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6月22日 星期三

拆毀城牆

半憂鬱狀態底下

穿上夏日膚色的衣服

不斷反問自己 有沒有變白的可能

那結果是與找尋到同樣付出以及等待天真女子有同樣的困難



手上的銅板 依然沒有勇氣去對便利商店小姐說

那個編號 或是 Dunhill紅包

原來我們就處在這種複雜的世界上 用比起別人更脆弱的羽翼

飛翔

我的肩膀受過傷 卻還是依然睥睨地微笑

注意 是睥睨 是看穿一切的什麼都不在意的雅痞式睥睨

受過傷才會明白自己的強大 面對體內怪物沒有倒數的解放



其實 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快樂點

楚辭 禮記 一樣都用了直覺回答

不看考古題是為了探測自己到底能夠到多深的境界 海有多深

等於在問 我可以用到多少程度的冷漠來取笑這個可能對我而言一無所以的世界



我總用最直接的方式 去拆毀我自己與別人的城牆

毀掉自己的時間總比別人多 不需要止痛藥

可能一部好看的漫畫以及打得好奶泡的拿鐵混一個下午就好了



我總在別人認為是一個離群索居的痞子的情況下 變成一個不能稱為英雄的英雄

原因就在於 當痛已經痛到比別人痛上一百倍時

我已經昇天 看穿這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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