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20日 星期六

想不出來的形容詞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可以忘掉



現在我想拿著手套跟球,找一個人,然後叫他蹲在那裡手套擺出來。

然後請他接住我的球,不要多說什麼,就讓我身體如柳的擺動把球甩出去。

當站在那個場域,只有投球可以做,可以無心去顧忌某些事情。



大家都說忘了吧,下一個會更好。

熟的朋友也說,不熟的朋友也說。

只有自己的表姐說了一句再公道也不過的話:「我想你下次應該找個更○○的人吧。」

補刀就到這裡為止。



○○......



下一個在哪裡不知道。下一球卻已經想投出去了。



當好人重灌電腦時,已經說了一堆了。

在廚房裡大火炒著菜煎著香腸,一邊跟表姐說著,不要讓我媽知道。

表姐看著我的身影,說著:「要是我的對象也會像你一樣愛喇就好了。」

廚房裡,還是有著表姐對未來的期待以及我對未來的無奈。

菜已經好了,米酒下去提起香氣。

我的頭還在暈眩著。



躲到陽台上,表弟說菸放在某個角落。

太沈重的尼古丁與焦油在麻痺我之前,我便已經難以吞入,熄了菸頭往遠處一丟。

說了戒菸,身體還是在久違的一根菸後暈眩起來,開始胃掫。

下了樓,重灌的電腦還在唧唧叫著。

人無力坐在椅子上,躺個十來分鐘之後才開始舒服一些。



○○兩個字,乃為形容詞。

代表安靜地、沈默地、體貼地、溫柔地,為他人著想。

躺在床上暈眩難受之時,昏昏沈沈地在想該用什麼形容詞為○○設下定義。

我不是不喜歡表姐當初說的,只是遙遠遙遠太遙遠了。



一直到吃完晚飯,搞定兩台電腦之後,還是想不出來。

有點累了,腦啡還在麻醉我自己。

搞定了兩台電腦,跟表姐下廚一同弄兩道菜,還好姑姑沒吃著。



我知道表姐說的,一直縈繞。

那些關於你我之間,以及時間推移到現在那些不關你我之間的事。

而在一陣暈眩之後,騎著車吹著冷風回家之後清醒的我。

突然明白,為什麼看見麥田而盈眶熱淚的我,會哭是因為想起麥田捕手。

卻也始終不明白,○○究竟該怎麼重設、定義。

而這空白,不填補起來,對誰都好。



所以,找個人,來接100KM左右的速球吧。

因為我總是想起國見比呂在甲子園贏了英雄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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