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憂鬱狀態底下
穿上夏日膚色的衣服
不斷反問自己 有沒有變白的可能
那結果是與找尋到同樣付出以及等待天真女子有同樣的困難
手上的銅板 依然沒有勇氣去對便利商店小姐說
那個編號 或是 Dunhill紅包
原來我們就處在這種複雜的世界上 用比起別人更脆弱的羽翼
飛翔
我的肩膀受過傷 卻還是依然睥睨地微笑
注意 是睥睨 是看穿一切的什麼都不在意的雅痞式睥睨
受過傷才會明白自己的強大 面對體內怪物沒有倒數的解放
其實 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快樂點
楚辭 禮記 一樣都用了直覺回答
不看考古題是為了探測自己到底能夠到多深的境界 海有多深
等於在問 我可以用到多少程度的冷漠來取笑這個可能對我而言一無所以的世界
我總用最直接的方式 去拆毀我自己與別人的城牆
毀掉自己的時間總比別人多 不需要止痛藥
可能一部好看的漫畫以及打得好奶泡的拿鐵混一個下午就好了
我總在別人認為是一個離群索居的痞子的情況下 變成一個不能稱為英雄的英雄
原因就在於 當痛已經痛到比別人痛上一百倍時
我已經昇天 看穿這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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