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 你說的 如果真的就可以全用在我身上
那麼 我想 我會比較好懂一些吧?
突然想起我跟阿健一樣
在城市裡頭試著去抓些青春的尾巴
他仍會畫著圖,不時問我還需不需要為我們做唱片封面。
我也一樣拿著吉他唱著歌,也許那些並不令人感動,轉而成為獨立音樂時代中一個註腳。
我們都還渺小到讓人無法察覺。
卻都一樣,希望雖然渺小,還能有個人可以懂。
我想我的確是在思索著某些事情。
並且相信著總有一天,時間到了茅塞頓開,我可以理解某某為甚麼這樣對我說。
儘管已為那件事做了很多註解、解答,拼湊了許多說法、解釋。
是該裝做已經懂了什麼叫做蛻變還是寧願活在許多的過去裡呢?
當兵的時候,會在角落別人看不見地方想著,我在哪裡,我在做啥。
現在夜深了,我用我熱的紅茶來為孤寂接風。
城市裡頭可能我們都是孤獨的,只差別有沒有肩膀、能不能忍耐。
在燈火闌珊之處,點盞燈,等個人敲門。
變的、沒變的。
大概明白的人不是那麼多。
在錯綜複雜人際網路纏住我之前,還是先別敞開心胸會好一點。
滿嘴髒話,並不期待別人發現,為甚麼要這樣子。
語言的暴力只是在掩蓋,掩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
已經看不見了,卻還是試著把他藏起來保護好。
起在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受傷,而傷又會什麼時候好起來。
好謎啊。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