二手菸別人卻不能選擇。
我記得之前在網咖上網時,明明是禁煙區,卻有一些小朋友在那邊大吵大鬧。
順便拿著一根菸,在那邊玩遊戲。
菸味緩緩地飄到我這裡來,我在皺眉頭。沒人理我。
只是幸好網咖時間所剩不少,被燻了一下子後就走了。

今天是戒菸的第五天,雖然在超商還可以看到我愛的金噹。
但已經沒那麼瘋狂。
另外,我只抽3毫克以下的菸,為了好戒,為了不成癮。

2009年7月28日 星期二

下棋

不用腦子很久,擺副棋盤下起棋來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特別是.....我的起手跟對方的起手一模一樣。
我走往哪,他也走往哪。
因此這副棋並不好下,可是起手無回大丈夫,棋也不能說停就停。

我們在棋盤裡頭花了不少的時間,小心試圖不讓對方看出你的詭計。
卻又很希望對方能夠稍稍中計,你只消等著收攤回家。
可是對方的想法跟你很像,於是只有用計,一個接一個連環下去。
無意間你走進了他的圈套,卻也發現他也走進了你的圈套。
兩個人用的是同一招,彼此卻沒有發覺。
同樣的想法,不同的人,有同工之妙。
這盤棋該哭還是該笑?
卻只下到一半,確有進退維谷的感覺。
腦力有種大量被吞噬的異樣。
我臉上有些狡詰,等到我看見對手的臉,原來對方也是一樣。

這盤棋有點難下,所以先暫停,休息一下,等等再戰。

2009年7月27日 星期一

潛伏的故事線

在為最近的自己做註腳時,想了很久,於是下了這樣的解釋—潛伏的故事線。
其實就是伏筆沒有錯,一如偉哉不拖稿One Piece作者尾田大最愛處理故事的方式。
用一個可能毫不起眼的人物、事件穿插在目前主線裡頭
未來,主線故事完結,而伏筆正要帶起高潮。
工作上是這樣子,讓自己隱藏起來,觀察工作環境上應該學的。
然後,從小人物變成中流砥柱,我想初衷是不變的,要讓彼此都更好。
因此就算可能會遭受很大的壓力以及困難,都得去面對。
還好,之前當過跟時間賽跑的業務員,只是換個場景。

生活上,一樣是換個場景。
從屏東跑上台中,跟那時候唸書一樣。
屏東的故事線其實只是過渡,當完兵可能就已經無力持續。
台中的故事還正要開始,少數少數,幾個讓我易地而處還可以自自在在的城市。
當然老哥這部分全方位的支援居功厥偉,沒有他我大概還是在大里迷路。
因此要跟他一起好好地寫一個動人的合作故事,是我們的生活。

其實當兵前後就在潛伏,必須安安靜靜地等待時機一來,魚入大海,化為大鵬。
為了迎接新生活,告別家裡是必須的,可這沒有什麼。
年年輕輕無牽無掛,最簡單要告別的是可能什麼也無所謂的自己。
有了經濟的負擔,就不能什麼也無所謂了。

還有好幾條潛伏的故事線,還在等著。
最新的一條是抽屜裡頭那包菸即將抽完,在下個重大煩惱來臨之前不會補貨。
往更簡單的更純粹的走去。

另外,還要捫著心問問自己,掂掂自己,準備好了嗎?
在等著人一起去一中街,我會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準備好了。

2009年7月18日 星期六

掩蓋

每天晚上都在這網咖中莫名地度過幾個小時
為的是掩蓋沒有MVP可以打的日子....

還有讓自己避免在一間除了我之外在無他人的房子中
不知該做什麼才好
上個禮拜是寫歌....睡覺
打發時間....

我想 這樣不好 我一定要逼我弟把電腦寄上來...

2009年7月15日 星期三

裝聾作啞之其二

並不覺得那是一種大鳴大放
而是狠心地將過錯全推出去,並不想合理地承擔所謂責任。
所以當你打來,說問我有沒有錢。
我自然是說,我的積蓄要拿去處理車子的事。
這是早就準備好的事。並不想更改。

你說你只領了幾百塊。
我幾乎是想掩上耳不想聽什麼。
你說只是要週轉週轉,我說了一句很神的話,後來你就說算了。

事情的真相不就是這樣?
好,繼續裝聾作啞下去。
哪一天你才願意看清,我一直都不是那個該負責的。
如果不是因為注定好的不能挑,我還是會說: 當初幹嘛把我生下來?
然後讓我看見兩個不負責任的人....

2009年7月12日 星期日

裝聾作啞

簡單地交代一個人生活的日子吧
從台北回來之後 發狠地睡了一覺
之後做了這樣的事......

睡醒起來吃飯.... 早餐 午餐 晚餐
沒有電腦沒有電話沒有電視沒有人管
一個人活在陌生的城市中 幸好還有車子跟提款卡
回到住處....至少還有一把吉他
無事時可以看看老大寫下來的工作提示 還有 留在住處的食譜書
除此之外 身為一個專業的阿宅 好像也沒什麼可以進步的了

唯一比較欣慰的是在閒閒無事的時光中
隨隨便便寫了一些東西 但還不是很理想
而且要找東西把他錄起來....

在大里的日子像是終於要開始了

2009年7月5日 星期日

簡單,純粹。

興味信手拈來,動手開了阿邦給的茶。
一早醒來所配的醒腦茶泡了下去,配上單純美好的土司。
茶的香氣瀰漫,整個人放鬆了些。
比起因為失眠而沒睡好的夜裡無事可做,僅享受單純的無趣
泡茶,似乎好得多。

上週週一進公司,上週二進公司,下定決心終於不再進公司。
我知道理由自然是千千萬萬種,不管是自己所做的所下的決定
有著多少的糾纏?
老媽在公司的立場、主任帶我的立場、經理的立場,還有我的微不足道的立場。
這些東西其實是大環境底下所交付的複雜,密密麻麻如魚入網。
最末幾天,我像是終於被丟上岸,那日光焦曬後不一會死去的魚。

辭職後等著換新工作的幾天,一直都在跟阿母做角力。
她總說:「我總把事情想得太多簡單。」
卻不曾記起,部分家用是落在我頭上。
多想拿出三個月未繳電話的電話費收據還有前幾天才交給監理站的罰單七千多元。
家計簿上沒有我的薪水數字被索取走的證據,我可以安安靜靜地不發一語。
何必,總是在吃飯時候讓阿母一直怨嘆:沒人拿錢給她。
但是家用還是牌桌用?不得而知。唯有怨嘆怨嘆一唱三嘆。
最哀傷的莫過於無知,想離開公司的原因畢竟還是阿母。
此為後話,擇日再談。

至於把事情想得太簡單。
那是因為這個世界相對的比較複雜,人際關係,噁心嘴臉,每天都在出現。
不就是一個「煩」字了得嗎?
很抱歉,眾人皆聰明,我獨愚蠢,想不通想不透太多事情。
但我也會憤恨,我也會控訴,為什麼不公平的事情那麼多?

給自己一塊最後底線,安靜單純的小地方。
一杯紅茶、一本書、一把吉他。
以及一份新工作、新的環境。

證明自己的孤獨和倔強不是件難事。
反而是堵住雜音,難了一點。
仍舊是老話一句:I'm sorry, but I'm a creep.

2009年7月2日 星期四

期待豢養一隻貓

這種多毛性的哺乳動物,並不那麼親近人。
牠門的爪子往往任性地抓傷自己,從不留情。
或是利用齒痕證明自己的存在。
任性,從不認人情面,但在寂寞之時,卻又在你腳邊磨磨蹭蹭。
貓,是種奇異的動物。

跟狗不一樣,狗兒往往易於親近。
但卻對不習慣的的陌生人壁壘分明,抱著狗,牠的體溫傳達過來煞是動人。
不可否認在習於憂鬱等待擁抱的那些時分,我曾寂寞地抱著狗,好像在緬懷似的。
直至好奇狗狗掙脫,奔向另一個他想撒嬌的對象。
狗比貓可愛,貓比狗多了一層神秘。

我卻遇見了一隻貓。
牠熱情,而且會撒嬌,有時黏著你,卻也可能是躲著偷偷觀察你。
想抱起牠來說說話,牠可能會逃,但有時牠又聽你說著,似懂又非懂。
竟令人期待著跟牠相處的日子。

期待豢養著那一隻貓,卻覺得若即若離。
有時靠近,有時遠離。帶一層謎樣的相處模式。

2009年6月30日 星期二

轉換跑道

在很多人勸說之下,最後待了四個月的國泰仍然完成其階段性任務。
所以我終於遞出辭呈,將往台中大里,這時期經理跟主任一樣有著道德勸說。

只是很多時候,是不得已。
不得不試著讓自己寬心地接受上天對自己的每一種考驗。
新的工作也是種考驗,反正這人生的考驗也很多,並不缺。
但希望新工作可以帶來更多的熱情激盪。
這一行我知道不好做啊。

但哪有爽爽做的工作?

2009年6月23日 星期二

微笑

好似是一種習慣吧 很習慣打上這樣的符號— :)
在每個談話視窗裡頭,幾乎沒有一個不是這樣的。
那是不是發自內心呢?這個就一無所知了

也許有那麼幾次在無人理睬的夜裡
在忙碌於未知的業務時,可能就那樣靜靜的活著。
跟家中院子裡一株馬拉巴栗一樣,莫名的活著,等待生存意義的活下去。
臉上是嚴肅的,絲毫未帶一些生氣。

曾有那麼一次,主任問我為什麼要那麼嚴肅?
也許是業績結束,可能是剛進公司百般不適應,據說臉色很糟糕。
但做這一行,難免是要帶著笑出門。
比起剛進公司之時,已經有改善很多了。

大概是初生之犢不畏虎吧...

笑吧,笑才會出頭天啊!

2009年6月14日 星期日

那些牽牽手的人

下午五點後的西子灣,由於不再那麼地熱。
人潮開始變多。
有跟我一樣外表開朗內心晦暗看著海就可以平靜的人
也有那些深怕不知台灣是啥的陸客進進出出。
以及單車遊客和那些與你與我一樣,本來就很熟稔西灣的人。

人人都來,各有巧妙不同。

登上了階梯,踏上英國領事館。
第一件做的事卻是居高臨下看著不願爬上來的阿母在哪。
第二件事是無意義無意識地遊走。
第三件事:看著那些牽牽手的人從身邊愉悅地走過。

當然會想,這麼浪漫的地方,有海景有夜景更有月色,
是否應該帶著某種稱謂的人一同前來才好。
然則,這夏季談場戀愛是否會那樣重要?

這讓我想到看見小孩嬉鬧而露出笑容,在我說出那就叫XXX生一個之後
面色大變的阿母。那是驚恐,而非別鬧了
談戀愛,在沮喪的人心中也有少許「別鬧了」的心態。
我正在將自己的愛情分數,不斷地往下降。
而看著那些牽牽手的人,他們臉上的幸福全然不關己事。

好像,是沒有對象,才會這樣吧?

2009年6月10日 星期三

那陽光 那夏天 那首歌

桌子上靜靜躺著一包抽完的G1,煙癮已經很少再犯。
我想這大概是件好事吧?

音樂突然跳進了My bloody valentine的when you sleep
一首很甜的歌。
想起了一年前那些偶爾會睡不著的夜裡。
營區裡面難免還是有些熱的,並不是那麼地舒服。
亦或是那些睡不安穩的夜裡,可能要睡到十二點去站到凌晨兩點的哨。
當然最糟糕的可能是兩點到四點的哨,以及最愛國的四到六。
有睡跟沒睡一樣。

而一年後的現在,再聽見When you sleep
我會想起我放假之時,躲著夏天的陽光,喝著冷飲跟音牆撞擊的感受。
只是那時候並沒有那麼自由,晚上十點要打電話回報,乖乖待在家以免出事。
你們可能覺得很蠢,當然我是個天生蠢人,無庸置疑。

只是回想起過去當兵的那些蠢日子,以及發生的事。
我覺得他就像等著被揉成一團的G1包裝,丟進垃圾袋中吧。

2009年6月9日 星期二

我的黑死腔練習

老實說,對於一個只玩花草搖滾(只玩花草怎麼會有偽龐克?)的年輕熱血男來說。
黑死腔可能八竿子都跟他搭不上,直到重金屬搖滾雙面人的出現。
(快點膜拜克勞薩二世大人啊!)

所以呢,我除了偶爾會頂著一頂香菇頭之外(不是公然猥褻頭嗎?)
心情鬱卒之時,偶爾來練個黑死腔也是很合理的。
於是打開foorbar,跟著電腦中珍藏的音樂來唱歌。
先是來個范范的到不了,再來是綠洲的Don't look back in anger。
就這樣一直唱一直唱,直到閃靈的悲命格前奏下去.....



其實我之前並沒有很認真的去唱完整首,只是今天興頭一來,想說試試看。
反正之前也常常無聊就開始這樣假裝嘶吼起來。
所以啦........


喉嚨會痛會不舒服,不是沒有原因的。
不過,這樣嘶吼,其實還蠻爽快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