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不明

越長大，就越明白原來小說裡頭寫得有時比我們的生活還真實。

雖說早已忘記是哪年課堂上，老師對我們說的。

但這句話往往被記載在我腦子裡，而也往往在看見社會新聞中光怪陸離的場景後。

不自禁地在層層片段記憶裡頭找尋出這句話。

腦內電波，跑得真的很快。



「不斷積累的社會檔案。平凡人的平凡悲慘處境，......但死去的不會重來。」（黃錦樹，《土與火》，台北：麥田，16～17頁。）

是啊，越平凡，越悲哀。

古到今，都一樣。馮夢龍、凌濛初的三言二拍早告訴我這些了，但在文人筆下總是會潤飾過。

某A跟某F報早已不顧閱讀者的舒適度了，裸體、屍體，我總覺得B級恐怖片總在報紙上上演。



一個伯父輩的親戚，走了。

心裡很是悲哀，小說張力彷彿在媽的口中爆張。

當知曉了原因不明，不曉得為了什麼而走時，埔里正在下雨。

一整天忙碌的我，今天第三梯的遞補沒有通知，反而是另一張通知來了。

公務還在繁忙，心裡還很多結沒能打開。

信兒也因為知道我想一個人所以留在山上了，但我其實還是想買她想吃的包子給她。

但一句話，就沒啥機會了。靜一靜，也沒能靜到哪裡去。



耳朵旁仍是為了撫慰而撫慰的R.H.

突然想要筆記今天，把《土與火》的序言再拿了出來。

只是為了引用，但我很明白，老師說的往往也直率、尖銳。



最後，也仍然是引用。

但很棒。



「回顧往史。即使是數十年的事件也許佔不過數頁，人的一生或真的抵不過一行引文。」

（同於註一，16頁。）



Rest In Peace. 然後我又聽起了R.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