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28日 星期六

默然街景想哭

朋友曾經問過相關私密的問題,那時正值初戀光景消逝
故做冷靜,沈溺於情緒裡頭。當然,不可自拔。
常常是一個人夜裡的休息時間裡,點著一根菸看著月亮。
總要走這一遭的。這是人生的一部份。

人生啊人生,也許並沒有那麼多的哀愁感要說。
只是偶然地我們可能都有過在早上的街景中
因為一種莫名情緒地渲染之下而想哭泣。
只是想哭而已嘛,一定要找個緣由嗎?
不管是天生悲觀,或是天生樂觀,多希望想哭就哭啊。

因此當昨天上班時小白跟我說了他莫名想哭的事之後。
自然不免懷疑,這是在用苦肉計好讓即將離職的我留下還是???
但我會想起有好幾次突然情緒一來,在無人看見的地方大聲喊叫的發洩情形。
剛剛突然聽見Blur唱著Beetlebum,我突然可以理解小白說的想哭之感。
儘管,莫衷。

2009年11月17日 星期二

宇宙

這宇宙仍不斷向外擴張,有些許迷惘,與我們之間的謎語一樣。
而誰又製造了太空船,讓我迷航。滑落在你所在星球上的海洋。
我在陌生的地方。
同樣的場景氣味相仿。
你的眼裡也有座深邃的海洋,我看著看著失去了方向。

迷惘中迷茫,迷茫中迷惘。
我試圖拿出指南針探尋你的些許微光。
漫無邊際尋航,星球與星球之間距離很長。
孤獨的宇宙間我敲打摩斯密碼,在按鍵中懸念傳達。
「可以降落嗎?前方危險嗎?」我靜聲等待回答。

2009年11月8日 星期日

方向感

在高鐵上奔馳的五十幾分鐘裡頭,除了一邊看著書,一邊閃過好幾個念頭。
這些念頭有些很有趣,有些變成了MSN無聊的暱稱。
有些念頭則是我所低吟的心頭之聲,莫與他人知曉。
因此我才說,這裡是屏東,那裡是台中。

當車子進站,我從剪票口走出來之後,看見熟悉的高雄街景。
或是坐上往屏東的車子經過了中山路,街上的霓虹燈讓我倍感親切。
我突然想起返回故鄉這一首歌。
隔日,我跟我媽說,其實我很多同學都選擇離鄉外出工作。
其實不必同學,我們家兩兄弟都是。
對於離鄉背景,都有一部份專屬於自己的理由以及決定。
莫有人能撼動之。
因此倒也希望我們可以秉持著自己的決定,希望能堅持下去。

所以當客運車子轉過街角那一刻終於走上中山路的同時,
我希望我不要迷路,不要再迷路。
在台中大概由於路況不熟,常常迷路。
也不喜歡帶著地圖(但後來為了爭取時間,我仍帶上地圖。)
也不想別人給予我過多的指引,有時候只是期待別人說:「就這樣走。」
對於過多前提的社會條件,其實感到迷惘。
進而不得不承認,我是反社會人格存有者。

因此,當同事說,你不就是不想對任何事妥協?
我的後腦,也許真有一塊反骨也說不定,不願意被無形束縛箝制。
當然這樣子很冒險,因為將不斷與身邊社會化的人事物有著劇烈衝突。
爸媽也許早就知道了,我也明白這一生可能會很辛苦。
只是至少自己還有自己的方向感,並不盲目。
此是唯一可幸之事。

累了,就回家。
這兩天回家之旅,我並沒有做太多事情。腦子也沒有運作。
然後等等要回去台中。
老實說,雖然屏東這時候還是熱得很。
可是,我還是習慣這樣子的天氣以及環境甚至是被養壞的胃口。
這裡有一家人,還有一隻狗在等我。

2009年11月1日 星期日

傾城

他們都問,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想大概是等著淪陷吧。

我想起《傾城之戀》,想起范柳原跟白流蘇之間的那些事情。
跟朋友說了,朋友說你們是互相挖洞嗎?
喔,范跟白的確是挖來挖去挖來挖去樂此不疲,我倒沒那種本事。
他們將愛情變化成遊戲,直到淪陷之前才逼出真情。
 (喔,其實是雙方都嘴硬,可謂口嫌體正直之最佳代表)

但其實你知道嗎?問號還是很多,十分地多。
也許是問題會不斷的產生。
而別人最常問的是,你準備好了嗎?

此時我會說:等著淪陷。我的壕溝一直等著哪個人用聰慧跨過來。
只是壕溝不僅長且寬,城堅砲利。
我等著誰來將我的城牆擊碎。

2009年10月31日 星期六

太多~

太多的問號漂浮在我心深處,同時也像是深水炸彈緩緩下降。
我沉在深海底,看他們緩慢地下降,直到相互碰撞引爆,見到那瞬間地膨脹。
面對著這些威脅十足的為什麼,我其實想拿起紅筆將它勾消。
或是像他人不必(不想)去面對那些擔子。
他自然樂得輕鬆,反正就擺著,自有人去收拾一切。

所以落在我的肩頭上,別人都說何必?
老哥曾經點醒過我,說人要負起責任,其實就是債。不管你要幫誰背都一樣。
有時夜深人靜想起這句話,我會玩味上一段時間,並且深思我所面臨的一切。
當自己都自顧不暇時,還要將自己的肩膀分出一邊來幫人靠嗎?

家裡也一樣,友人也一樣。
我隨著海中的垃圾洋流,在原地打轉。
當友人指責我為何保持沉默,什麼都不說,並不是代表我一直把事情擱在那裡。
而是有太多的衝突情節,在我的生活中每天上演。
我知道也許掩飾得很好,因為不喜歡別人介入太多。
我總會說,其實你並不需要懂。因為我的擔子嚴格而論,並不輕鬆。

太多......太多......

2009年10月28日 星期三

下陷流沙

我一向都很懷念在山城裡靜靜看著一本小說過一下午的時間。
在學校的圖書館五樓拿著本小說,讀累了休息一下,看著遠方的山。
那的的確確是美景一幅,那綠色以及氤氳已經印在腦海中。
讓我確實理解到什麼叫平靜。

下午時分,跟櫻花的陳大哥在聊天培養感情。
聊到了在城市裡生活確實是緊湊許多。
這方面,我不是不喜歡城市,只是我的稜角太多,到哪都有點格格不入。
或許是天氣涼了,令人倍感哀愁。
但我有時真的覺得自己陷在這城市裡,以等速度往下陷。
我早已不期待了。期待曙光女神之寬恕或是救贖。
這是流沙陣吧?我是這樣想的。

當然,我所感興趣的話題從來沒變。
只是談來談去,總沒有人坐在我面前,好好地聽我說說話、喝杯茶。
我所說的可能也不是大家想聽的。
我所做的,也許總是粗糙魯莽的行為,不為人所接受。
卻想起我從屏東帶上來一本喚為《麥田捕手》的書,我是否再次依循著?
那是一種循環吧?我想?
在處處都是考驗自己接受碰撞的能耐的環境裡,我再次試著把自己剖開。
我一直想著,為他人捕捉陽光,儘管我覺得自已正在下陷。
不管是不是冬日將來的使人憂鬱,或是諸如此類其他那些我不該承擔的事

我自己是個麻煩,也許陷在流沙裡直至滅頂會對這一切都比較好。
在那以前,請讓我回憶那大雨中旋轉木馬的場景。

2009年10月25日 星期日

天氣涼

當鐵琴的聲響響起時,我跟著電台頭的〈No Surprises〉
一起在2003 Glostonbury
這假日的早晨其實陽光普照,應該唱個Oasis的Morning Glory才對。
但其實有沒有陽光並沒有那麼重要,畢竟早上仍是令人暈眩,不想起床。

昨晚看完球賽,處理了一下電腦的問題。
在床上看著書,結果合上時已不曉得是幾點,然後在床上輾轉了一下。
不曉得是睡得好還是睡不好?靠著早餐提供的紅茶來提神。

友人送來的茶,味道色澤在熱水暖蝕浸泡之後還算不賴。
在昨日早晨是使人暖胃的好東西。
本應開心,可是卻在早晨天色陰鬱晦暗之中,好似進去了一種慘澹的哀愁之內。
太多的事需要盤算,越想越煩的狀況下,開始整理房間。掃地拖地。
將一整個樓層全包了之後,還覺得不滿。

但其實是怎樣都裝不滿,對於這天氣帶來的秋天氣息。
也許你說天冷了,該開始準備換季了。
友人也問:「你的大棉被準備好了嗎?」
然則我相信天時還不到那時候,還想多與這涼涼的天氣作朋友。
直到心裡的比重到正確的密度為止。

2009年10月6日 星期二

望月

原則上中秋應該是賞月的好時間,
而我卻拖到了今天,農曆八月十八才上樓。
我有些忘記了上樓的原因,但有時只是在樓頂吹吹風,像是以前唸書的日子。
只是白駒過隙,日換星移。
離開學校之後,一切都在轉變。
務實與瘋狂兩者之間不斷衝突,這心境與這故事都適合在文字上大篇幅展現。
只是沒有動力提起筆,也許連打鍵盤的力道都失去了也說不定。

也許以前文字是所託,然則當文字不再被書寫之後,我像是開始漂泊起來。
而應該念點書,卻將時間荒廢在無意義的網路之上。
而且每天一再重複做著相同的行為,只要連上PTT,一切都是安靜的開始。
是安靜,卻不是個適合寄身的地方。
也許從前常做的就是夜裡喝著茶,唱個歌,拿起紙筆就可以消磨一個晚上。
或是在睡前翻開一本小說,當成睡前讀物,或可稱是不讓人睡的毒物。
這樣子風花雪月,不問人間一個日子。
夜裡登上樓,望著月亮。甚者就直接去清境看星星。
我不必讓煩惱一直糾纏翻騰,至少可以獲取一些些心靈的平靜。

同樣望著月亮,異時異地,不同的心境。
手邊的專輯已經讓人覺得無新鮮感。
是好聽,卻不適合不想激昂的夜。
不想一個人聽著一個人的心跳回聲與寂寞作伴。
該放著輕音樂 的時候,電腦裡的搜尋結果其實很令人失望。
所以只好放些那麼不搖滾的慢歌,亦或是芭樂歌。
但結局是一樣的,寂寞大軍駕著馬翻過心中長城正在踐踏。
解決的方式其實蠢到不行,只要拿出一包菸,抽起一根就可以暫時抵擋。
事情只是懸宕。

別人說,你該走出去吧?
我很想翻開對於自己的剖析給他看,向他說明我患了一種名叫"Creep"的病
莫對人言,憂鬱自溺,卻漸漸也想將憂鬱。只留下自溺就好。
或許一切仍是跟十年之前那個青澀年代裡在書店裡偶然翻開《麥田捕手》的
孩子、少年一樣。
可能我自己為我自己挖了一個爬不出來的洞。
可能是我自己的複雜變成了蜘蛛網纏住我。
而我...跳不高,掙不出。
這一切一切,我可不可以輕輕描著就過去?
總有一天要明白,望著月亮,為什麼是種輕鬆。

2009年9月28日 星期一

群山之中

假日休假時進了埔里處理些懸宕已久的事。
這裡並不是我的家,我在這裡唸了五年書。
卻習慣這裡緩慢的步調,跟東港一樣,一樣緩慢。
緩慢到像是我暫時停止成長,將時間凍結在埔里的時間。
不論我是在台中在屏東在哪裡都一樣。
對於這種平靜,像是終於不會盲目找尋一種目標。

回去時,以為搭上了國道六號的專車。
但其實仍是一如往常的路線,在每個端點運輸著帶有不同期待的人。
隧道一個接著一個地過,從大里回到群山之中。
在愛蘭打了電話給路路,跟他說我到了。
只是他要忙,我說沒關係,我自己去找球隊的人。
可是到了宏仁,卻沒半個人在。一問之下原來週六只練了半天。
我到的時候早已收攤回家,只剩我一個人在太陽底下。

轉而打給哲翰,讓吉他社的行程提早進行。
所以暫時到哲翰住處打混去,不外乎聽聽最近大家的動態、情況。
還有在msn上裝成哲翰偷偷地婊人。
不過沒人發現,這倒是讓我覺得我跟哲翰是這麼像嗎?
也許是氣味相投吧。

對於吉他社這個待了很久的地方,從以前的學長到現下被遺忘的人物。
這其中的轉折並不會令人感到遺憾...
我說:「有緣者得。」也許回去認識大家的時間點不對。
回家的回家,辦迎新辦迎新,只有子亘大概是被我們押著過去。
在132巷裡頭大家聊了很久,洋慧問中文系的事,其他臭男生說著棒球。
晚點再去夜市,新的夜市有了比較好的動線也變大了。
可埔里的步調仍然緩慢,緩慢到時間都不想走了。

晚點的Men's Talk也是不斷地惡搞兼胡鬧。
直到一點多才睡。
雖然本來還有很多話想說的,但再找個機會吧。

當我坐上車離開埔里,這次真的是搭上了國道六號專車了。
我們的高度很高,從上俯視,總覺得平日很多的煩惱都消失了。
回到大里,買了些東西。
我在房間內自我嚼食。
我仍然想念群山之中,還好現在很近。
在那可以暫時釋放反社會的人格。

PS: 收到的八卦太多太多了。

2009年9月22日 星期二

感官‧駕馭

並不是期待柏蒼等人的感官駕馭拯救
反而是用一根菸燃燒的時間講述怎麼脫離,從哪裡逃出去。
我想是玩著逃離遊戲一樣,先是被鎖在一個房間裡頭。
四處找著可能的線索、密碼、鑰匙、卡片。
然後走到門前,我便可以逃離這個關著人的房間。

一度是找不到出口,找不到線索。
所以我只好在這裡頭停滯,思緒暫時停止,被風乾。
不想去思考關於現在以及未來的任何問題。
或是你可以這樣認為,我正站在懸崖峭壁之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透光的玻璃帷幕是個框架,等著生活唸上緊箍咒,將腦子鎖死。

一切都茫茫然,任感官麻痺。

終於像是做了一場夢,醒了過來之後,我仍在房間中。
身上很多束縛,耐著性子一個個卸下來。
坐到電腦桌前,隨便選了一首搖滾樂。就算世界末日也不要將我拉走。
我已經沒有菸絲麻痺,所有的事都是直接襲來,而非煙霧中看事情。
我的手指仍會併緊,像是夾著某物,接著放上嘴唇從縫隙中吸食氧氣。
急促地讓胸腔鼓起接著再吐出。

比起茫然,這樣子的清晰感讓我更能駕馭我自己。
也不用幻境,注視酸蝕的淚水。
這樣的深呼吸,幫助我疏散我的寂寞。
我會在夜裡睡前靜靜翻起一本書,而非輾轉難眠。
便利商店櫃臺前結帳時再也不會順便說我要哪一號哪一號。
打火機還是靜靜躺在桌上,卻已經很久沒將它放進口袋裡。

我知道要拒絕。雖然那從來不會是件簡單的事。
但比起將自己寄託在長度約十公分左右的植物加工品,
我覺得我將自己駕馭到正軌上。

雖然,仍是充滿許多撞擊。

2009年9月21日 星期一

1/18 長不大的孩子

這一天,我的生日,我覺得我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並非拒絕長大,而是一邊成熟一邊偽裝自己。
我並不將花朵外露綻開,而是像無花果般內斂。
連味道都一樣.....

生日不是自己挑選來的,因此是被動接受。
卻又不能不佩服於統計學將生日處理成一本本的生日書
生日書上說我一直都這樣天真爛漫。
不喜歡成人世界的種種條件以及要求。
可是我確實有種無奈感,在被世界潮流推著向前走。
也許那就隨波逐流,雖有點載浮載沈,因為會游泳,暫時淹不死。

原諒我,偶然會悲傷。
我只是對這個諸多條件限制的社會感到有點無所適從。

只因為,天生的天真爛漫。

2009年9月19日 星期六

隨便吃吃隨便煮煮

將杏鮑姑用滾刀切好,挖了兩大匙的奶油下去先熱。
今天吃素,否則應該先用蒜頭爆香之後在炒它一番。
我的嗅覺並不靈敏,但味覺還算可以。
看奶油都被吸進香菇裡了,就將它起鍋,四處找著胡椒粉,試圖增加香氣。

這是小白住進永明街之後第一次看到我下廚。
然後,不知道是揶揄還是鼓勵地,一直說著。
(這就是他啊)
爐子上還在滷著豆皮跟冬瓜,等等晚點要將油撈掉,省得被破壞味覺。
明天會丟進香菇跟豬肉去滷,當成一餐的配菜。
在外生活時大不易,煮菜煮飯也許只是一時心血來潮。
實際上下廚的經驗也不是很多,在屏東偶一為之。
只是來到台中後的這幾個月,有時候想到就會惡搞一番。
惡搞的成果有些能吃,有些不能吃。

不能吃的比如:今天的魯味。
能吃的大概一如前次的泡菜豬肉燴飯。
那是一種與自身味覺的挑戰,當然受災害的是胃腸。
要祈求不要多災多難,好好地煮一頓飯。

我一直期待能像老媽一樣具備辦一桌的能力。
或許這要不斷地嘗試。自己的美味自己掌握。
下次朋友可以約約一起出菜,來辦一桌。
一人份真的很難煮呢!

2009年9月6日 星期日

留下來,或是我跟你走。

放假的早上,看著《紐約愛情故事》,劇情來到兩個人訂了去舊金山的機票。
那一刻的告白傾訴,總讓我想到《海角七號》中那個橋段。
當然這是兩個截然不同的電影文本,情節走向不是我們所想像的那麼美好。
在兩者擺盪的中間,其實就是小老百姓的視野。

紐約說的故事,要用簡單詞語形容大概就是「守候」。
在女朋友之外看到了真愛,但你守候不住它。
因此我倒是很羨慕起瓦昆的吐訴,儘管他在兩個戀人之間擺盪。
至於台灣,倒是一句話莫名其妙,怎麼開始愛得都不曉得。
可是在海邊、夕陽的催化下,怎樣都浪漫了起來。

兩種不同的愛情景象,兩個不同的文本。
同樣的一句話可以帶過。
卻偏偏都成為我的欽慕

2009年9月5日 星期六

黑洞

假日早晨睡不好又一個早早醒來的日子,打開電腦一如往常想要找些什麼。
但你總明白是垃圾資訊,浮濫著漂浮著一如垃圾洋流不斷纏捲融合,捲入漩渦。
黑眼圈述說著那迷魅,但其實為了一種莫名的原因。
你不明白為什麼睡不好,為什麼為什麼?
當問題一直堆疊,你不想處理,卻在夜晚回家的路上突然想開。
那是一種頹廢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從戒菸開始,還是從那最初的一包菸開始?不想去找答案,盲目地活。

戴上耳機,你聽著那用電子緩飄出來的音牆,任它一直勾勒。
聽著主唱說著:快樂...開心...快樂...開心...
你卻很明白轉換了一個境界,是一種捨去之後待轉化的疼痛期。
任著痛覺從指尖傳達過來,不管是肉身之疼或是心靈的摧折。
頻率並不一定,只是偶然你會開始痛起來。看命運或是心情的週期是否到了。
等你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意了,已經習慣疼痛將已經石化的某些部位包紮起來。
卻發現那不是結痂,而是結締組織鈣化,可以輕輕摳下或是撕開,那並不疼。
黑色異樣漸漸從破口滲出,是氣體還是液體?辨識不清,有一股力道將你拉下去

小宇宙的破口正不斷吞噬著一切。
「追趕」這個詞語在腦海中閃過,你想起電台司令的某首歌,在你愛的專輯裡。
你打開了網頁,輸入了那首歌的名字,看著MV,看著車子正在追趕。
This is what you get....This is what you get....
當黑洞逐漸變大,你想著該怎麼抑制它。
又同樣是追趕的母題,怎麼不可以是崔維斯的Writing to reach you?
或是Why does it always rain on me?

但其實那些都不算什麼。
只要你不痛,不理睬都不算什麼。
只是黑洞填不滿,要餵食什麼?都是種疑惑。而這同時你將鈣化組織撫平。
並不期待什麼,而是想要抓住些什麼可以抓住的東西。

2009年8月30日 星期日

城市迷走

前些天裡新月降臨之時我說了一句很多東西浮上來。
結果被朋友解讀為七月份到了...實在好氣又好笑。
本來想多做些說明,可後來發現說了有時候等於沒說。
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仍以為這個世界上沒那麼多人會那樣有耐心

「聽人說話......」

昨天晚上的迷路,在環中路上等待紅燈時又看見了月亮。
從換了新鏡片的的安全帽中看出去,月光有些銳利。
我將鏡片上推,想著那原先月光應該是柔和的。
像是我在屏東月光下練習揮棒,進行著運動時間望上去的一樣。
突然想起抬頭看月光是怎樣的習慣?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不可考...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薰晚些時候傳了msn過來,問說啥時回家。
我說再過些日子吧,這些時候是淡季,會安排一下的。
只是回家的最快道路已經成為斷橋,我會想著是回家(屏東),還是高雄。
在迷走之時,我想著人生地不熟才會一直迷路。
迷路是種冒險,只要安分地跟著道路走,我跟史賴達就不會迷失。
繞了一些遠路,目標都是一樣的。
多看一些風景,或許多遇上一些人,自己的人生高度會不同。
只是我在異鄉四處打轉,並為一個人的時間自我憂鬱時。
我並不想家,也沒那種想法。

只是看見月光,很多東西浮上來,是一種感嘆。
在城市中迷走,找方向找路名,想回住處時有種莫以名狀的空滯。
在這個城市裡,我只有我跟史賴達。

2009年8月21日 星期五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脾氣。

我會懷疑起自己是不是越來越沒有脾氣了。

還是這前半年事情很多,煩心,不斷地再打轉打轉。
一方面換了新工作,還在百般適應。
家裡的事情一直拋來拋去,誰都不想面對。
必要時,對於家裡,我會不想理會。老爸打來還好,老媽打來一句話都不想說。

樂團聚少離多,最信賴的人在台北,有著更重要的人生目標。
還有一個不賴的Lazy Tone在做,面對他們的積極,好生羨慕。
自己隻身上來台中,想說可以做點東西。
只是一直都不是很成熟,隨意地唱唱。
當過於習慣這種簡單的編制後,會覺得要編一些華麗的東西讓我有點打結。
再加上,溝通不良。常常是我說的跟想的不同。
還有人自顧自的耍脾氣,我會被孤立。

也許是在磨練,還是兩塊打火石正不停旋轉摩擦?
也磨夠久了吧?
還是因為太疲累,可以耍脾氣?我還是不清楚。

想一想,自己已經淪落為沒有目標地活著的一類人。
不怎麼積極,但也沒有逃避。只是安分地過著日子,算著一週又一週。
我覺得是我腦筋打了結。
很討厭這樣沒有領悟也沒有覺悟更沒有決定唯唯諾諾的自己。
應該要開始吼叫,開始變臉,對自己變臉。

2009年8月8日 星期六

醒來後,哀愁仍是蟄伏。

等到醒來時已經是九點半了,打開電腦上了MSN,小呆說東港淹了大水。
雅萍隨之也來問我,我家有沒有怎麼樣?
沒有電視,只有網路,不知道狀況如何。
上了PTT屏東版,才發現整個屏東都已淪陷。
東港溪、林邊溪沿岸莫不是水鄉澤國。

老天爺一直下雨,濕氣走進骨子裡,酸麻。
肩膀總是有些僵硬,在這個稍嫌灰暗的天空下,我深呼吸了起來。
越會因為我自己的快樂、期待快樂,導致自己煩惱、有些煩惱。
不想杞人憂天庸人自擾,可是腦子暫時停止運轉,這棋局已是鎖住,動彈不得。
問人,他們說不就是那樣嗎?
好像問題一直橫亙在那裡,我卻從來沒有好好地處理過一樣。
只是等待蟄伏的東西趕快醒來。

昨晚睡了一覺,沒夢見什麼。
想著以前夢見的景象,於是像個巫者期待更進一步的指示。
可是夢不見,有點連希望都不能希望了。
我說,最近有些困惑,像是在原地打轉。
朋友說,你要不要改名為莫拉克,一個行進緩慢的颱風。
我再說,我不清楚我自己究竟是在什麼境地。
朋友再說,滄海之中一孤舟,遇一釣客。
真是有夠蒼涼,以及無所望。

我是不是不該期待,自己可以快樂?
還是我總是一直期待那蟄伏的哀愁可以醒過來,走去別人身上?
患得患失,真難得,我會這樣患得患失。

2009年8月7日 星期五

愛自己

今天大白這樣跟我說的時候,我突然傻了一下。
是:老是嘴巴上回憶以前的事還是我天生就喜歡虧待自己?
否則這樣一句:「愛自己」,活生生成了今天百思不解的大哉問。
好好地想了一下之後,我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也許我老是被別人說:走出來自己的小窠臼。
或是我總是不顧一切在奔走,可能只是為了一件小事。
但是那又怎麼樣啊??
我覺得我還是很悠遊自若地愛自己啊。

泡茶啊、看戰隊、看騎士啊
很安分地當個阿宅啊。
怎麼會被人說要好好愛自己?
還是我的冬季已經來很久,夏天到了都忘了解凍啊??

2009年8月1日 星期六

菸草

有年春節,去電影院看了院線片——驅魔神探。
裡頭基努李維演的康斯坦汀是個菸不離手,而且講話十分毒惡的驅魔人。
其實也不為什麼,反正他死後一定會下地獄,
大概是因為這樣,所以一直沒好話。
OK,好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部片中的菸,帶入了一整個虛幻不實氛圍。
而菸所代表的意義是虛無、無目的、圮廢。

會想起要寫這樣一篇文章,是因為昨晚朋友問的:「你有菸癮嗎?」
我說沒有。不想買了,不想抽了。
她又說:「想買,想抽不就是成癮了嗎?」
我說戒菸不是件好事嗎?
心裡懶得回答這種一直重複迴圈的無聊問題。
自從上次被她在MSN上譙過之後,就一直覺得他圈的我抽菸關她鳥事。
現在連戒菸都要問,我的臉部不禁僵硬且微微抽動。

好吧,既然這是從一個女性而開始的。
也為了戒菸的紀錄而記錄一下。
我究竟是怎麼會開始想到從一包白噹開始我的抽菸路。

很簡單,因為我被兵變、當兵業務忙,二連文書常常找我幫忙。
剛好心情不好,兩個人聊天難免會被敬煙。
再加上軍中有抽菸的人不少,當然他們不會勉強你,可是抽個菸敬個菸,
事情比較好處理,感情比較好累積。
因此,營站中的金噹(3毫克淡菸)就變成我愛的牌子。
在所有臭兮兮聞起來會頭暈的菸中,金噹的味道還有一些甜味。
然且抽起來很順,雖然當時一包在營站賣要57元,小七賣60元。
退伍後增加健康捐,一包變成65元。
可是,在業務忙完後,跟弟兄躲在士官長的辦公室後面,看著外頭的路燈
微光底下,一種沈默且交心的感覺,是當兵時所有寂寞的安慰。
至於躲在士官長辦公室室外,會不會被士官長肛肛好。
這就要問抽了N年555的士官長,會不會抗議了。

當兵是一種苦悶,是一種心理上的勞累。
外人看我們很正常,但是每天在營區內日出而做,日落還不能休息。
要是遇上半夜站安官,又有業務要趕出來,一天只睡不到五小時也有可能的。
其他弟兄可能為了提神而抽,我是為了自己的鬱悶而抽。
在跟自己長官格格不入,卻還是得照他的方式、想法做事。
一根緩慢燃燒的菸與菸味、暗夜大家入睡後微弱的火光
成為了一天之中最輕鬆的時刻。
睡覺是休息,但是躺下去兩個小時要去站安官,那就是一種煎熬了。
我總覺得,每個人開始抽菸都有他背後的一些故事。
可以深,可以淺。但我們從不奢求別人懂得我們蹲在那吞吐的難看樣子。
不見得別人一定會懂,但彼此遞菸敬菸時,那兩方一定會懂。

可是抽菸真的不好,跑步會喘,會致癌。
因此在開始抽菸後一年,退伍後近半年的現在,我還是決定戒掉了。
抽不抽是自己可以選擇的。但是二手菸別人卻不能選擇。
我記得之前在網咖上網時,明明是禁煙區,卻有一些小朋友在那邊大吵大鬧。
順便拿著一根菸,在那邊玩遊戲。
菸味緩緩地飄到我這裡來,我在皺眉頭。沒人理我。
只是幸好網咖時間所剩不少,被燻了一下子後就走了。

今天是戒菸的第五天,雖然在超商還可以看到我愛的金噹。
但已經沒那麼瘋狂。
另外,我只抽3毫克以下的菸,為了好戒,為了不成癮。

2009年7月28日 星期二

下棋

不用腦子很久,擺副棋盤下起棋來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特別是.....我的起手跟對方的起手一模一樣。
我走往哪,他也走往哪。
因此這副棋並不好下,可是起手無回大丈夫,棋也不能說停就停。

我們在棋盤裡頭花了不少的時間,小心試圖不讓對方看出你的詭計。
卻又很希望對方能夠稍稍中計,你只消等著收攤回家。
可是對方的想法跟你很像,於是只有用計,一個接一個連環下去。
無意間你走進了他的圈套,卻也發現他也走進了你的圈套。
兩個人用的是同一招,彼此卻沒有發覺。
同樣的想法,不同的人,有同工之妙。
這盤棋該哭還是該笑?
卻只下到一半,確有進退維谷的感覺。
腦力有種大量被吞噬的異樣。
我臉上有些狡詰,等到我看見對手的臉,原來對方也是一樣。

這盤棋有點難下,所以先暫停,休息一下,等等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