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6月21日 星期二

今天的天空藍的真是哭夭

閱讀時伴隨的煙 一段段地被吸入

看著窗外藍的過份的天 其實很想出去走一走

只是身為學生的責任依然尚未完成



已經延宕很久的DEMO 隨著新電腦以及新軟體的進入

變得不再重要 有種無可奈何的苦笑 把正事再次抓回來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少

或是像現在這樣做在這裡糜爛的 等著明天課堂上依賴直覺的考試答案

那一切似乎都變得不怎麼可能



晚上打給媽的電話 可能因為某些原因沒有接到

如果不是紅豬要我代為傳話 也可能想不到原來我們除了手機之外

什麼也沒有留下 這個學期 一次也沒有回去

我總在別人的驚訝聲中聽出了一種聲音



是離開還是狠心地獨立

在未完成的語句與現實之中 我連自己的地位似乎都尋找不出來

睡也睡不好的夜裡 決定去趟媽祖廟拜拜 獲得某種精神上指引的答案

卻都跟往常一樣 睡是好睡了點 籤詩一樣交代那些應該注意的事



原來 從那一刻開始 留居在東港的十二天 直到麟洛的火葬廠 台南的靈骨塔

我就已經發覺 我與眾人之間的格格不入 卻又非以一種離群索居的態度在生活著

另外一種隱士的類型—大隱隱朝市



今天是夏至 夏天總算來了

一年之中太陽最長夜晚最短的一天 所以今天的天空藍得要靠邀

不經意在準備考試時抽起了空煙 只是為了壓抑或是某些情緒



我想 畢竟還是那些事....... 對於我們都無法正面回答的問題。



媽在東港等了很久 準備好的魚已經冰在冷凍庫裡頭

聽說 在台南唸書的紅豬跟爸已經在鮪魚季節時吃過了東港精神

明明就懷念那個步調緩慢的小鎮 卻在近年來遊客的大量進入與喧鬧中錯失了自己

錯失了遠離的空間 就算每次搬家 都離市中心更加遙遠



很懷念騎著腳踏車無目的在小鎮裡書店 咖啡館 海邊抓螃蟹的無聊日子

在那個天空藍的靠邀 氣溫輕易就破三十五度的日子裡頭

我究竟留下了什麼 連場青澀的戀愛都沒談起 使得如今的我不願意再想起妳



喔,我失去了溫柔。

我想,總得推開某間咖啡館的門點杯冰拿鐵枯坐個一下午。

唯一所做的事是聽著店裡播的小野麗沙陷於一種故做輕鬆的姿態

桌上除了拿鐵還有稿紙 是我最近想增加的東西。



這只是埔里與東港兩個鎮不斷地對話,小小一個台灣,我需要做七個小時的車。

當然也受了七個小時封閉的氣。

寒暑假裡頭像候鳥一樣地遷徙,我竟然在這麼年輕時就有定於一地的衝動。

我想那可能是因為,我厭倦搬家的勞累。



在夏天,藍得靠邀的天空底下,出賣汗水。

那年夏天,我從東港鎮搬到郊區一間小小的平房裡,一家四口。

不常回去的家裡,堆積的似乎只有悶熱。

意外地不想念那種地方,卻是唯一我可以寄身的地方。



不斷地矛盾,我冷眼所看待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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